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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少年十八

王侯将相甯有種 天僧 2264 2024-01-31 01:11

  楊嗣跟着太子離開後,司馬炎迫不及待地吩咐劉權煎藥。

  看着劉權端來的藥湯,司馬炎都已經在藥湯裡看到了優美的曲線和窈窕的身姿,他口水暗流,端起來一飲而盡。

  “皇上,要苦,慢點。
”劉權提醒道。

  司馬炎暗笑,這老奴才剛才肯定為自己嘗藥,也應該喝了不少,這藥有修補功能,太監喝了這藥能不能複原呢?
司馬炎真想做個試驗。

  他還在仔細瞧劉權的反應之時,他自己卻先出現反應,渾身燥熱,就如楊嗣剛才所描述的,他發現他很想去後宮,但楊嗣有醫囑,不能去,不能洩了藥力,隻能躺下等藥力浸入身體才行。

  他隻得回到卧榻之上,閉目靜養,等藥力散去。

  但,這股藥力就如女人那柔軟又滑膩的身體,纏着自己,讓自己欲罷不能,幾次,他翻身下穿,準備去後宮,但剛走出幾步,想起楊嗣的醫囑,又躺回床上,艱難地忍着。

  他的雙手也不受控制,想往裆下伸去,但最終還是控制了自己。

  他打開了早晨所看的卷軸,剛一眼,心中的已經漸漸減弱的火焰有竄了起來,看來,楊嗣的藥有效。
他連忙扔掉卷軸,躺回床上,伸長四肢,控制住自己的所有動作。

  他想,此藥如此猛烈,就和十年前有位江湖術士給他開的藥一樣,當時,他每晚就靠着江湖術士的藥過生活,隻是沒過幾年,他是身體就出現了問題,不敢再用那種藥。
楊嗣剛才所用的藥,除了有沖動之外,還能感受到一股正氣沖擊全身穴道,似乎要把這些年困倦的機體都修複好一樣。

  “好太監,好奴才,真是個寶貝啊!
”司馬炎在心裡這樣誇獎楊嗣。

  兩個時辰後,司馬炎才發覺身體恢複了原樣,奇怪的是,身體并無困倦現象。
匆匆吃過午飯,他便躺在床上午休,躺下不久,便沉沉地睡着了。
午休之後,精神更是無比飽滿,全身的肌肉都充滿這力量。

  他拿起劍揮舞起來,竟然像年輕時一樣,揮灑自如。
他随口朗誦一首曹操的詩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竟然能朗誦出幾分韻味來,兇腔裡吐出這麼有氣勢的氣息出來,竟然不覺得累!

  神了,隻服了一次藥,竟然能有如此的效果,看來自己有神靈保佑,不用十天都能痊愈。

  第二天,司馬炎也是在早飯之後進食湯藥,他又在床上堅持了兩個時辰,下午,他仍然神清氣爽。
有所不同的是,此時的他,隻要想到後宮的三千佳麗,褲裆下的東西就開始有反應,如果不趕快移走注意力,褲裆下的東西就馬上露出大戰一場的氣勢,讓他好生難受。

  幸虧尚書省搬來了一大堆奏折,不然,他還不知道如何處理裆下這小玩意。

  批閱了一下午的奏折,腰、背、眼睛都沒有過分的酸軟、疲憊,站起身活動幾下之後,剛才身上的疲憊瞬間消失無蹤。
真神了,這位小太監的藥!

  似乎回到了十八歲的精神狀态與身體機能。

  司馬炎大笑,狂笑,以前風華正茂的他重新活過來了,美好的日子等着他。
他真想往後宮沖去,複習一下當年的記憶,不……如今的他,一定不能像當年那樣暴殄天物……

  他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撿起了一份彙報西川戰船制造的奏折看起來。

  三國後期,他的父親司馬昭滅了蜀國,一直到死,都沒有培養足夠強大的水軍滅掉吳國。
前幾年,他登基做皇帝幾年後,就在朝堂内和群臣确定了滅吳計劃,在荊州、汝南、合肥三處地方訓練步兵、騎兵,在西川訓練水軍,到時候,四支軍隊一起向東吳進攻,足可以滅掉吳國。

  奏折上寫着戰船已經打造完成,水軍士兵已經熟練作戰技巧,現在急需一批軍備加強水軍士兵。
準奏,當然準奏了,在西川訓練水軍是他安排的,當然要執行到底。
不知道奏折上究竟有多少水分,隻希望這些将領把銀子和軍備要去,就算有貪污和浪費,隻要訓練處能打仗的水軍就行。

  現在自己的身體好了,準備秘密去西川一趟,看看水軍的情況。
要打東吳,這支水軍能起到控制江面的作用,到時候,大軍順利渡江才有把握。

  他想着想着,漸漸把後宮之事給忘了,又過了既刺激又難熬的一天。

  第三天,司馬炎把楊嗣的最後一副藥喝下之後,依然聽話地躺在床上,艱難地忍着将要到來的兩個時辰,漸漸地,他想起了他的年輕時代,年輕時代的那些女子。

  楊豔,是他親自追求的第一位大家閨秀,當時,他已經和很多女眷有了關系,但要談到既有外貌又有内涵更有地位的大家閨秀,他還沒有見識過。
他聽說楊豔知書達理,賢淑美貌,便上門提親……新婚的日子……

  不知道是藥性太強還是司馬炎的欲望太強,他的手掌都捏出了汗。

  審美人,前些年臨幸的一位宮女,出生于地主家庭,不但有美貌,還能識文斷字,剛和她厮混的日子……哎,司馬炎翻身起來了,焦躁不安地在室内走着,渾身的躁動得不到控制。

  楊嗣雖然有天下間拔尖的醫療理論,但臨床醫療經驗太少,不知道司馬衷這種肆意發洩欲望的人的身體特征,不知道他的身體機能已經經不住欲望的折磨,要控制住,就要比尋常人強大數倍的意志力。

  藥力過後,司馬炎胡亂地喝了一些粥,再沐浴更衣之後,便匆匆走向後宮,他要去審美人那裡,他再也憋不住了,這時的感覺,好像十八歲的那天,他沖過去就撲到了服伺他梳洗的侍女。

  今天,他也要野蠻地對待審美人,他要回到年輕時代,不,他現在就已經是年輕人了,十八歲。

  楊嗣的醫囑,他早已忽略,因為第一次藥服用之後,他就感覺身體已經恢複,第二第三次服藥之後,再也感覺不到身體任何的不舒服,不是痊愈了難道還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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