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聽你說的冠冕堂皇的,煉鋼爐這一關算你過了。
作詩吧,哼哼哼,要是作得詩本宮不滿意你試活着。
”長孫地主婆擡頭看大殿大梁,不想讓衆人看見自己的眼睛,也是感情豐富的人啊!
“娘娘,還有完沒完了。
我做的那些詩詞都是我師傅以前寫好的,我隻是拿出念念而已。
真的,娘娘,不騙您,騙您我是王八。
”說完,李哲張開手做了個王八爬的樣子。
“噗嗤,噗嗤……呵呵呵。
”長孫地主婆身邊好幾個女官和宮女忍不住笑了。
“咯咯咯,母後母後,李哲哥哥真好玩,變成王八了,咯咯咯。
”小公主拍着手笑的咯咯咯的,已經忘了寶貝被搶的事。
“嗯嗯,他就是變成屎殼郎也得做詩,做不出來就打闆子,一百下,決不輕饒,一炷香時間。
”
“娘娘,咱不能不講道理,您是大唐的皇後,更不能不講道理。
做人要講道理,做人要文明,您母儀天下………那個什麼……。
”
“香已經點上了。
”
“娘娘,您這是欺負人,欺負老實人知道嗎?
”
“嗯,我知道,我就是欺負你了,我堂堂的大唐皇後,欺負你一個小小的萬年縣男不行啊!
别浪費時間,抓緊想。
”
李哲又郁悶了,又被李二一大家子人欺負了,一家子就沒一個講道理的。
狠狠地瞪了一下笑的咯咯咯的小公主,趕緊想想後世那些詩裡,哪一是誇獎女人的。
“母後,李哲哥哥拿眼睛瞪我,看,又瞪我。
”
“嗯,看見了,一會做不出詩來母後打他闆子,狠狠地打。
”
“李哲哥哥很厲害的,作詩好像難不住他,孔老夫子說的。
母後您想個李哲哥哥不會的讓他幹,不幹打他闆子。
”
“别瞪長樂了,半柱香了,小心挨闆子,快點想。
”
李哲也在努力的動腦子,哪詩才能配得上長孫這個大唐最美麗的地主婆呢?
唐朝以後描寫女子的詩很多,李哲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了,幾個呼吸間就急了一腦門子汗水。
長孫地主婆好像沒看見李哲在那裡抓耳撓腮的狼狽樣子,自顧自的在那裡和小公主長樂秀母女情,拿額頭抵住小公主和她頂牛,樂的小公主咯咯咯笑,小公主還是想娘了啊!
就在李哲自己感覺快要崩潰的時候,腦袋靈光一閃,樂了。
李白有一寫給楊貴妃的詩,詩詞描述的極盡雍容華麗,當時楊貴妃雖不是皇後,但由于李隆基對她的寵愛,實際上她在李隆基時代享受的地位堪比皇後。
“哈哈,娘娘,微臣有了,微臣想好了,哈哈。
”李哲因為激動,都忘了小太監在他進來時囑咐他要安靜的事情,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起來。
長孫地主婆眉頭輕輕一皺,歪着頭瞥了正在嘚瑟的李哲一眼,然後又撇撇嘴,鄙視他道:“忘乎所以了,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就來氣,要是詩作的不好,看本宮怎麼收拾你,小心自己屁股挨闆子。
”
“不會的娘娘,微臣雖然書讀的少,但是也是受恩師教導三年。
恩師學究天人,說微臣三年時間頂得上别人學習十幾年的,這是微臣的恩師所講。
娘娘,詩作的好不好,聽聽就是了,娘娘是大唐公認的才女,詩詞的好壞不需要别人評判吧。
”
說完着這句話,李哲擡頭仰望,做沉思狀,嘚瑟的不行,緩緩地将李白寫給楊貴妃的詩詞提前拿出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
念出詩詞後,李哲偷眼望向長孫地主婆。
此時的長孫皇後已經呆了,當李哲把“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這一句朗誦出來後長孫皇後就很吃驚了。
結果是李哲把全詩朗誦出來後,長孫地主婆立馬就驚呆了,事實上是傻掉了。
大殿裡一片寂靜,隻有長樂小公主咯咯咯的笑聲,顯得很是突兀。
長孫皇後身邊的人肯定不是笨蛋,多多少少有點文采,所以當李哲把這詩讀出來後,大家夥就集體傻掉了。
回過神來的長孫地主婆靜靜地瞅着李哲,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将李哲身體看透一樣。
長孫地主婆這樣子把李哲給吓毛了,心說不會是真傻了吧,要真是那樣李二大皇帝還不得把自己皮給扒了。
一大殿人就那麼靜靜地待着,就連小長樂都察覺到了事情的詭異,也不笑了,趴地主婆懷裡當老實孩子了。
時間靜悄悄的在溜走,差不多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長孫地主婆才緩過神來,朝李哲擺擺手,讓李哲滾蛋。
回到程府後,李哲還心有餘悸,她是真怕把長孫地主婆吓過去了,曆史上長孫皇後就是病死的,有一個說法就是她有心髒病。
李哲真的覺得自己在老妖精手裡吃不開了,這不剛回過神來的李哲就被老妖精兩口子拽密室裡去了,幹嘛呢,看賬單。
唐朝版的五糧液賣得非常火,你想想啊,高度酒五糧液在唐朝是獨一份,不像後世白酒那是鋪天蓋地,甚至一個縣裡都有好幾家白酒廠。
白酒經銷商把酒不要錢擺在人家市裡賣都不行,還得給人家擺櫃台的錢,就是占用人家櫃台得給錢,就像房租一樣。
“賢侄,看看,看看吧,十萬貫,這個白酒啊咱們已經賺了十萬貫,十萬貫啊!
好多的錢,好多的錢啊!
”老妖精得意的摸着腦袋說道,嘚瑟的樣子很是欠揍。
李哲看看賬單,就是一些流水賬,誰誰誰購買五百斤,誰誰誰購買一千斤,都是這樣子。
李哲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但是就是一時半會看不出來,隻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再看看賬單合計,十萬貫,突然就覺得不對勁是在哪裡了。
整個大唐那個獨一份的五兩夜,那還不是暴利啊!
都快三個月了,怎麼可能才賺十萬貫。
想着想着李哲嘴裡就自然而然的秃噜了出來。
“才十萬貫啊!
”
“噗”正在得意的喝茶的老妖精一口茶噴的老遠,幸虧他對面沒人,要不還不得被噴個滿頭滿臉。
“什麼什麼,才十萬貫,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氣,口氣不小啊!
你個臭小子知道十萬貫是多少錢嗎?
重建個太極宮也就是幾十萬貫的是,你說說,咱一年能賣個太極宮你還不滿足啊!
”
“不是,程大叔,不可能啊,不可能才賣十萬貫的,肯定是哪裡不對。
嬸嬸,你說說白酒都是怎麼賣的。
”
嬸嬸微微一笑道:“還能怎麼賣,不就是他們鋪子裡拿錢來買,咱賣給他,就這樣啊!
全長安城經營白酒的都是這樣啊!
”
“就這樣賣酒,還全長安都這樣,呵呵,我說呢,怎麼才賣十萬貫。
”李哲恍然大悟道。
後世的白酒經營那才是大手段,一級經銷商,二級經銷商,甚至有三級經銷商。
那個有獎銷售,擺陳列,贈獎品,買一瓶贈一瓶,買兩箱贈一箱,那真是五花八門,各顯神通。
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後世白酒種類繁多,競争激烈,供大于求的緣故。
可五糧液在大唐那是獨一份的高度酒,那就好辦了,根本不存在競争,那還不好經營嗎?
經營好了那就是暴利,妥妥的暴利。
“嬸嬸,咱們的白酒有庫存嗎?
”李哲扭頭問嬸嬸,這些事隻能問嬸嬸,問老妖精那純粹是多餘。
“有啊,咱的酒坊上的太多了,老爺的家将太多,都是些跟了老爺一輩子的老人了。
還有很多傷殘老兵,不忍心看他們窮困潦倒的,就多開了幾家釀酒作坊。
有些是按你說的把酒放地窖裡了,剩餘的都在倉庫裡存着呢,我都愁壞了。
”
李哲聽嬸嬸說完後又郁悶了,好酒都白瞎了。
“程大叔,如果讓您邀請全長安有實力的商人,您能邀請到多少人?
”
“賢侄,不是你程大叔和你吹,我想喊誰喝酒,還沒有誰不敢來的。
不信你問問你嬸嬸,我就是請陛下來我家喝酒,陛下也得給俺老程面子。
一些商人而已,我要是說請他們喝酒,那是給他們面子,試問一下誰敢不給咱老程面子,哼哼。
”底氣,這就是底氣,大唐勳貴的驕傲,**裸的門閥作風,程家在山東那也是大族。
不理王八氣側漏的老妖精,李哲說道:“程大叔,明天您就邀請全長安的商人到長安最好的酒店喝酒。
特别是胡人,大食人,新羅人,隻要是在長安的外族人,有錢的都請來。
我要賣酒,您看看我是怎麼賣酒的。
您和嬸嬸賣酒,您的買賣就是個賣酒的大鋪子,明天看我的,呵呵。
”
“啪,怎麼的,看不起你程大叔和嬸嬸我,打不死你。
”李哲摸着後腦勺委屈的看着嬸嬸,又打人,一家子暴力狂。
“該打,小樣,跟誰學的沒大沒小的。
連我都得聽你嬸嬸的,你個毛蛋孩子也想嘚瑟,不打你打誰,哼哼哼。
”
“上一邊去,你也不是好東西,老不正經。
”什麼人啊!
打情罵俏也别守着俺啊,俺還未成年呢真是的。
“程大叔,嬸嬸,明年有大災這是真的,恩師老人家說的不會錯的。
處默應該和你們說了吧,我想呢,咱把酒賣給外族人,讓他們那糧食來換,沒有糧食,牛羊馬也成,咱要早做準備,居安思危啊!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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