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遊擊隊長

章一三〇,信田長澤

遊擊隊長 鹹魚鹹鹹魚鹹 5977 2024-01-31 01:12

  “砰!


  槍口還冒着青煙,老兒的兇口多了一個動,大紅色的唐裝被皿染成深紅。

  刀疤臉突然開槍殺人,驚到了村民們,在一開始被槍鎮住之後,女性的尖叫聲接連響起,許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見殺人的。

  “爹,爹!
”兇前系着大紅花的新郎連忙跑了出來,抱住他爹的屍體。

  沒想到自己今天大喜的日子,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跟你們……”新郎很激動,想要拼命,但是被鄉親們拉住,沒讓他上去送死,順便堵住他的嘴。

  “跟我們怎麼?
拼命?
來啊!
”刀疤臉挑釁道,并做出一些侮辱的姿勢。

  “不知道你那新娘子怎麼樣,待會兒兄弟我幫你看看!
來呀,弟兄們,咱們幫這位老弟試試他的新娘子活兒怎麼樣!

  “好~”

  一幫土匪們高舉着手裡的槍,興奮的叫道,已經在摩拳擦掌了,嘴裡都快流出口水來。

  新郎見狀,掙紮着想去拼命,但是被攔着。

  大家雖然仇視這群土匪,但是也不想看着新郎就這麼上去送死,好歹都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

  “混蛋,去死吧!
”這時,一個老婦人拿着鋤頭從後面偷襲而來,一鋤頭敲在一個土匪的腦袋上。

  頓時腦殼上就被開了個洞,皿不注的往外流。

  至于這個土匪,眼睛一翻,麻溜的昏死過去。

  雖然是昏死,但如果不立馬救治,估計很快就會挂。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震驚的看着那個老婦人,被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這個老東西,找死!
”刀疤臉見狀,勃然大怒,毫不猶豫的開槍,将其擊斃。

  老婦舉起來,想要再度敲下去的鋤頭随着她失去力氣跌落在地,身體晃了晃便倒了下去。

  “嬸!
”新郎睚眦欲裂,大喊一聲,趁着大家愣神之際,沖開束縛,向刀疤臉撲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刀疤臉,被他撲倒在地,手裡的槍也摔了出去。

  衆人見狀,立馬拿起闆凳啥的,向着眼前的土匪沖了過去。

  之前迫于威脅,不敢動手,現在有新郎帶頭,大家紛紛抄起家夥,對着眼前的土匪打過去。

  本來土匪們人就少了,因為自家的頭被人突然襲擊,心中一慌,想去救人,結果村民們居然造反了。

  他們也不過是不仗着槍利罷了,被一起大群人圍起來,打的措手不及,勉強開了幾槍之後,就被按在地上打,一個個的打的直吐皿。

  這種搶人新娘的事,壞人清白,和絕人戶沒什麼區别,畢竟大家結婚都是為了傳宗接代。

  要是讓這刀疤臉做了第一次,以後他們誰家結婚他都要來一趟的話,那誰還敢結婚啊?

  “把他們綁起來!
”見打的差不多了,再打真的要死了,村裡一長者喊道。

  雖然他們是土匪,人人得而誅之的那種,但死在村子裡終歸是不好。

  大家都是普通的百姓,對于鬼神這類東西還是比較敬畏的。

  刀疤臉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折在這裡,本來隻是來打個秋風爽一爽,結果翻了船。

  除了那個被新郎嬸給打死的,其他的土匪包括那個刀疤臉都被捆起來了。

  此時他再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意氣風發了,整個人臉都腫了好幾圈,虎皮帽子也不知道丢哪了,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好不凄慘的樣子。

  但沒人同情他,這都是他自找的,沒當場把他打死就不錯了。

  他想求饒,但是嘴巴都打破了,牙齒都打光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村民們一緻決定,将這些土匪全部燒死,讓他們在地下給被他們害死的人當牛做馬。

  暫時還不燒,等新郎的父親和嬸,以及好幾名被打死的村民們下葬的時候再燒。

  原本好好的紅事結果成了白事。

  說到底,還是這個世道啊!

  刀疤臉等一衆陰溝裡翻了船,在去一村子裡搶新娘的時候,居然被村民們給圍攻了,而且還被打的半死挂起來了,還準備給燒死。

  當天,許多人來觀看,甚至還有村外的人,看到被架在稭稈上的十幾個人,還有放在前面的一排棺材,述說着這些土匪做的惡事。

  刀疤臉想求饒,但也知道村民們是不可能饒了他的,索性低頭不語,好似在忏悔一樣。

  倒是他的那些小弟們,紛紛求饒,各種話都能說出口,甚至将過錯全部往刀疤臉身上推,對此,刀疤臉也不狡辯,依舊低着頭。

  但沒人相信這些話,不管真假既然當了土匪,那就要做好被殺死的覺悟。

  就在他們準備點火的時候,突然來麼一隊日軍。

  沒錯,日軍來了,一個小隊,雖然就五十幾個人,但給在場的人都帶來莫大的壓力,日軍兇名在外。

  聽說日軍來了,刀疤臉他們臉上不禁露出笑容,說起來他們也算是為日軍幹活呢。

  “在幹什麼?
”帶頭的是個少尉,矗着指揮刀,看着眼前的情況。

  雖然已經知道了,但還是例行慣例的問了一下。

  “太君,太君救救我們,他們是遊擊隊了,想要要殺了我們啊~”

  村民因為懾于日軍的壓力,還沒敢開口,被綁在稭稈上的刀疤臉就高聲呼喊道。

  “嗯?
他說的是真的?
”少尉目光灼灼掃視了眼在場的人。

  目光所及,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也沒人敢站出來說話。

  “既然沒人說話,那麼他說的就是真的了。

  少尉也不在意是真是假,立刻讓人将所有村民全部趕到空地上,村子裡還沒出來的也都趕出來。

  動作粗魯的日軍挨家挨戶的搜,翻箱倒櫃的,不光是在搜人,同時也是在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金銀首飾之類的,二話不說全部塞進自己口袋裡,反正征兵的時候有說明,凡事繳獲的東西都可以歸于自己。

  “你,出來!
”一名日軍發現坐在門檻邊的來生,立刻上前趕他。

  這個日軍說着生硬的漢語,他就會這兩句。

  但是這口氣落在來生耳力聽着很熟悉,他不也是這樣怪發音的麼。

  “你是誰?
剛剛說麼什麼?
”來生看了看眼前的日軍,總覺得他很熟悉的樣子,不,應該是他身上的衣服很熟,好像在哪見過,而且還見過很多。

  “八嘎,你聽到沒,快起來!
”見來生不為所動,這個日軍頗為生氣,就想去抓人。

  然而手剛伸過去,就被來生一把抓住了,直接來個過肩摔,麻溜的将他按在地上,臉朝地,死死的貼着,發不出一點聲音,手裡的槍也被摔落在一旁。

  将這個日軍來個過肩摔之後來生就疑惑了,自己剛剛那一下完全就是本能反應,自己怎麼會這個呢?

  他在疑惑的時候,被他按在地上的日軍可沒空閑着,想掙紮出來。

  “八嘎,我要殺了你!
”這個日軍大怒,隻是因為臉被按在地上,聲音有些别扭。

  他身為一個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居然被一個“支那普通”的人按在地上了,這還得了。

  來生聽着身下的日軍喊着日語,不是他現在日常說的語言,但很熟悉,而且自己聽得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似乎有什要從腦子裡出來一樣。

  他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什麼了,但是又想不起,有些難受。

  “你是誰,我又是誰?
”來生用日軍問道,聲音有些淩厲。

  這個日軍聽見把自己放倒的家夥居然會說日軍,也是一愣,不知道怎麼接話好。

  還有,你自己叫什麼你不知道嗎?
還問我?
我哪知道啊!

  這個日軍心裡也是一片茫然,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他想掙紮,但是這家夥手勁大的一批,把他死死的鎖住,讓他不得動彈。

  “來人,來人啊!
”忽然,這個被來生鎖在身下的日軍大聲叫喊起來。

  因為他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過去,所以大喊大叫起來。

  明白他在喊什麼的來生,立馬把他拉起來,從他腰間抽出刺刀,把他手裡的槍撥開,準備對他下手的時候。

  一大群聞聲沖進來的日軍們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

  隻見一個穿的破爛的“支那村民”,他手裡拿着一柄刺刀,正高高舉起,一副要對被他鎖住的那個日軍下手的樣子。

  “不許動!
”……

  一群日軍沖進來,也不在意,來生他聽不聽得懂,大聲喊道,手裡的槍全部對着他。

  而來生舉起的刀子也沒有捅下去,而是架在這個日軍的脖子上,轉過身對着那些沖進來的日軍們。

  這家夥看起來還是個上等兵,應該能吓住這些日軍吧。

  看起來确實是鎮住了這些日軍們,讓他們不敢下手,怕誤傷了自己的戰友。

  但來生知道,不是他們怕誤傷了隊友,而是上面沒有命令,不好下手,怕背負懲罰,不然他們早就開槍了。

  “發生了什麼事?
”少尉也聽見來村裡傳來的喊聲,聲音挺大的,而且也沒人說話,所以這個聲音就顯得很是突兀。

  疑惑剛發出去,很快就有人來向他彙報情況了。

  “居然還有遊擊隊?
”顯然,日軍們把來生當成了遊擊隊了。

  “走,去看看,你們都給我看好他們!

  少尉說完,就往村子裡走去。

  有一個那就說明有一群,沒想到這個村子裡居然還窩藏遊擊隊,那就留不得了。

  等找出那些遊擊隊後,這個村子就可以直接毀了。

  當少尉來到這裡是,就看見一上等兵被來生挾持着,心裡有些不滿,居然被一個遊擊隊給活捉了,真是丢人。

  再看看那個挾持着自己部下的家夥,嘶,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少尉不禁皺起了眉,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有些意外,自己居然對一個支那遊擊隊的人熟悉?

  “你是什麼人?
”少尉皺眉問道。

  “我是誰?
我也很想知道?
你知道嗎?

  少尉卻沒想到,來生居然還問起他來了。

  你這是在逗我?
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哪知道啊……等等,這種熟悉的感覺,或許自己還真知道他是誰呢。

  另外他這種說話的腔調,明顯就不是正常的中國人該有的,反倒是很想他們說話的腔調。

  難道這家夥是個日本人?
亦或者是在日本長大的中國人?

  少尉上下打量着來生,眉頭緊皺,隻覺得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

  “你失憶了?
”少尉問,說出的是日語,他想試試這個家夥能不能聽懂。

  結果有點驚訝,但也在意料之中。

  “是!
”來生點頭,并用日語回答。

  少尉的眉都快擠在一起了,居然失憶了?
真的假的?
而且還真的能聽懂自己的話啊,看來這裡面有些故事。

  “喲西,看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不如你先把刀放下,我們帶你回去,以本土的醫生,絕對能治好你。
”少尉用日語勸道。

  來生有些猶豫了,這番話聽起來挺有誘惑的,對于眼前的這些人他也感覺有那麼點熟悉,但是對方居然闖進“他的家”,所以才動手,聽這麼一勸,手上的刀便松了。

  被挾持等我上等兵見刀松了,連忙跑回去,順便撿起被來生踹掉的槍,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人放了,你說你會幫我找到記憶?
”來生問。

  “自然,來,放下刀,跟我們走吧!
”少佐頻頻善誘,來生聽話的将手裡的刀子扔了。

  “上!

  忽然,少尉變臉,讓人一窩蜂沖上去。

  這時來生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但想撿起刀子已經來不及了,被一群日軍給按住,動彈不得。

  “幹什麼?
你這是想幹嘛?
”來生大聲叫喊着,掙紮着。

  “沒什麼,隻是限制你一下,放心,不會傷害你的,我還想知道你是誰呢,你們進去搜!
”少佐對來生說道,然後又讓日軍們進屋搜找。

  他既然住這裡,那麼裡面肯定有些線索。

  一群日軍沖進去,一番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堆可疑物件。

  一件破破爛爛的軍裝,被燒的漆黑的了,聽日軍說這玩意沒放在大箱子最下面,很不起眼。

  嗯,有古怪。

  看看肩章,有些污染,但是還能看的清楚,隻是……

  三杠三星,中間的一條紅杠是兩側的兩倍粗。

  這分明是大佐的肩章,莫非……

  少尉不敢相信。

  還有其他的一些雜物,這些都是被包裹在衣服裡。

  一個平安福,一封破破爛爛的信,一個手镯。

  少尉連忙拿起信才開看看。

  内容他不在意,關鍵是信下面的署名:信田長澤!

  媽耶,難怪看的那麼熟,居然是長澤大佐!

  少尉被驚到了,雖然不明白大佐怎麼落到這了,而且還失憶了,但是這名頭足以鎮住他了。

  沒想到這次來給那些家夥鎮場子,居然發現已經被列為玉碎的信田長澤大佐。

  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雖然被列為玉碎,番号也取消了,但是回去之後估計也是調回本土。

  但是哪怕人家現在不是大佐了,也不是他能招惹的,能當上大佐的人,哪個沒有背景?

  像他,能當上這個少尉,還不是家裡是個小貴族分支,不然這個位置哪輪到他?

  至于普通人,撐死也就是曹長,不能再高了。

  雖然“死了”,但光是這背景,就不是他這個少尉能惹得起的。

  再看看一邊怒瞪着自己的信田長澤,連忙露出谄媚的笑容,哪怕他失憶了,也要好好優待。

  這次給他找回去,估計他背後的貴族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想到這裡,信田長澤在他眼中,就是一個金燦燦的大腿啊,不,因該是大腿上的毛,正真的大腿在後面呢。

  ……

  少尉走了,來的快去的也快。

  發現信田長澤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邀功了。
至于這個村子裡的人,嗯,全部殺了吧。

  誰讓他們看見信田家族的成員狼狽樣,一個都不許留,這事也要記下來,回頭也可以用來邀功,畢竟是日本的大家族,很看重臉面的。

  還有那些刀疤臉,都一起殺了!

  刀疤臉也沒想到,自己的後台居然連他一起殺了,枉他怎麼求饒,少尉一點也沒心軟。

  整個村子,全部都沒了,在機槍聲中,一個活口沒留,走之前再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

  來生,不,應該是信田長澤,看着遠處沖天的火焰,眼中滿是怒火,怒視着少尉,恨不得生啖了他。

  隻可惜被下面的日軍限制的死死的,雖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沒敢太過強硬,但也不讓他亂動。

  對于信田長澤的怒視,少尉并不在意,他的目标又不是這個已經“死了”的家夥,而是他背後的家族。

  等這次回去,以前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絕對對他刮目相看,誰敢再看不起他?
他可是抱了個粗又大的大腿。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