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記者要來一事,常佑早早的知會了葛中他們。
聽說有記者要來采訪,很是興奮,看到他們這麼興奮,常佑毫不猶豫的給他們潑了一頭冷水。
告訴他們記者來的時候,他們要藏拙,甚至不會出現在記者面前,也不會報道他們的事情的,關于小王莊的事情,他也會盡量讓記者别報道,多寫一些空話之類的東西。
雖然被常佑潑了一頭涼水,但是他們還是很興奮啊,記者采訪唉,從來沒見過,不知道能不能拍照,聽說他們拿着一個磚頭一樣的東西,咔嚓一下,就能把人印在一張紙上,而且和真人一模一樣,十分神奇。
不過在記者到來之前,他們還有事情要做。
葉青山和葉青樹兩人組隊,去縣城或者火車站那邊去逛一逛。
于是,那一天,日軍們又想起被葉青樹所支配的恐懼了!
裝備消音器的98k,在幾百米外開槍,日軍們根本聽不見任何槍聲。
他們隻看見了自己的戰友無緣無故的就倒下了,身上哪一灘皿迹,還有從傷口裡取出來的子彈,無一不說明着,他們是中彈而亡。
有人在打黑槍,但是!
他們卻沒有聽見任何槍聲。
這說明了什麼?
日軍們也不清楚,那些高科技的東西他們也不懂。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有人在打他們。
會是誰呢?
是之前隊伍所留下來的情報中的那個神秘狙擊手?
很有可能,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槍法?
就是那槍聲,為什麼會沒有?
莫非是在千米之外開的槍?
怎麼可能呢,就支那那樣的槍法,能在千米之外打中人?
連他們都不能辦到的事情,支那絕對辦不到的。
但這不能解釋為什麼會聽不到槍聲啊。
日軍們很疑惑,也有些膽顫。
因為聽不見槍聲他們就不知道敵人在哪,那他們又如何反擊?
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自己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了,這讓日軍們很是憋屈。
卻因為那個大黑搶的家夥,導緻連城外都不敢出去,龜縮在城牆裡面,連頭都沒敢冒出來。
看看那些探出身子的,全部都成了一盒骨灰了。
他們也都被這無聲無息的偷襲給打怕了。
接連幾天下來,甚至在他們中間傳出另一種聲音,比如:幽靈啊,之類的。
少佐自從那次伏擊被擊斃之後,一直沒有補充,目前是一個參謀暫代少佐一職。
因為參謀沒啥實權,所以衆人對他不是很服氣,從而導緻縣城裡日軍人心不和,在加上這不停地偷襲,導緻日軍們士氣低落,每天就藏在掩體後面,期待着自己别被發現,現在就連巡邏的次數也大大減少了。
即便如此,常佑他也不敢随意偷襲日軍。
畢竟那麼多人數在那兒擺着,隔壁火車站還有不少日軍,他們不可能像上次那樣襲擊縣城。
因為光打縣城内的日軍他們人手就不夠了,哪來多餘的人去阻擊火車站援軍?
反正現在糧食還算比較充足,還能再繼續撐個幾天,等記者采訪結束之後,再來說這事吧。
……
記者是一男一女兩人地,一個負責采訪,一個負責記錄,然後等回去之後,将這記錄的東西整理一下就發出去。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常佑這都是第一次接受采訪,不免有些緊張。
畢竟他說的話,大多都是要上報紙的,要好好的斟酌才能說出口,可不能亂說。
“歡迎兩位到來!
”丁俊旺代表常佑對兩位記者表示歡迎。
至于常佑,他并沒有現身,而是躺在床上裝病,假裝身體還沒好全。
記者不光隻是記者,還有幾個戰士護送他們。
本來計劃是直接進入主題,早點采訪完,早點結束。
但是兩位記者卻提出了先看看戰士們,這讓丁俊旺有些不理解,不過既然他們要看那就看呗,這也沒什麼。
況且他們看到的也隻是二隊,一隊是不可能給他們看到的,畢竟那是底牌,豈能随意暴露?
要是記者一不小心給寫上去了,那不就天下皆知了,那還怎麼當底牌?
“我去集合部隊……”丁俊旺對兩人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去看看就行,不用麻煩他們集合!
”兩位記者阻止了丁俊旺。
“行,這邊!
”丁俊旺指引着兩人前去訓練的地方。
其實不用指引都行,畢竟訓練時喊出的那麼大聲音,弄出的那麼大動靜,是人都聽得見。
不過表面上的客套要做好。
引着他們前往訓練的地方,此時的二隊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着。
看到他們的訓練,兩位記者眼睛一亮,其中的那位女記者,立馬掏出照相機,準備拍照!
“等一下!
”丁俊旺見狀,連忙攔下她,并表示:“這裡不能拍照!
”
他還記得常佑說的話,能不拍照就不要拍照,能語言描述就用語言描述,而且最好還要簡略。
“不能拍照?
為什麼?
”都準備拍攝了,女記者文言,放下了手裡的相機,有些奇怪的看着丁俊旺。
别的部隊一提到照相,不知道有多積極,但是這裡卻說不能拍照,這讓她有些不解,也有點不滿。
“你這拍照會不會登出來?
”丁俊旺問道。
“不全部登出來,會挑選幾張好的,你不用擔心。
”女記者會意錯了,以為丁俊旺擔心這拍的不好。
“不是,我是說可以不登照片嗎?
”丁俊旺解釋道。
“什麼?
”女記者一愣,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的。
别的部隊恨不得照片越多越好,你這好,居然想着不登照片?
“不行,你這是上面指定報道的,必須要登照片的。
”一旁的男記者闆着臉,生硬的說道。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倒是女記者有些好奇。
丁俊旺想了想,“告訴你們也無妨,其實就是擔心會被鬼子照着照片上的背景找到我們!
”
女記者一聽,表示驚訝,居然會是這種理由?
驚訝之後,又有點想笑,又有點憤怒,他們怎麼這麼怕死?
這種隊伍有什麼好采訪的?
不過上面的命令,他們不得不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