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敢?
”
蘇小喜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提出自己的質疑。
烏倫聞言,臉色當即是臭了......當然,胡子擋住了,看不太出來,但是那眼神卻是一點都沒有隐藏他此刻不滿的情緒。
縱是如此,烏倫還是存留一絲的理智。
他不跟娘們兒計較!
烏倫安慰自己。
想着,烏倫便道:“郡主請回吧!
”
說着,就準備從另一邊走下台去。
此刻的烏倫心中别提多麼的憋悶了,自己這樣下去,真心有一種不敢的既視感。
他打仗都不怕,哪能怕一個女人了?
可偏偏這女人是郡主,又是皇上封的副将,并且還是帶了金牌的人。
他,惹不得,也不能惹。
越是想着,越是郁悶,烏倫覺得他每走一步都顯得沉重了。
狗娘的,他想仰天長嘯怎麼辦?
實在是憋屈啊!
一個娘們,好端端的來什麼軍營啊?
“你還真是不敢啊!
”
蘇小喜幽幽的聲音再次傳來,淡淡的,陳述事實的那一種。
原本就忍得極為辛苦的烏倫,此刻聽到蘇小喜用那樣的語氣說出那樣的話,本就有些急脾氣的他那裡還能忍得了?
再忍,他就真特麼成了縮頭烏龜了。
故而,帶着滿腔的怒火,烏倫轉身,“誰不敢誰孫子!
”敢說他不敢?
不敢他能上的了戰場麼?
雖說他從京中來的,可是想當年也是參加過征戰的人啊,不然又如何能夠坐上參将的職位的?
隻是,這話說完之後,全場一片寂靜。
将士:烏參将,你确定你方才是與郡主說話的态度麼?
你确定敢郡主的爺爺麼?
中将士心中滿是的疑惑。
而烏倫,顯然的也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都綠了。
他方才都說了什麼?
他反悔好不好?
他不不比了可不可行?
很顯然的......不行!
說出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沒有收回去的可能了。
此刻誰能體會得了腸子都要悔青了的烏倫的感受呢?
衆人表示,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盡竟敬烏倫是一條好漢。
蘇小喜看着烏倫,烏倫的神色變化她都全部看在眼中,但是面上卻不顯露出來,隻道:
“如何比試?
”
蘇小喜這個問題,倒是有些徹底的将烏倫給問到了。
還能怎麼比?
難道真的要自己跟一個女人纏着一起打啊?
就算是赢了,衆将士還不得取笑自己了?
想到這裡,烏倫就更加的郁悶了,心中再次吐槽蘇小喜一個女人不應該出現在軍營中。
“郡主若是能将末将打倒,便算是郡主赢了。
”
終于,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烏倫開口。
左右自己人高馬大,樂安郡主那麼嬌小,想要将自己打趴下也是極不容易的事情。
誰讓他是男人呢?
讓一讓也是可以的。
至少這樣赢了,将士們也不會背後說什麼,烏倫如此的想着。
“你确定?
”蘇小喜問。
“确定!
”哪還能不确定?
不确定您老人家下去成麼?
烏倫心中诽腹。
蘇小喜點點頭,再問:“那開始了沒有?
”
烏倫:“......開始了!
”
下一刻,衆人便見的蘇小喜一步步的朝着烏倫走去,動作很慢,看得衆人都是一臉的索然無味,心中更是想着:娘們兒就是娘們兒。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隻見蘇小喜走到了烏倫的跟前......嗯,此刻的蘇小喜,顯得極為的嬌小。
蘇小喜表示,她現在怎麼說都應該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了吧,站在烏倫的面前,真的跟站在一堵牆的面前沒有區别啊。
總之,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大小’的差距的情況下,蘇小喜動了。
速度非常快的手腳并用,抓着烏倫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
“嘭!
”的一聲巨響,世界安靜了。
台上,就隻有蘇小喜的依舊淡定自若的站在那裡。
台下,除了流星面無表情,其他的人都是呆若木雞,嘴巴大張,不可思議。
他們,眼睛沒有花吧?
剛才,,他們沒有看錯吧?
這樂安郡主竟然将烏參将給摔飛了,這,這這這,這是神力護體不成?
至于被摔懵了的烏倫,此刻依舊是懵逼望天,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被摔倒的。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但是,旁人的時間靜止了,蘇小喜的時間可沒有靜止。
垂眸看向烏倫,淡淡的開口,“你可是輸了?
”
這句話,很輕,但是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是讓烏倫聽得真切。
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無論瞪着眼睛看着蘇小喜。
可是,這個時候,烏倫是不敢小瞧她了,看着蘇小喜那淡定自若的臉,烏倫臉脹得通紅。
自己,竟然被一個這麼小個兒的女人給摔倒了......
“剛才不算!
”許久,烏倫終于憋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這話一出,他就覺得臉上發燙,“方才我并沒有準備好。
”
蘇小喜大概是早就猜到了烏倫會這樣說,便點了點頭,“也行!
”
烏倫聞言,心中松了口氣。
這一次不敢小瞧蘇小喜了,于是雙膝微曲,穩住下盤,一副嚴正以待的看着蘇小喜。
他就不相信,這一次他還能被摔倒。
然而,事實證明,他不信也沒有用。
哪怕是他做好了準備,也根本就改變不了會被摔倒的事實。
烏倫再次被摔到了,即便他很努力的穩住了下盤,還是被摔到了。
并且,發出了比方才還要大的聲響。
世界......嗯,這次沒有安靜,而是變得吵雜。
“這郡主怕是真的有神力的吧?
”
“一定有神力,否則咱們這些大老爺們兒都沒辦法将人舉起來,更何況是将烏參将摔倒?
”
“烏參将這回是栽了。
”
你一言我一語,烏倫此刻就隻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實在是太丢人了。
可是,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自己的身子就那麼不由自主的就被郡主掌控了?
烏倫這個隻會使用蠻力的人,哪裡知道還有一句話叫做四兩撥千斤?
烏倫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滿的都是糾結。
他不願承認自己輸了,可是,當着衆人的面,他更加不好意思開口說要重來。
蘇小喜自然是看出了烏倫的窘迫,隻朝着那擺放着武器的架子走去,從中選擇了一把軟劍。
“烏參将有沒有興趣好好的比一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