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我有更好的
雖說任我行依舊給顧容息醫治,可任碧芊就好似牛皮糖一般黏在了顧容息的屋子裡,任憑顧容息冷漠也好,無視也好,任碧芊都沒有絲毫退縮。
“公子,這是我精心熬制的雞湯,義父說了,如今公子的身子骨正弱,需要多喝些雞湯來補身子呢。
”
“多謝,不必。
”
可任碧芊似乎沒有聽到顧容息話中的拒絕之意,反而吹涼了一勺遞到了顧容息的嘴邊,“公子,張嘴,芊芊來喂你。
”
顧容息雖說沒了武功,可到底是個男子,不過是輕輕一推,便使得任碧芊手中的雞湯灑了一地。
“我說過不喝,任姑娘不必費心。
”
顧容息蹙起眉頭,頗為不耐煩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我有了心愛之人,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沒有可能喜歡你,所以,請你不要再花心思在我的身上!
”
如果換做是一般的姑娘,恐怕在聽到顧容息這番絕情的話之後早已經傷心欲絕,再也沒可能回頭,然而任碧芊卻不是一般的女子,她隻是咧嘴一笑,“你對我沒有感覺那是你的事兒,可是我喜歡你,想要對你好,這是本姑娘的事情,你管不着。
”
“你!
”
顧容息頭一次發現自己的道理也有講不通的時候,就算是在面對伶牙俐齒如陸绾的時候,他都未曾有這樣的感覺。
“我累了,任姑娘請回。
”
顧容息歎了一聲,心裡頭卻着實盼望着日子能快些過去,如今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想來,陸绾的肚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姜婼對陸绾虎視眈眈,也不知顧容峥是否能顧全得了她。
想到這裡,顧容息的情緒不由得又煩悶了幾分,“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麼?
”
“你喝完雞湯,我就出去。
”
任碧芊笑眯眯地将雞湯遞了過去,似乎根本不因為顧容息适才所說的話而生氣一般,為了讓任碧芊可以快些消失,顧容息隻得端起雞湯一飲而盡,不過任碧芊卻根本未曾挪動地方,反而放大了笑意,這使得顧容息有了一絲絲的不安。
“任姑娘,你為何還不離開?
”
“公子,很快你就會發現,你需要芊芊。
”
蓦地,顧容息發現自己的視線有些恍惚起來,看着眼前的任碧芊,就仿佛看到了陸绾一般。
“绾兒——”
任碧芊的身子猛地僵住了一下,她以為用了從任我行那裡拿來的秘藥,定會使得顧容息乖乖就範,反而即便顧容息中了招,他心心念念的人還是陸绾。
陸绾到底是何等人物,竟讓他如此魂牽夢萦!
任碧芊想着,等到顧容息徹底大好了之後,她定要随着顧容息離去,如此一來,她便也可以親眼瞧瞧到底陸绾是何方神聖。
不過在此之前,她先辦了顧容息再說!
等到顧容息一覺醒來,就算是他再想要抵賴,卻也不得不對自己負責任!
自己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此就便宜了顧容息,而且還有義父在此為自己做主,想來顧容息是跑不了的。
想着,任碧芊便解了自己的衣裳,然而在下一刻,她便動彈不得。
“任姑娘,趁在下還清醒着的時候,請你趕快出去。
”
任碧芊沒有防備,被顧容息點了穴位,竟是連解開衣裳的動作都做不到,隻得瞪圓了眼睛,“公子,這可萬萬使不得,我對你下了媚藥,如果沒法與我圓房的話,你定會七竅流皿而死!
”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
“你!
”
就算任碧芊再怎麼臉皮厚,在聽到顧容息這樣狠心的話之後,也難免會覺得羞憤難當,更何況她剛才主動投懷送抱,如果換做是一般的男子,早已經保持不住,可如今顧容息不但不曾受了媚藥的影響,反而想要将自己扔出去!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子呵。
“任姑娘,得罪了!
”
顧容息拼盡最後的力氣,方才将任碧芊送出了門外,恰好任我行來到屋子裡,見到任碧芊衣衫不整的模樣,又見了顧容息面色潮紅,登時心頭大喜。
這是有戲啊!
不過很快,任我行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任碧芊抽動着鼻翼,“我就這麼不堪麼?
即便是送到了你的房間,你依舊不肯動我一下!
”
“那是因為,你連绾兒姐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
不知何時,滅天從角落裡面悠悠地歎了一聲,“俗話說得好,上趕着不是買賣,你還真是和那老不死的一樣沒皮沒臉。
”
“給本姑娘滾一邊兒去!
”
任碧芊杏目圓睜,大有和滅天拼命的架勢,好在滅天迅速地溜到了顧容息的身邊,使得任碧芊無法近身。
“到底是怎麼回事?
”
任我行沉着聲音,如果顧容息真的動了任碧芊,那麼他定會趁着這個機會将他們的親事給辦了,雖說對不住陸绾,可他更加傾向于自己的義女。
“義父,我們回去!
”
任碧芊拉着任我行,“不關他的事兒!
”
任我行一頭霧水,待回去之後和任碧芊細細交談一番之後才拍了大腿,“傻孩子,你拿那瓶藥做什麼?
”
“對不起,義父,我——”
任我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還有更好的藥,如果你早點兒和我說的話,還至于那小子有反抗的力氣?
如今早就從了你!
”
什麼?
任碧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合計任我行非但沒有怪罪自己,還有更好的留着給自己?
看來,義父也有這等心思!
見任碧芊一副悔青了腸子的模樣,任我行也不好多說什麼,“無妨,下次我們還有機會。
”
“隻怕公子這次吃了虧,下次再也不肯吃我做的東西。
”任碧芊搖了搖頭,頗有些可惜的樣子,“義父,公子用了媚藥之後,可會對他的恢複有不利影響?
他不肯和我——”
“讓他受罪些也好,誰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
”
任我行從鼻子裡擠出了個單音節,“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能耐,明明那丫頭不在身邊,偷吃怎麼了?
冥頑不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