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夫人,少帥又吃醋了!

第903章 前塵,強行灌藥

  第903章前塵,強行灌藥

  盧俊銘待在“楓園”不想走,可由不得他,大帥夫人讓人請四小姐過去商量嫁妝,而盧俊銘也是幾天前就答應父親,見到小雨後就立馬回石平巴工作。

  盧俊銘是驅車去的石平巴,而張雪梅和可兒是坐火車的,下了火車還得坐人力車才能到她所在的學校。

  石平壩屬于江南的一個小鎮,雖然不像桐北和西北冬天那樣天天鵝毛大雪的,可也冷的很。

  可兒凍得鼻尖紅紅的搓着手,“五小姐,您這樣子,可兒真的好心疼了,您為什麼不讓司機送我們直接到學堂了?

  可兒自己凍了不要緊,可張雪梅是柳家大小姐啊,凍出個三長兩短,她可擔待不起。

  “沒事,你是知道的,我不想讓學校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特别是你,可不要出了岔子,馬上過年了,這次放假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來這裡了。
”張雪梅穿着格子大衣,圍着煙灰色的羊毛圍巾,帶着厚厚的暖手套拎着小巷子,在潮濕刺骨的寒風裡站的筆直,眼睛望着面前的那條柏油馬路淡淡道。

  天冷地滑的火車站人少,人力車就更加少了,好不容易才來了輛人力車,可那是一輛單人車,根本坐不下兩個人,她們倆還有行李箱。

  忽的,一台疾馳而過的汽車“嘎吱”停了下來,退後,停在張雪梅和可兒跟前。

  “五小姐?
”車窗落下,露出來的是盧俊銘那張俊秀而溫潤的臉。

  張雪梅是真的沒想到盧俊銘會這麼快來石平巴,還是今天就來,四姐才回來啊!

  不過按照大夫人今天在大廳說的規矩,他待在上海也不能天天見到小雨的。

  “三哥?
你怎麼今天也過來了?
”張雪梅站着未動腳步,看着盧俊銘淺笑着道。

  寒風吹得女孩子臉蛋通紅,圍巾和發絲不停的飛舞。

  盧俊銘和司機直接下車,走了過來,“這麼大的風不冷嗎?
上車,送你們去學校。
”盧俊銘說着話,司機已經接過張雪梅手裡的箱子放在了車上。

  張雪梅淺笑着對盧俊銘颔首,“那就有勞三哥了。

  張雪梅和可兒坐後座,盧俊銘坐副駕駛座。

  可兒這才搓了搓手,“還是汽車裡頭暖和,外頭太冷了,五小姐,一會子到了,可兒給您煮碗姜湯喝了,免得感冒發燒。

  “我又沒感冒,不喝,你這丫頭熬得姜湯實在太辛辣了。
”張雪梅笑着戳了戳可兒的臉道,“我又不是紙糊的人兒,就這麼一下子凍壞了?

  盧俊銘微微側臉道,“我車上有碾好的柴胡顆粒,加了蜂蜜的不苦也不辛辣,一會兒給你們拿些回去喝,可以預防感冒。

  張雪梅笑道,“那就謝謝三哥了,我還以為四姐會送三哥過來呢!

  提到張筱雨,盧俊銘的臉上就有了笑容,他搖搖頭,“我倒是想啊!
可是大帥府的人都恨不得将她綁在房子裡,哪裡會讓她送我。

  聽着是不高興的意思,可明顯是很高興的意思,反正他已經見到她了,就是開心,就可以信心滿滿的将這裡的工作做完,回家了就可以娶她為妻了,那是他守護、等待了很多年的女孩,娶她為妻是他畢生的夢想。

  張雪梅的手指抽的生疼,可她還彎着唇角道,“也是呢!
不過,很快你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不急這一時的。

  隻要和張筱雨有關的話題,盧俊銘都是喜歡聽的,所以,他那種無法掩飾的笑容全都落在了張雪梅的眼底。

  石平巴的教會學校門口,司機和可兒搬行李,盧俊銘拿了一大包柴胡顆粒遞給張雪梅,“每天用白開水沖調一調羹喝,沒壞處。

  張雪梅伸手接住,指尖碰到了盧俊銘的手指,女子的手指冰的使盧俊銘的手抖了下,在汽車上坐着,她的手怎麼會那麼冰?

  盧俊銘隻是思慮下倒也沒說什麼,便将雙手自然抄進大衣口袋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便是,我那裡人手多,随便五小姐借用。

  “那是當然,我們很快是一家人了,我也要改口叫你姐夫了。
”張雪梅笑着道。

  張雪梅笑着點頭,“再見,三哥。

  可兒拎着行李箱跟盧俊銘鞠躬緻謝後和張雪梅進了那镂空的鐵門。

  夜裡,張雪梅發起了高燒,可兒吓得半死,說是給盧公子挂個電話,張雪梅不讓去,說是大半夜的她們住的房子又沒電話機,還要去樓下找房東太太,太麻煩人家了。

  張雪梅将那柴胡顆粒喝了好多,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現在學校是放假期間的,也沒什麼工作可做,張雪梅也可以不用來學校的,都是些戰争中遺留下來的孤兒,被校長嬷嬷收留,假期他們無家可歸隻有在學校裡呆着,張雪梅是回家前請纓要來幫忙的。

  可沒想到一來就大病不起了。

  一大早,可兒就去找藥房給張雪梅買退燒藥,可等她找到藥鋪買到藥回去後傻眼了,房子跟進賊了似的亂七八糟,關鍵是五小姐不見了。

  可兒頓時懵了,趕緊去找房東太太,可是房東太太剛睡起來,院子裡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怎麼一個大活人就沒有了。

  房東太太抓起電話要給警察局打電話,被可兒攔下了,她家小姐的身份一直沒人知曉,這大活人忽然之間沒了,她這個丫鬟心裡大概是有數的,便按住房東太太的手,搖頭道,“房東太太,先不用報警,我去找個人,他一定有法子的,您再幫忙看看,這院子可還出入的地方。

  可兒跑到盧家醫官的時候,盧俊銘正在開會,她不顧及随從的阻攔推門進去,大喘氣道,“盧公子……出,出大事了,我家五小姐不見了,她,她昨晚發燒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我,我買藥回去她就被人給掠走了……”

  距離張雪梅住的地方隔了一條街的酒樓包廂裡,已經奄奄一息的張雪梅被壓在沙發上,鞋子拔掉,衣服撕扯的不成樣子。

  一位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捏着張雪梅的下巴,“你個小賤娘們,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拿喬還拿上瘾了是不?
信不信本少爺就在這裡辦了你?
别特麼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本少爺就會對你憐香惜玉,本少爺對你的好和耐心已經沒有了……”

  張雪梅被捏着下巴,整個人已經狼狽不堪,男子的力道大了些,“再問你一遍,到底跟不跟本少爺?

  張雪梅搖頭,下一瞬,男子一個陰狠的冷笑,端起身邊的水杯子,捏住張雪梅的嘴巴,将那液體往她的嘴裡倒,罵道,“賤人,小爺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求着爺要你……”

  忽然,有人敲門道,“少爺,少爺不好了,有個男人帶着好多人上樓了……”

  正說着,外面一陣哀嚎聲,門被人一腳踹開,入目的場面使盧俊銘和可兒都瞪大了眼睛。

  盧俊銘隻是愣了那麼一下,便上前給了那油頭粉面的小少爺一腳。

  男子手裡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捏着張雪梅的手也松開了。

  張雪梅慌忙爬起來彎腰就在嘴裡扣,可是剛才還是被迫喝下去了不少加了料的水。

  那闊少爺叫紀鑫,是石平巴最大财主的獨子,這人,盧俊銘當然早都知道他的臭名,也多少聽過一些關于他追求張雪梅的消息,起初,盧俊銘還以為張雪梅對那紀鑫有意思,所以才來這石平巴縣的石平鎮教書的,剛才聽了可兒的話,他根本想都不用想,挨着盧家和張家的關系都應該出手相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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