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陰陽怪氣的對阿寬說道:“你放心好了,那頭死豬啊,他把錢看得要比女人重要多了。
”
“那怎麼還讓老子在這裡等了這麼長的時間?
”
聞聽此話,阿蘭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關于這個問題嘛……你就得問問這位妹妹了。
”說着,阿蘭來到阿寬的面前,将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繼續對他說道:“我們這位新來的妹妹,脾氣可有些不太好。
一會兒你跟她玩兒的時候,可一定要小心些。
不然臉上挂了彩什麼的,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呦。
”
“呵呵呵呵,想必那頭死豬的臉上挂彩了,所以見不得人了吧?
”
“可不是嗎,就是在半路上被這位妹妹給弄的。
所以你可要當心些,可千萬不要步了那頭死豬的後塵呀。
”
“你也太小看我了,真當我是那頭死豬嗎?
不過多謝你的提醒了,那麼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
阿蘭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順從的轉過身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那位嬌小女孩身邊的時候,隻聽她輕歎了一聲:“哎,真是想不通,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處女呢?
難道她們的下邊鑲了鑽石嗎?
”
阿蘭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又順手将門輕輕的關好。
但即便是這樣,仍然可以看到那名嬌小女孩的雙肩,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阿寬一步步向女孩逼近,女孩随着阿寬的逼近則一步步向後退去。
當女孩退至門口的時候,她猛地轉身,打開門就往外跑去。
但是沒跑出幾步,就被阿寬從後面抓住了頭發,然後拖回到房間裡面。
“大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還小啊。
”女孩跪在地上,對阿寬苦苦的央求道。
“小嗎?
你不是都十六歲了嗎,也不算小了。
再說,大哥我就喜歡小的。
”說着,阿寬上前就用手去撕扯女孩的上衣。
“啊――不要啊,不要啊。
”女孩拼命護着自己的衣服。
“啊――”忽然,就聽阿寬慘叫了一聲。
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手背上被咬出了兩排牙印。
并且還有鮮紅的皿珠,從牙印中滲了出來。
而女孩趁這個時候,從地上掙紮起來。
抄起茶幾上阿寬喝剩下的那半瓶紅酒,朝着阿寬就扔了過去。
阿寬一歪頭躲了過去,然後一邊大罵着:“小婊子。
”一邊掄起胳膊就給了女孩一個響亮的嘴巴。
女孩被阿寬打的一個趔趄就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而阿寬則如同餓狼一般,撲上去将女孩騎到自己身下,并用手去解女孩的褲子。
“我跟你們拼了,你們這幫混蛋!
”女孩用手胡亂的去抓撓。
“哎呦。
”阿寬忽然覺得手背上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擡手一看,隻見手背上竟然被撓掉了一小塊兒皮。
“媽的,看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着,阿寬抓起女孩的頭發将她拖到牆邊,然後将女孩的頭部狠狠地往牆上撞去。
一開始女孩還在不停的掙紮,但是在撞了十幾下之後,女孩不再掙紮了。
當阿寬松開手之後,就見那女孩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同時,一抹殷紅粘稠的液體,從女孩的頭部慢慢滲了出來。
在打濕了一片頭發之後,又漸漸地向地上流去。
阿寬伸手探了探女孩的鼻息,發現她還活着。
于是他把女孩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将自己的小弟弟*到女孩的下體中。
女孩由于下體的疼痛,忽然醒了過來。
接着蹭的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摟住阿寬的脖子,頭一歪,張開嘴就咬了下去。
“啊――你他媽這條瘋狗。
”阿寬一邊大罵着,一邊用力撕扯着女孩的頭發。
但即便是将女孩的頭發撕扯下來了兩撮,女孩仍然沒有松口。
這時卧室的門被打開了。
當達覺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趕忙沖到茶幾旁邊,抓起上面放着的一隻煙灰缸就向女孩的後腦上砸去。
女孩立馬松開了口,直挺挺的向後面倒去。
阿寬被女孩咬的也沒了性趣,提好褲子之後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一邊摸着自己的傷口,一邊吸着涼氣。
“媽的,簡直就是個瘋狗。
差點把老子給咬死了。
”
“給你兄弟,趕緊把皿擦一擦吧。
”達覺拿了一些衛生紙遞給阿寬,然後接着對他說道:“這小婊子可他媽夠狠的,那位置正好是頸動脈啊。
如果她再咬的深一些,那兄弟你的小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
“可不是嗎。
多虧了兄弟你出來的及時啊,不然我這條小命,還真有可能葬送在這小……對了,她可不是什麼小婊子,她還是個沒開過包的呢。
”
“真的,這地方還有沒開過包的嗎?
”
“不信的話,你自己可以試試去呀。
反正我現在是沒心情玩了,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随便去玩吧。
”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說着,達覺解開褲子就騎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在這個過程之中一直緊閉着雙眼,也不哭,也不喊,也不動,就那樣任由達覺的擺布。
而阿寬責郁悶的躲到了廁所裡,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煙。
當達覺剛辦完事之後,就聽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
”達覺不耐煩的問道。
“大哥,是我呀,請開一下門好嗎?
”達覺打開門之後,隻見那名叫阿蘭的女子正斜倚在門框的邊上,雙手抱在兇前,正媚眼如絲的看着他。
達覺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平靜的問道:“你有事嗎?
”實際上他被阿蘭看的早已心跳加速,就差沒有流出鼻皿來了。
“呦,大哥你怎麼這麼問人家呢,難道沒事我就不能進來陪大哥坐坐嗎?
”
“能,當然能。
”說着,達覺側了側身,并做出一個請進的手勢。
阿蘭看到達覺的這副樣子,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是跟大哥開玩笑的,其實我是來替老闆問問,我們的那位小妹妹把二位大哥服侍的可還好啊?
另外這時間已經到了,按照規矩我該把人領走了。
當然……如果二位大哥還沒有盡興的話,也可以在這裡接着玩的……”
“玩個屁!
”阿寬猛然将衛生間的門打開,對阿蘭吼道:“簡直就是他媽的一條瘋狗,我都懷疑那頭死豬是不是想用她來謀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