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看到劉靖真情顯露,哭的這麼傷心,一把就抱住了劉靖,不停地勸慰道:“玄德、玄德,莫要太過于悲傷了,伯母忍住病痛的折磨和一切困苦,一直堅持到現在不就是為了見你一面嗎?
如今她心願已了,也是沒有了遺憾,與其讓她在人世間受那病痛的折磨,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地早點投胎轉世的好啊!
”
關羽和張羽翼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也是快速走了上去,一起開始勸慰起劉靖起來。
其實劉靖的哭一半是真,一般是假。
為何這麼說呢?
難道這哭還有半真半假的嗎?
那一半真,是在劉靖見到劉母的時候,看到她那病态的樣子,被病痛折磨地極其虛弱的樣子,便是一下子想起了他那華夏朝的親生母親來,在那裡,他的母親終有一天也會變老,也會生病,終有一天也會撒手人寰,劉靖這一哭,其實是想念起了他的生母,禁不住悲恸,所以失聲哭了出來。
但是劉靖哭着哭着快要哭完的時候,便是又想起了他來到這異世的種種遭遇,劉靖知道生逢亂世,便是遇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一個能夠徹底翻身,甚至能夠成就一番霸業的機遇。
而要成大事,最最重要且最最不可缺少的因素,那便是人才,要籠絡人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必須得要過人之處,且懂得收買人心,這才具備了幹一件大事的基礎。
所以劉靖為了得到簡雍,他必須繼續哭,繼續把這場真亦假時假亦真的戲給演完,順便也是同那遠在華夏朝的父母告個别。
劉母的喪事被劉靖辦得十分的體面,整個鄉裡鄉親們沒有不對劉靖豎大拇指的,一個個都是一改之前對劉備的不屑作風,轉而卻是很親近劉靖,這倒是讓劉靖一開始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适應。
因為劉備前幾年未消失的時候,在鄉裡也是個小有名聲的人物,隻不過那個時候,劉備的名氣大多數還隻是負面的,隻不過他的影響力甚微,還夠不到涿郡去。
簡雍作為劉備兒時最好的朋友,現在當然也是跟在劉靖身旁,為劉母的喪事忙前忙後,也就是在這幾天裡,劉靖數次與簡雍促膝長談、秉燭夜話,兩個人也是更加深入的又了解了一下。
而劉靖借助失憶的有利因素,加上自己的銷售與談話技巧,在深入了解簡雍的同時,也是刻意給簡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劉靖口中的一些個獨到見解每每都令簡雍贊不絕口。
最後在劉靖的幾次誠意邀請下,簡雍架不住劉靖的忽悠,終于還是答應跟随劉靖一起去幹大事。
劉靖沒想到,這一次出城剿匪,竟然收貨如此之大,大的竟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首先,他收獲了一員蓋世虎将,張羽翼,這也是他未來闖蕩江湖,馳騁天下的最最有利的資本之一。
其次,他收獲了一員智勇文仕,簡雍,這也是他日後縱橫捭阖,遊走于各路勢力之間的最最有利的說客之一。
最後嘛,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在這世的身份已然有了定論,他理所當然、順理成章地代替了劉備,一搖身便是成為了帝氏之胄,身份有了個質的飛躍,從此他也是踏上了人生事業的快速發展期。
這個皇室宗親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上位利器,飛黃騰達的最終捷徑,但是就這樣陰差陽錯、輕而易舉的被劉靖給拾獲了。
劉靖帶着關羽和張羽翼,和着簡雍一道回到了涿郡。
回到涿郡的第一件事,劉靖便是張羅着同關羽和張羽翼的結拜大事,因為這件事可是關系到日後他劉氏軍團的興衰的大事,所以他一刻也未敢懈怠。
劉靖的宅邸後面養了一處桃園,不過此時已經将近十月,桃花早已沒了蹤影,隻剩下了那光秃秃的桃樹,不過即便這樣也未能打消劉靖決定在這裡同關羽和張羽翼結拜的打算。
在齋戒沐浴了三天之後,關羽和張羽翼一起來到了這桃園之内,由簡雍主持結拜儀式,三個人燒香拜佛,祭奠上蒼,結為異性兄弟。
由于三個人之中,就屬劉靖身份和地位最高,而且年齡也是稍微占了那麼點優勢,故而他就成為了三個人當中的大哥,接下來按年齡排,關羽次之,張羽翼最末。
三個人燒香拜佛之後,一起手牽着手,立下了毒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生呼喊疊加在一起響徹天地,傳遍了涿郡内外。
劉靖每每看到張羽翼的時候,一旦要稱呼他,就會不自然的想稱其為張飛,但是無緣無故的給人另換個名字也不是正常的事兒。
劉靖站在三個人中間,眉頭深鎖,正在思慮着如何把張羽翼的名字給改成張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唐周突然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他直接來到了劉靖的跟前,氣喘籲籲地說:“劉公、劉公,不好了劉公,出大事了!
”
劉靖正在那裡向着如何為張羽翼改名字的事兒呢,突然給唐周這麼一攪合,心情也是有些不爽,劉靖略微擡了擡頭,盯着唐周沒好氣道:“虧了你在我身邊跑了這麼久,有事兒發生了,難道就不該冷靜、沉着一些嗎?
”
唐周哪裡還顧得上冷靜的,他氣喘籲籲地等待着劉靖斥責完,便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接着道:“劉公,不是唐周慌張,而是這件事情太大了,您聽完我的話,您就明白了!
”
劉靖定了定神,把袖子一甩和氣道:“行了,說吧,這光天化日的能有什麼事?
”
唐周攏了攏心神,看了看劉靖,面帶緊張之色道:“回劉公的話,剛才接到消息,黃巾軍不日就來進犯涿郡了!
聽說...聽說...”
劉靖一聽黃巾軍來了,心裡不但沒有慌張,反而高興道:“呵呵,來的還真是個時候,我沒去找他們算賬,他們倒是開始滋擾幽州來了,嗯,來的正好,咱們正好可以利用他們來做個軍功!
你說話不要吞吞吐吐地嘛,即使他們來了,也不用這麼害怕!
”
唐周看着劉靖那輕松自然的表情,心裡便是有了些忐忑之意,他想不接着往下說,但是又怕劉靖不知情,繼續無憂無慮,便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回劉公的話,其實...其實這次黃巾軍來涿郡,明着是為了攻城略地,可是我打聽過了,他們暗中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您而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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