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我在夢裡耍流氓了!
林逸雪隻是出于本能的在歐陽緻玄的帶領下,吮吸着,品嘗着……這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世間美味。
車廂裡彌漫着奢靡的氣息,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
“主子,陸府到了。
”墨風不合适宜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歐陽緻玄方才驚醒過來,再看看懷裡的林逸雪早已處于半睡半醒狀态。
歐陽緻玄撫着林逸雪略微紅腫的雙唇,自嘲的笑了下。
自己竟然也能吻得忘了情,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裡,何曾發生過這樣失控的事情。
歐陽緻玄拿起披風,輕輕的将林逸雪裹好,剛要起身下車。
“哥哥……,這個冰淇淋好吃,能再來一盤嗎?
”懷裡的林逸雪忽然如夢呓般嘀咕了句。
“雪兒乖,我們先回家,哥哥下次再帶你吃好不好?
”歐陽緻玄用充滿蠱惑的聲音誘哄道。
“嗯。
”林逸雪輕應一聲,在歐陽緻玄懷裡蹭了蹭,睡熟了。
第二天,林逸雪一覺睡到了辰時。
珍珠本來正在外屋收拾東西,聽到屋子裡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想着林逸雪昨天參加宴會回來後,沒吃東西就睡了,所以趕緊去小廚房幫她取飯。
誰知等珍珠端着飯回到房間裡,卻見林逸雪坐在床上嚎啕大哭,一時可把珍珠吓壞了。
“小……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是哪裡不舒服嗎?
”
珍珠說着,就把林逸雪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
可這渾身上下摸了一遍,這也沒見哪磕着碰着呀,這大早上的剛醒過來哭什麼呀?
“珍……珍珠……”林逸雪終于止住了哭,抽抽噎噎的說道:“我昨天夜裡耍流氓了。
”
“小姐,您是不是睡迷糊了,你昨天夜裡一直在房間睡覺呢,哪也沒去呀?
”珍珠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是在睡夢裡耍的流氓!
”林逸雪哭着說道。
“啊……,夢裡也能做壞事啊!
不是,小姐,這耍流氓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
珍珠是越說越迷糊了,敢情就沒有見過她們小姐這樣的,夢裡還能犯事!
“我在夢裡,我夢到一個小女孩,正在吃冰淇淋,忽然吃着吃着,那個冰淇淋,就變成了她的親哥哥,不對,也不是她的親哥哥,是她身體本尊的哥哥,然後他們就……接吻了,然後我就醒了……
啊……,我對不起陸逸雪呀?
我怎麼可以做這麼無恥的夢呢?
”林逸雪說着坐在床上又大哭開了。
“不是,小姐您這也不發燒呀,您怎麼就迷糊了呢?
這陸逸雪不就是您嗎?
您就做了個夢,怎麼就對不起你自己了。
”
這大早上的,小姐又抽的哪門子風啊,神神叨叨的……。
珍珠心裡不滿的吐槽道。
“啊……,我怎麼可以做這麼不道德的夢呢,我對不起陸逸雪啊!
”
不管珍珠怎麼勸,林逸雪就是不管不顧的坐在床上哭個沒完。
最後,氣得珍珠也不勸了,坐在旁邊望着房頂發呆。
終于,林逸雪可能哭累了,緩過勁來了,擦了擦眼淚,看着珍珠問道:
“珍珠,有吃的嗎?
我餓了!
”
“小姐,您終于知道餓了,可真不容易。
奴婢還以為光哭就能哭飽呢!
”珍珠看着林逸雪不滿的打趣道:
“喏,你最愛喝的木瓜牛乳。
還有您喜歡的點心,都在這呢,奴婢都端過來半天了。
”
“你什麼時候端過來的,剛才怎麼不叫我吃呀?
害的我餓着肚子哭了這麼半天。
”林逸雪一臉委屈的說道。
“哎,小姐,有您這樣不講理的嗎?
我剛才說了半天話,您有聽進去一句嗎?
”珍珠氣憤的說道。
不過後來又想了想,珍珠還是擺擺手,決定放棄了:
“算了,擱您這還真沒有什麼道理好講。
我看呀,小姐您就是理兒她姐,整個路上埋伏的都是您的人,都是您的理。
”
“噗……,咳咳咳……”林逸雪正喝着木瓜牛乳,一下被逗笑了,嗆的咳嗽了起來。
“死丫頭,我看你才是理她媽呢?
話裡話外都是你的理。
”林逸雪指着珍珠啐道。
這被主子罵了,珍珠也不生氣,湊到林逸雪身邊嬉皮笑臉的問道:“高興了?
不傷心了?
”
“嗯。
”林逸雪吃了口點心,認真想了下,鄭重的說道:
“這一有好東西吃,好像是不怎麼傷心了。
”
“那奴婢再說一個好事,讓您好好的樂呵樂呵。
”珍珠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好事?
大早上的能發生什麼好事呀?
你又想着怎麼忽悠我呐。
”林逸雪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今天早上聽說的,就不能是昨天發生的事呀。
總之甭管什麼時候的事,這事呀,您一聽,一準兒特高興。
”
“喲,還挺神秘,說來聽聽。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把本小姐說不高興的話,罰你一天不準吃飯。
”
“不吃飯就不吃飯,但是您要是聽着高興了,可别忘了賞奴婢呀。
”
“嗯,說吧,把你小姐我聽高興了再說……”
“好好好,說就說。
今天一大早,奴婢不是和周嬷嬷去成衣鋪,給您拿新做的春裝嘛。
結果一到大街上,聽到街兩邊的人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都在議論紛紛。
”
“議論什麼呀?
天上下雨錢啦?
”林逸雪喝着湯,吃着點心,不以為意的問道。
“說昨天在廷王爺婚禮上,發生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說的好像是個什麼……總督吧,好像姓劉,就他們家那個少爺,在咱們盛京有名的花花公子,整天花天酒地、欺男霸女的那個,叫劉什麼?
”
“劉澈?
!
”林逸雪脫口說道。
對呀,不是珍珠提醒,林逸雪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這昨天的藥,她還沒有檢驗效果呢。
嗯,想來效果應該很轟動吧?
林逸雪心裡美美的想道。
“對對對,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劉澈公子,昨天在廷王府突然死了。
據說呀,是死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個什麼什麼太過份了,才……才……”
珍珠說着,都不好意思的羞紅着臉,世上竟然還有這種死法,實在是丢了八輩祖宗了。
“唉呀,反正他們說的可難聽了,就是……就死在了那種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