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在上,嫡女溜邊跑 190一口氣納了五個姨娘
“呃……呃,太子哥哥要不要吃這個雞呀?
真的很好吃的,我……我是專程來給你送雞吃的。
”
“你現在立即馬上給我回皇宮!
”
“啊,太子哥哥,不要吧,薇兒還想在這多住幾天呢,雪姐姐不是還在這裡嗎?
我想和雪姐姐玩……”
歐陽緻薇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貌似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惹得太子哥哥雷霆大怒。
她帶着哭腔,小聲商議着,想要為什麼争取點時間。
“沒得商量!
”
“啊……,我不要……,我要和雪姐姐在這玩……”歐陽緻薇終于崩不住,大哭了起來。
不過,林逸雪現在卻沒有心情管歐陽緻薇的死活了,她簡直使出了洪荒之力,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遠處遊遠。
“開什麼玩笑,林逸雪,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失控了,那個男人是這具身體的哥哥,你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真相,有這種突然的舉動也就算了,你怎麼也可以有這種想法呢,簡直是胡來。
”林逸雪心裡懊惱的想着。
剛才的一瞬間,看着水中的男人衣衫盡濕,顯露出精瘦的身材、結實的兇膛和完美的腹肌……
講實話,林逸雪差點都把持不住了,不待人家動手,她都有種要沖上去,直接撲倒這個男人的沖動了。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以後沒臉見人了。
想想,林逸雪現在真有點害怕,她會不會哪天頭腦一發昏,一不小心和歐陽緻玄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
不行,林逸雪,接下來的日子,你必須乖乖的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點,至少要避免身體上的接觸。
林逸雪又一口氣在水中遊了老半天,感覺把不敢有的思緒都甩走了,才終于重又回到岸邊。
爬到岸上,見歐陽緻玄人已經恢複了正常,冷着一張臉,與平時無異,根本看不出剛才發生的尴尬事情。
隻是身上的濕身服,在向林逸雪昭示着,剛才那一切并不是夢,确實在兩人之間發生過。
“遊痛快了?
快去把濕衣服換了,小心着了風寒。
”歐陽緻玄将披風扔給林逸雪,指了指後面說道。
林逸雪一看,歐陽緻玄竟然在身後的兩塊大石頭上,用樹枝給她圍了一個簡易的更衣間。
太棒了,她正愁如何換衣服呢。
“嘻嘻嘻,謝謝哥哥!
”林逸雪嬉笑着跑去換衣服了。
“對了,薇兒呢?
剛才不是聽到她有說話嗎?
”林逸雪換好衣服出來,環顧了一圈沒有找到歐陽緻薇的小身影,好奇的問道。
“回去了!
”歐陽緻玄沒好氣的回了句。
歐陽緻玄心中那個悔呀,今天他就不該一時心軟讓薇兒跟過來,生生壞了自己的好事。
“她……就這麼走了?
”林逸雪不相信的問道。
要知道歐陽緻薇纏人的功夫,那可是一絕,沒想到,今天卻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你以為呢!
”
“呃,好……好吧。
”
周圍的氣氛,因為某人心情的緣故,貌似變得有點不太愉快哈。
林逸雪揉了下鼻子,忽然覺得自己找得這個話題,貌似有點不太好聊。
忽然,看到珍珠拿送過來的叫花雞,林逸雪連續奪過來,熱情的招呼道:
“哥哥,快嘗嘗,這個叫花雞可好吃了!
”
林逸雪撕了個雞腿親自送到歐陽緻玄嘴裡,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去:
“怎麼樣?
味道不錯吧?
”
“嗯!
”
“我就說嘛,也不看看是誰發明的叫花雞,味道怎麼可能會錯的了!
”
林逸雪看歐陽緻玄終于點了頭,自豪的說道。
“什麼雞?
”歐陽緻玄吃了一半忽然扭頭問道。
“叫花雞呀!
”
“叫花雞?
!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
“因為它是叫花子吃的呀!
”林逸雪随口說道。
可是,話音剛落,卻聽見一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啊……咳……咳……咳……”
林逸雪擡頭一看,就見珍珠一個勁的在朝自己使眼使。
“本來就是呀,這雞就是叫花子發明的,可不就叫叫花雞嘛……”
林逸雪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貌似情形有點不太對呀!
擡頭一看,某位太子爺也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手裡的雞呢。
還有,這個雞的做法,現在,呃……不是應該是自己發明的嗎?
自己又不是乞丐,怎麼還可以叫這麼LOW的名字呢?
“呃……我是開玩笑了,這是因為這種野雞喜歡吃花,又愛叫,所以才随口取了個,叫花雞……嘿嘿……”
旁邊的珍珠則是滿頭黑線,小姐,您這理由還能找的再牽強些嗎?
顯然,林逸雪也意識到了這個事情,趕緊再次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今天回宮了?
”
“嗯。
”
“那件事怎麼樣了?
父皇也知道了嗎?
”
“基本都知道了。
”
“那父皇怎麼說?
”
“能怎麼說,找個由頭,抓着歐陽緻廷、裴國公他們臭罵了一頓。
”
“那劉煜那邊呢?
怎麼樣了?
”
“劉澈下葬的第二日,那劉煜以無子嗣、延續香火為由,一口氣納了五房姨娘。
”
“啊?
五房姨娘?
那劉煜這……這反應也太……太高調了吧?
”林逸雪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高調了,沒到廷王府撒潑,就已經夠隐忍了。
”歐陽緻玄不鹹不淡的回道。
“咦,你别說,還真有點意思。
”林逸雪撫着下巴,一臉得意的想象着,
“試想一下,這邊主屋裡劉夫人還摟着劉澈的骨灰哭的死去活來,那邊劉煜卻已經在偏房裡左擁右抱,夜夜笙歌了。
舊人哭,新人笑,這曲交響樂湊的可真不錯呀!
可是,那裴國公、裴貴妃他們就由着劉煜這樣胡鬧?
沒有什麼表示?
”
“那劉煜本來就是個急性子,這些年沒少為歐陽緻廷他們出力,卻被裴國公等人一直壓着。
其實,當年要不是他在後面出謀劃策,裴國公等人怎麼可能倔起的這麼快。
本來這些年就有些怨氣,再加上劉澈又是他唯一的兒子。
結果就厚積薄發,順着這件事,全發洩出來了,徹底讓那劉夫人坐了冷闆凳。
”
“嗯,不錯,就這樣讓他們狗咬狗,内耗!
”林逸雪解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