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又來色鬼
張鎮長又是在夜晚過來的,闫嬌隻好無奈前去。
就是這時,丁書記過來找她了。
“闫嬌,今晚縣裡來了個朋友,我想叫你來陪一下。
”丁書記說道。
“丁書記,有些不巧,我晚上有事。
”闫嬌說這話的時候,确實希望丁書記堅持把她留下來。
“有什麼事?
不行,今晚陪客人是你的工作,你不能不參加!
”丁書記說道。
看來這個朋友很重要。
“那是這樣,我就推一下,我打個電話。
”闫嬌說道。
然後闫嬌就把電話打給了張鎮長,其實張鎮長已經到了。
“張鎮長,今晚不行,丁書記找我有事,說是縣裡來了一個他的朋友,要我作陪。
”闫嬌說道。
“媽的,這個姓丁的,真不是個東西,不行,你要把他推掉,我來一趟費了時間的,你不要掃我的興啊。
”張鎮長說道。
“真的是丁書記有事,要不,你問下别人,或者直接給丁書記打電話。
”闫嬌說道。
“好,我給老丁打電話。
”張鎮長說道。
“那你可要注意了,最好不要說出我和你的事情。
”闫嬌說道。
“哼,闫嬌,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丁書記是不是也有一腿?
”張鎮長問道。
“沒有,你在胡說什麼?
我不理你了,丁書記那裡還在等着我回話呢。
”闫嬌說道,急于擺脫張鎮長。
“你等我電話。
”張鎮長說完就挂了電話。
張鎮長果然就把電話打給了丁書記。
“丁書記,今晚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聊聊天,我晚上經過鎮裡。
”張鎮長說道。
“哦,張鎮長呀,十分對不起,今晚我有事,來了一位重要客人,我就不請你作陪了,以後我請你。
”丁書記說道。
丁書記還是納悶,他素來和張鎮長不和,就是上次為了收拾楊傑,他們二人聯合了一次,想不到現在張鎮長還有閑心來叙舊了?
“好吧,那就算了。
”張鎮長挂了電話。
張鎮長就去飯店吃飯,在路上遇見了幾個熟人,就在那裡聊了一下天,然後一起就去飯店了,幾個朋友作陪,吃飽喝足之後,張鎮長今晚還是要得到闫嬌的,就是不知道丁書記什麼時間結束?
可是就在張鎮長和朋友在那個飯店吃飯的時候,丁書記的客人來了,在丁書記和闫嬌的陪同下,一前一後來到這個飯店。
張鎮長那天戴了個帽子,就把帽子往下放了一點,他要好好看看丁書記和他的朋友,叫闫嬌來,是不是别有企圖?
闫嬌跟着丁書記後面,可是這個客人卻是拉着闫嬌的手,帶着一副眼鏡,高深莫測的樣子。
張鎮長看見了,就想發作,可是還是沒有敢動,一是張鎮長已經調走了,二是這個客人的身份還不知道,萬一是個達官顯貴,那就麻煩了。
闫嬌的表情有些尴尬,可是還是忍住了,就讓丁書記這個客人把手拉着。
他們進了裡面的雅座。
這個客人是縣委書記王浩的朋友,是從外地來的,是來西嶺鎮考察一個項目,于是張浩就交代丁書記要好好招待,特别是找一個漂亮的女同志做陪,王浩直接就提出要闫嬌作陪。
這個朋友要是可以在西嶺鎮投資,那就是太好不過,對當地領導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有人投資,有了錢,他們做領導的就可以有操作的空間了。
于是闫嬌就被丁書記叫來了。
這個王浩的朋友也是個色鬼,一看見闫嬌秀色可餐,立馬就動了心思。
在餐桌上頻頻向闫嬌敬酒。
“來,美女,陪我喝一杯。
”他向闫嬌舉杯,同時色眯眯的盯着闫嬌的兇脯看。
闫嬌不想喝,就看了一眼丁書記。
“丁書記,你就陪我喝了吧。
我喝不了酒,你是知道的。
”闫嬌雖然很讨厭丁書記,很恨丁書記,可是,她現在沒有辦法,隻好求助于他了。
“對,闫嬌确實是不能喝酒的,我就代她喝了,好不好?
”丁書記說道。
“不行,丁書記不能代替的,我這個人是最讨厭别人代酒的,那是看不起我,不信,你們問下王書記,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個王浩的朋友說道。
丁書記一見他提出了王書記,隻好無奈地看着闫嬌。
“闫主任,你就堅持下吧,我是愛莫能助呀。
”丁書記說道。
“可是我真的是不能喝酒呀?
怎麼辦?
”闫嬌說道。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是王書記下達的指令,要你好好做陪,我是沒有辦法呀。
”丁書記說道。
“不行,丁書記,是你把我叫來的,你一定要負責到底,我确實是不能喝酒的,喝了我會吐的。
”闫嬌說道。
“丁書記,你很忙,要不,你先出去下,我和闫主任在一起聊聊怎麼樣?
”這個王浩的朋友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我先出去了,不過,闫主任,這位客人你是不能怠慢的,關系到我們縣的招商引資,你的責任重大。
”丁書記說道。
說完他就出去了。
丁書記出去之後,這個重要客人就對闫嬌動手動腳了。
他的手首先不安分起來。
在闫嬌的大腿上摸起來。
“不,你不要這樣,請你自重。
”闫嬌說道。
臉色通紅。
“怎麼,你要我自重,呵呵,你說說,這話是誰讓你說的,你知不知道,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升職,也可以把你貶下去,今天,我來你們這裡,是給你們縣一個最大的面子,你要是今天讓我掃興,我馬上離開這裡,項目的事情,我和你們縣永遠不談了。
”他說。
闫嬌見他這樣說,隻好任他這樣放肆了,可是他的手竟然要摸闫嬌的私密之處,闫嬌立刻就緊張了。
“不行,你不能動我這裡。
我陪你喝酒行嗎?
”闫嬌說道,她想,要是這樣下去,這個家夥說不定很快就要在這裡侵犯她了。
自己還是喝酒吧。
哪怕一醉方休,也比在這裡受辱強。
“好,那可是你說的,來,我們喝酒。
”這家夥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