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盯着葉少的眼睛,想從他的眼裡看出葉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可看了好一陣,也沒看出葉少的心虛來。
她哪裡想到,葉少做為戰狼特戰隊隊員,反審訊反調查的能力有多強,怎麼可能是她一個普通女生能審出來的。
他們就是真的不小心落入了強大的對手手裡,對手想從他們嘴裡掏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都是不可能的。
别說葉少真的沒跟秦芳發生關系,就是真的發生,想瞞韓雪,韓雪也不可能從他這裡查出什麼來的。
他之所有還有些心虛的感覺,那是他真的愛着韓雪,覺得不應該做那樣對不起韓雪的事來。
韓雪拉過葉少,看着他,目露兇光,透着一副真想吃了你的樣子說道:“你别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你。
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
葉少見最危險的事已經混過去了,便不再擔心,嘻嘻笑着問道:“我怎麼證明啊?
我說帶你到賓館去,你不去。
我說去賓館調視頻,你也無所謂。
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再向你證明?
“老婆,你就相信我吧。
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你不過隻是因為誤會我,并不是真的對我生氣,一直在賓館裡等着你把我叫回來呢。
“老婆,你要知道。
現在我一個晚上沒跟你在一起,我心裡就發慌。
就睡不着的。
要不是你讓樂意把我叫了回來,我現在肯定還在賓館的床鋪上翻來覆去的,想着怎麼跟你解釋才會讓你明白。
”
韓雪嘟起嘴,突然陰險地一笑道:“要我相信你也可以。
隻要你能做到,我就相信你。
”
葉少看到韓雪那樣子,心裡一驚:這丫頭,是不是又想到什麼邪招來對付自己了?
卻裝出坦然道:“行,你說,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
我就照你的話去做。
”
韓雪邪邪一笑,把嘴巴湊近了葉少的耳邊。
低聲說了幾句。
“啊――不是吧,十三次?
你想把我抽幹啊?
”葉少聽得卻不由得大叫了起來。
韓雪輕咬着銀牙,做出一副魔鬼般的表情陰陰地笑道:“咻咻,害怕了吧?
你要是沒跟别人偷吃,你怕什麼?
你第一次跟我的時候,可不止這麼多次。
我可告訴你,今天晚上你要是做不到,那就隻能說明你肯定已經幹過壞事了。
你不會饒過你的。
”
葉少聽得滿頭暴汗。
不由得在心裡驚歎女人的可怕。
竟然為了讓男人證明清白,連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可還真别說,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即使自己的身體特質強于大多數男人,不管在戰場上還是在床鋪上,都足以讓其他男人汗顔。
可是,自己再怎麼龍精虎猛,也不可能連續征戰,卻不覺得疲勞啊。
自己前面要是真是跟秦芳偷吃了。
現在估計也是撐得很了,回到家裡肯定是不想再吃,或者根本就吃不下了。
這一來,哪還能不暴露啊。
女人啊女人,真是太陰險了。
葉少想到這裡,不由慶幸今天晚上沒跟秦芳發生關系了,要不然,在激情湧動下,他和秦芳又是第一次的幹柴烈火想接觸,還不相互把對方焚燒個徹徹底底,哪裡肯放過。
要是那樣,自己這一被叫回來,韓雪蔡出這一無敵絕招來,自己哪裡還能接得住啊,肯定一下就把馬腳都露出來了。
尼瑪的,這女人比克格勃還厲害啊。
真是好險啊。
葉少暗暗呼了一口氣,想到今天晚上自己還真是完好無損的,也不心虛,便做出一副豁出的表情道:“好,我就滿足你。
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出去偷吃了。
我晚上就是挂在床鋪上,也要證明我是清白的。
是對得起你的。
”
葉少說着,便一把将韓雪攬了過來,去扒她的衣服。
“哎呀,你就是要證明也别這麼急嘛。
先去洗澡。
你身上的氣味不對,還有長頭發,萬一你真的之前跟了别的女人,那麼髒,還要來碰我的身體,讓我發現,我一輩子都會感到惡心的。
”韓雪卻一把将葉少給狠狠推開,抓着自己的衣服領子滿臉嗔怪着說。
葉少看着韓雪的樣了,如釋重負,知道這一險關算是闖過了。
隻要再證明自己真的沒跟别人做過那事,還是精力充沛的,明天早晨起來,肯定到處陽光明媚了。
便嘻嘻說道:“好,我這就去洗。
”
拿了浴巾,便朝浴室走去。
“你等等。
”韓雪又把葉少叫住。
葉少回過頭,笑着問道:“老婆,還有什麼事?
”
“看你對我這麼嘻皮笑臉的,一副讨好的樣子,我又懷疑了。
俗話說,突然變殷勤的人肯定非奸即盜。
我要再仔細檢查你的内衣褲。
我把衣服脫下來再去洗。
”韓雪卻不跟他笑,一副認真的樣子說。
葉少心裡一股涼意劃過。
這老婆,不幹特工還真是可惜了。
但因為晚上,他确實沒幹成壞事,也不擔心了,便迅速将衣服全脫下來,丢給韓雪,一副坦然地朝沐浴室裡走了進去。
韓雪在外面看到葉少走進了浴室,還真的把葉少脫下來的衣服拿過來又仔細地聞了聞,又翻來翻去地想找出葉少有不軌行為的證據。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葉少似乎沒有對她說實話。
可是,葉少說出來的話,卻又讓她也不得不相信他沒說謊。
仔細地翻看了N遍葉少脫下的衣服後,見還是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迹的,韓雪便把衣服丢了髒衣服框裡,心想,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招來驗證他了。
他要是真的已經跟别的女人偷吃了,他就是真是條龍,也不可能還能像以前折騰自己那樣折騰一個晚上。
要是他稍有不對,哼,我把他給撕着一塊塊吃了。
韓雪想着,便去衣櫥裡找出一件,她買了很久,卻從來沒有穿過的,銷售人員說保證讓每個男人人一看就鼻皿飛流的情氣内衣穿上,然後将燈光調暗了,故作一副慵懶的樣子斜依在床鋪上等着葉少出來證明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