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順上次與葉少一起經曆了戴古利的事,對葉少的能力也是知道,見葉少一定要去,便也就帶着他進去。
“吳順,你特麼的孫子,還敢來啊?
”三個人剛走進門裡,一個看門的便瞪着吳順吼道。
吳順也不服軟,立即頂了回去道:“這麼個破賭坊,你以為我真的怕了你們了。
你們出老千陰我,我是來找你們算賬的。
”
“還特麼的算賬。
老大都下令要你的命了。
老子先收拾了你再說。
”看門的說着,便一拳朝吳順打了過來。
吳順吓得趕緊往葉少身後躲,葉少正想出手,樂意已經先撲過去,一手推開看門的來拳,另一手已經一拳砸到了看門的肋骨上。
“砰――”
樂意的拳頭雖然沒有葉少重,沒辦法一拳将人的骨頭打碎,可她打的都是穴位,那種痛疼感,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看門的人當即捂着肋骨蹲了下去,臉皺得跟曬幹的柑子皮似的。
樂意還不放過,接着跟過去,揪住看門人的頭發,一個膝蓋便又朝他的下巴頂了過去。
卟――
看門人的牙齒整排被撞得飛了出來,整個人便跟鋸斷的木頭似地重生摔到了地闆上去,四肢在那裡抽搐着。
吳順看得心驚膽顫的,低聲對葉少道:“你這個妹妹下手好狠啊。
真是個辣妹子。
看了都讓人害怕。
”
葉少道:“對壞人就沒有什麼好手軟的。
你手軟了,對方是不全管你的,便會對方打倒。
你說是狠點好,還是不狠好?
”
“狠好。
這些王八糕子就要狠狠地揍他們。
”吳順立即說。
葉少心裡卻也在對樂意的進步感到吃驚:這小丫頭學得快運用得也好啊。
這些招數全是他前幾天才教的她,沒想到她已經運用得如此娴熟。
難怪胡瓜、王偉、林飛和趙兵都一直誇贊得教得好。
看來,她師傅教給她的功底确實是紮實。
此時,裡面巡場的打手看到看門的被打,有兩個已經又朝樂意撲了過去。
葉少剛想上前幫她,樂意卻已經先開口說:“哥,你不能動手啊。
這些都是我的菜。
我正好可以練習一下你教我的那些招數。
平時可找不到這樣的實戰機會練的。
上次跟王偉、林飛和趙兵他們比,你又總是怕我傷了他們,打得真不痛快。
你要再跟我搶,我就跟你急了。
”
葉少聽得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小丫頭哪像個女孩啊,這麼好鬥。
但見撲過來的打手功夫都不是很強,便也放心地站在一邊看着。
樂意已經和那倆打手纏鬥在一起。
她因為學了葉少教的一招制敵的功夫,并不輕易出手,隻是先以快速的身形躲閃着對方。
兩個打手的氣勢很盛,似乎也不把樂意放在眼裡,但出手極為兇狠,都想一拳将樂意擊倒,隻可惜,樂意的身形極快,他們根本就打不到她。
過了幾招後,一個打手急了起來,大吼一聲,雙拳一齊朝樂意兇口打了過去。
那氣勢,真要被打到,樂意恐怕還不一定能受得了。
可樂意卻是不慌不忙,隻把頭一低,便躲了過去,而此時,她也看到了機會,那打手因為雙拳一齊出擊,腋下便全露出了破綻,樂意個子矮小,又低下頭,整個人便都在對方的破綻之處。
她毫不猶豫地立即也雙拳同時朝那打手的兩脅打了過去。
“砰――”
兩拳同時擊到了打手的兩脅,卻隻發出一個聲音。
打手的個子有一米八多,體重至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被樂意這一打,整個人頓時便像是霜凍的茄子一般蔫了,痛苦地叫着朝地上摔去。
而樂意依然沒有停手,接着一腳便朝那打兒的裆部狠踹了過去。
“砰――”
又一聲巨響,那打手全身頓時便像是觸了電似的蜷縮了起來,然後癱倒在地上。
此時,樂意背後的另一個打手也揮拳朝樂意後背打了過去。
樂意就勢往前一蹿,化去了來拳,接着一個滑步,快速便繞到了那打手後面,在打手的後腰上狠狠一擊。
“嗚――”
那打手正想回身迎擊樂意呢,身子剛要轉,卻已經痛得慘叫了起來。
而樂意緊接着便一腳又踹在了那打手的屁股上,直接将打手踹倒在地上,她又撲上去,用膝蓋跪在打手的背脊上,接着一拳便朝打手的太陽穴上打了過去。
“叭――”的一聲脆響,打手直接暈死過去,再也動彈不了了。
樂意站起來,轉過身朝葉少拍了拍手,得意地說:“哥,搞掂了,怎麼樣?
”
葉少正想回答,突然聽到一聲破空之聲,身形一晃,撲過去一把将樂意拉開,就見一把鋒處的彎刀從樂意剛才站的地方飛轉過去,直插到對面的牆上。
刀刃沒入牆内近一半深。
這要是樂意被刺刀,必死無疑。
樂意看了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對葉少道:“這裡有這麼強的高手啊?
”
葉少将樂意拉到身後說:“我來對付,你保護好吳順和自己就行了。
”
接着走到牆面,輕輕地将那把彎刀拔了出來,看了一眼,擡起頭道:“珊瑚刀?
是水珊瑚殺手組織的人?
”
“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們的組織。
既然這樣,你留下一條胳膊,我放你走。
别再這裡攪事了。
”一個陰森的聲音從一扇門内傳了出來。
葉少冷冷道:“水珊瑚殺手組織有個原則,那就是不給你當保镖,也就是隻殺人,不保人。
我看你要不是冒充的,那就是被趕出組織,或者是背叛組織逃出來的吧?
”
“你了解的還真多。
本來我還想留你一條命,現在隻能殺了你了。
要不然,我的行蹤便會被洩密。
”那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葉少看着那人個子差不多一米七,穿着一件黑色風衣,頭上還戴着瓜皮帽,帽檐壓得很低,将臉遮去了三分之一,嘴唇上的一捺胡子明顯是粘上去的,便道:“看來你真是背叛了你們的組織的人。
要知道,如果是你們組織的人,看到我肯定會不敢對我這樣,而隻會俯首聽我的命。
既然你是背叛了你們組織的人,那我就不會放過你了。
”
“你是……葉少!
”那人聞言,擡起頭一看,當即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