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當劉凡在膠州忙完交接的事情後才恍然想起,田家父女也去了石河的事情,暗叫一聲糟糕。
劉凡慌忙返回石河。
劉凡回到石河才現,張瑤居然沒在,心中默算了一下,按照他與張以恒約定上半月張瑤應該在石河授課啊!
找來王勇一番詢問,才知道,四女已經見過面的事情,而且昨天張瑤就回即墨去了!
到現在還沒回來。
劉凡氣的破口大罵“你這個軍情司的老大怎麼當得!
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通知我!
”
王勇有些委屈,他還以為這件事是劉凡故意安排的!
再說上司的家事他也不便插手,萬一引起哪方的不快,其後果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無奈之下隻好低頭認錯“卑職也是今天才覺張執事今天沒來的!
本想派人通知大人,沒想到大人已經回來了!
’
聽到王勇的解釋劉凡一陣煩躁,此事也怪不得他人,隻怪自己疏忽了,本來劉凡的想是先把田家父女暫時安排到膠州城居住,自己先跟張家父女解釋一下的,沒想到隻顧着交接了居然一時忘記了。
這下好了,兩女見面難免後院起火,也不知道張瑤會怎麼想。
劉凡覺得事情大條了。
沒有時間耽擱了,劉凡立馬帶着親兵,趕往即墨。
張家,張以恒也早就知道了劉凡的事情。
對劉凡的言而無信,張以恒也是心情複雜,一方面再也不用擔心,女兒和劉凡的糾葛了,另一方面也對失去劉凡這樣一個佳婿感到有些惋惜。
但是無論如何在他看來劉凡的事情已成定局,皇帝賜婚,此事已經不可更改了,他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去給别人做小的。
劉凡來到張家跟張以恒見了一面,說明了一下自己方面的原因和苦衷。
請求見張瑤一面,而令劉凡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張以恒轉述了劉凡的話,但是張瑤還是拒絕和劉凡見面。
并派綠兒傳話“姓劉的,我們小姐對你很失望,沒想到你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在世陳世美!
小姐她說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而且小姐已經答應了顔家的求親!
你就死心吧!
小姐今生不會嫁給你了!
”
小綠的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打在劉凡的心頭,劉凡沒想到事情會展到這種程度,悔恨就像毒蛇一樣啃噬這劉凡的内心。
劉凡無力道“綠兒!
你們小姐真的這樣說了?
你騙我的對不對?
”
綠兒冷哼道“誰有心情騙你!
快走快走!
我們家不歡迎你這個騙子!
大騙子!
大壞蛋!
快給我出去!
”說着還把劉凡向門外推去。
劉凡不為所動,堅定道“綠兒!
不管如何!
我劉凡對張瑤的感情都不會變!
你告訴你家小姐!
無論誰!
都不能從我手中搶走她!
”
“還有!
她現在是一個老師,這是她的職責,也是她的夢想!
我不希望她就這樣放棄!
”劉凡說完後就告辭離開了,他知道現在張瑤正在氣頭上,無論怎麼解釋都不會有太大效果。
隻要人還在劉凡的視線範圍就行,劉凡有的是辦法會讓她回心轉意。
回到石河,劉凡招來武濤和王勇兩人說道“我吩咐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
王勇立刻躬身應道“大人!
卑職這兩個多月已經派人收集完以杜家為的13家鹽商的資料,全面掌握了他們欺壓百姓,哄擡物價,作奸犯科等證據,并且嚴密監視他們的行蹤,現已确認這些人現在都在山東!
卑職還現,最近他們小動作不斷。
曾經想要收買鹽場中人,企圖窺探鹽場曬鹽的核心機密,不過鹽工們都沒有答應,所以沒有成功。
另外大人押解白銀進京城的消息也是那個王姓鹽商故意洩露的,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派人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
劉凡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問道“讓你收集膠州以及山東的地主劣紳的情況進行的如何了?
”
王勇聽到劉凡的話,心中咯噔一下,暗叫糟糕,但是劉凡問了他不能不回答,硬着頭皮道“大人整個山東的地方太大,即使我們軍情司全力以赴,也隻是收集道一些大略的消息。
山東的土地主要集中在孔家和魯王手中,僅僅他們兩家就占了山東北部地區五成以上的土地。
不過咱們膠州的情況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
膠州共有四大家族,分别是清河顔氏,河榮張氏,膠州趙氏,以及膠西王氏。
除了這四家之外,還有李家,杜家等鹽商,其餘的都是一些小地主小家族。
遠遠不及四大家族影響巨大。
其中四大家族以顔家為,顔家作為山東傳承千年的大家族,其勢力遍布山東東南部,說是膠南地區的最大的地頭蛇也不為過。
膠州趙氏是正德年間來展起來的,趙家靠趙從龍剿滅山東響馬寇劉六劉七而崛起,現在膠州城武官大部都是由趙家擔任!
其餘兩家都是近年來才崛起的,其底蘊遠不及這兩家深厚。
”
劉凡眼中寒光閃爍“顔家!
杜家!
趙家!
哼!
”繼而轉頭向武濤問道“膠州的事情怎麼樣了!
準備好了麼?
”
武濤擡頭說道“按照大人吩咐,破虜軍一部已經進駐膠州城。
原膠州守備軍,已經嚴密監視起來了!
隻待大人下令了!
”
“好!
嚴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控制膠州城門,許進不許出!
事不宜遲!
集合隊伍明日出!
”劉凡拍案道
下午,先安排了一下京城帶來的工匠以及幾名傳教士的工作,在石河新城城東選出一塊地方,并派人協助他們建設簡易的作坊和營所。
吩咐他們先進行冷兵器打造以及部分火器的研究,并将幾名傳教士安排到軍官培訓學堂擔任教習。
而後劉凡帶人視察了一下石河新城的建設情況。
由于天氣寒冷大部分建設已經停止,隻有少量的木質結構還能繼續開工。
另一邊,鹽場的曬鹽工作已經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谷,鹽田大部分已經結冰,竈戶們現在隻進行少量的煮鹽和提純精鹽工作,就連生産香水的小作坊,也因為缺乏原料停工很久了。
劉凡苦笑,自己這兩大财源受氣候影響實在太大了,冬天一到基本就停止了,看來必須要尋找新的财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