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冬夜飄雪已凋零”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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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溫體仁似乎真是安分了許多,沒見再找李修文的茬兒。
朱由檢似乎也把他給忘了,一直都沒再召見過他。
在很多人看來,李修文這是失了聖眷了。
李修文倒是樂得清閑,除了偶爾去趟軍營以外,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家裡邊。
在經過了幾天的籌備後,“女人花”也開業了。
這個女人物品專營店,同樣是五層高的一座大樓,每層經營不同的物件。
這其中有珠寶首飾、時尚衣裙、胭脂水粉等女人用的東西。
由于進貨要求很高,很是受到京城貴婦們的喜愛。
李修文最近很閑,便全程擔任了女人花專營服裝品鑒師。
以他在前世的那些見識,加上這時期女人的一雙雙巧手,各類略顯潮流的,上邊印有女人花特制商标的衣裙,走向了京城的貴婦圈裡。
女人花按照後世商場的理念,完全打造成了大明朝女人們的購物天堂,且特别規定,隻有女人才能進入這座大樓,給足了她們面子和尊重。
在這時期,這樣的地方自然會讓女人們趨之若鹜。
前期的宣傳沒什麼特别的,唯一不同的便是沒有在青樓場所宣傳。
為什麼?
女人又不逛青樓!
女人花的開業,再次帶動起了邊上四海樓的生意。
這座女兒國,自然是交給了楊雨璇來打理。
李修文開始也想叫女兒國的,感覺有些大逆不道,便改了個名字。
在女人花開業後不久,那座同樣五層高的大樓,也開始經營了。
原則上來講,大明朝是禁賭的。
但上有那什麼,下就有對策。
制度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李修文各方打點,才悄悄地把賭坊開了起來,這個就沒做宣傳了。
表面上的宣傳沒有,私底下卻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李修文雖然看上去失了勢,實際上許多品秩小的京官,還是要給他面子的。
他一放出風聲,再由這些人本人,或是家裡的公子傳揚開去,很快就在官宦、勳貴和富商們之間成功推廣開來。
賭坊取了個很有深意的名字――聚寶盆。
至于是客人聚寶,還是東家斂财,不言自明。
五層樓裡的花樣繁多,這個時期有的,幾百年後才有的,全讓李修文找到匠人做了出來。
除了需要用電才能玩的以外,其他基本全了。
客人會不會玩不重要,重要的是新鮮。
李修文專門教出了一批人,再由他們現場教會客人。
短短幾天時間裡,就吸引到了無數的纨绔子弟,富家少爺。
就連一些清閑的官兒們,都換上了便裝,過來光顧。
許江從南鎮撫司裡,調出了幾十名“賺外快”的兄弟,喬裝成了打手,由趙元良帶隊負責看場。
賭坊交給了王冰打理,她的一身武藝,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當然,她還是得先跟着楊雨璇她們學會算賬,才能當好這個掌櫃的。
在李修文靠着三門生意,大肆斂财的時候,朝廷圍剿起義軍也時傳捷報。
當然了,起義軍隻是李修文私下裡的叫法,後世課本上都這麼叫,朝廷則管那些人叫亂軍。
曹化淳來點“鹹魚商号”的賬時,曾向李修文透露過,朱由檢似乎想和滿清議和,好全力圍剿叛軍。
可惜的是,清朝是同意的,大明朝的百官卻全體反對。
在朝議時,他們将提出這建議的楊嗣昌罵了個狗皿淋頭,說他沒骨氣,我泱泱大國,還怕了他小小的建虜不成?
這其實真不怪他們,從古至今,漢人一直都在當大爺,他們習慣了以大國的姿态,藐視周邊蠻夷。
他們不知道的是,再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大明朝就會落在他們所瞧不起的,小小的蠻夷手上,大肆屠殺我漢人同胞。
他們還不知道,再過兩百多年後,滿清将為它“閉關鎖國”的做法,承受“落後就要挨打”的教訓。
李修文清楚這些,卻沒法說服他們,也不需要去說服他們。
他要做的,是推翻這個朝廷。
曆史可能會因為他而改變,但不變的,是大明朝必然滅亡的命運。
李修文知道,如果能議和成功的話,或許能暫時剿滅起義軍的勢力,讓大明朝能再多苟延殘喘上幾年。
但治标不治本,這個統治階層已經腐敗了,所謂的“中興”隻是個笑話。
破而後立!
這個時代已經老去,需要換上新鮮的皿液。
李修文不會激進地去想什麼“君主立憲”一類的東西,這時的人很難接受,實際上他也玩不轉。
或許隻能再次的改朝換代,進入兩三百年一個朝代的死循環。
但這已足夠!
隻要不經曆清朝的後退,李修文相信,憑着如今的漢人江山,不會再給其他國家入侵的機會的!
李修文有着他自己的民族情懷。
我們再怎麼内鬥,那都是我們自家的事情。
膽敢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楊嗣昌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在朱由檢的心中代替了李修文的位置。
現在朝廷要打仗,朱由檢需要的是軍事上的人才,李修文一介文人的出身,自然是難以插手這些事情的。
李修文正在家裡時,方甯上門來了。
“方千戶怎麼有空過來了?
”
他調侃道。
江南後續的事情,是由禦史程良俊擔任正使,方甯擔任副使去抓人的。
有了李修文先前查到的東西,這倆哥們下去簡直就是撈功勞的。
一通亂抓,回來後就都升了官兒,方甯已經由原來的副千戶,正式轉正了。
“又拿我取笑了。
”
方甯的語氣酸溜溜的,埋怨道:“許江以前隻是個總旗官,如今都當了南鎮撫使了,我可還是個小小的千戶呢!
”
李修文性子随和,方甯和他混熟了,說話自然就比較随意了些。
“得了吧你!
”
李修文搖了搖頭,笑道:“我這官挺大的,要不換你來?
你這官職是小,可權力大着呢,南鎮能和北鎮比麼?
”
方甯自個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今日是過來辭行的。
”
李修文聞言眉毛一挑,問道:“有差事?
”
方甯點了點頭,湊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
李修文聽完後,蹙眉思索了一會,喜道:“這倒是個好消息!
”
随後,他從懷中掏出了幾張銀票,塞到了方甯的手上,繼續道:“方大人此去江南路途遙遠,茶水費還是得帶些的。
”
方甯知道他如今富得流油,也不和他客氣,将銀票打了個卷兒,裝到了袖口裡的暗袋中,咧着嘴笑道:“等我回來了,再請你喝酒!
”
李修文輕輕颌首道:“那我就等着你方大人的慶功宴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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