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道主的吳燕萍跟黃清自然是成為了一行人的向導。
黃清就一個勁地給小丫頭秀香介紹好吃的,說得小丫頭都要流口水了。
可是現在店家都還沒開張做生意,小辣椒也隻好給秀香買個包子解解饞了。
相比于大小姐黃清對吃喝的見聞,吳燕萍同學介紹的都是當地的文化和一些文人雅士聚集地。
“蓮姐,CD現在文人雅士最多的地方應該要數華西壩了。
聽說外地的許多大學都搬遷到了我們CD這裡來了。
燕京大學、金陵大學、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齊魯大學以及華西協合大學這些大學都已經在這裡紮根下來了。
那裡的學生、大師都是非常多的,我們去哪裡看看吧。
”
黃清這時候插嘴進來說道:“是啊,蓮姐,華西壩那裡可是有很多年輕俊傑的,到時候再來一個羅曼蒂克的邂逅,哎呀,簡直不要太美。
”
陳詩蓮看着花癡狀的黃清也好笑,這丫頭鬼心思真是多啊。
她自己對這文化聖地還是很感興趣的,說不定還能結交不少的同道中人呢。
“行,我們就去那裡走走,感受感受文化聖地的氛圍。
”
随後,陳詩蓮就讓小丫頭秀香喊上了正在漫無目遠遠跟在身後的鄒文房,畢竟她臉皮薄,這可是在大街上,要她大聲喊話還是做不到的。
秀香甜甜地喊道:“文房哥哥。
快點過來,我們要去華西壩,快跟上。
”
鄒文房正無聊着呢,聽到有人喊自己,他自然是哈嘀哈嘀地跑過去了。
鄒文房知道那三個靓麗女子沒空理會他,他隻好跟小丫頭打聽了,“秀香,哥哥問你啊,那個什麼華西壩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
秀香自己也不知道,就如實回答道:“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啊,隻是剛剛聽那個姐姐說道是什麼文化聖地,很多文人雅士,很多的年輕俊傑。
”
聽到這裡,鄒文房頓時就起了戒心啊,他的漂亮媳婦這不是往狼群裡鑽嗎?
不行,一定要守在她身邊。
鄒文房暗下決心,要防止媳婦被騷擾,他要守護她。
于是,三個靓麗女子就發現了狗皮膏藥一樣的鄒文房,剛剛還是遠遠跟着的,這會就變這樣了,真是蹬鼻子上臉。
黃清直接厭惡地瞥了他好幾眼。
“鄒文房,你幹嘛呢?
别跟着這麼近啊,真是讨厭,沒看到我們幾個女孩子說悄悄話啊,你跟這麼近幹嘛?
想偷聽啊?
”
鄒文房還麼怎麼滴,就被打上了偷聽的罪名,真是冤枉的很,剛想狡辯,一邊的秀香就出口了。
“你幹嘛這樣對文房哥哥啊,哼,真是讨厭的姐姐,秀香不喜歡你了。
”秀香看到自己的文房哥哥被數落,她這時候自然是要力挺的。
秀香跟陳詩蓮他們一起住這麼久後,氣色也是好了許多,現在也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小辣椒個冰山班長第一次見她,都很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見她這麼維護鄒文房,黃清就直接說了:“秀香,你别離他這麼近,他是個大壞蛋,專門騙女孩子的,你小心,别被帶壞了。
”
秀香直接賭氣不理她了,敢說我文房哥哥的壞話,哼,不理你了。
鄒文房本來想跟那誰理論幾句的,可是看到秀香這麼維護自己,他就沒什麼想說的了。
摸了摸秀香的頭,欣慰的笑了。
可是這一摸頭就壞事了,秀香本來就在氣頭上,“文房哥哥,都說了不要摸我頭了,我會長不高的,我都十多歲了,才長得這麼點高,再被你摸頭以後就要變矮冬瓜了。
”
看着嘟着嘴的秀香,悻悻地收回了手,對着秀香“嘿嘿嘿”地笑,之後又偷偷摸了一下。
秀香卻立馬跑到了黃清身邊,說道:“哼,果然,文房哥哥你不是好人,不理你了。
”
于是鄒文房再次陷入孤軍奮戰的境地。
而冰山班長也是跟平時一樣,沒怎麼理會他。
陳詩蓮是不好在她們面前暴露,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全程在一旁看戲。
鄒文房“哭爺爺告奶奶”地求着秀香原諒,最後還是秀香小女孩有大量,饒了他。
之後鄒文房又安撫了幾句,才又把秀香拉回了陣營。
這時鄒文房對在偷看他的陳詩蓮眨眨眼,直接無視其他兩個電燈泡。
今天天大地大,還是自己的媳婦最大,什麼也不能阻擋鄒文房守護媳婦的決心,今天他就是要寸步不離地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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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西壩,在CD南門外二裡許,是指東起南台寺,南到金陵路及延伸之林蔭街,北至錦江,西達萬裡橋及延伸之漿洗街的地域。
相傳為蜀漢都城的“中園“舊址,是劉備遊幸之地。
林山腴有“中園舊說梅林勝“,“冶春故事記中園“等詩句。
此地又是五代蜀王孟昶的後花園。
陸遊《故蜀别苑》詠梅,有“蜀王故苑犁已遍,散落尚有千堆雪。
“所有,華西壩也有“中園”、“别苑”的美稱。
但是,在二十世紀初,這裡卻是一片水田和墳地的。
直到1905年,英、美、加三國的五個基督教會決議在中國西部創辦一所“規模宏大、科學完備“的高等學府,地址定在四川政治文化中心CD。
随即在城南購置土地,建築校舍。
這裡土地平曠,北傍錦江,風景清雅,由于華西協合大學的興建,便有了“華西壩“的稱謂。
1937年抗日戰争全面爆發,為保存中國高等教育命脈,戰區大學紛紛“到後方去”,而地處内陸蓉城的華西協合大學則敞開懷抱,竭盡所能,接納内遷來的學校和逃難師生。
是年秋至第二年春,同為教會大學的中央大學(醫學院及農學院的畜牧獸醫系)、金陵大學、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齊魯大學、燕京大學相繼抵達蓉,一時間壩上師生驟增至5000多名,華西壩的校舍和設備被發揮到了極至。
前方的腥風皿雨還在繼續,内陸的空襲也不曾間斷,但到底有了一塊相對清靜的治學之地,于是另一種獨特的大學模式應運而生------各校采取松散結盟的方式,師資、校舍、設備成了統一的資源,各校教師允許跨校講學,學生允許校際間任意選課,承認學生讀得的學分。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樣的艱苦下,華西壩上的高等教育沒有萎縮,反而得到了發展。
在華西壩的各大學學生人數比聯合辦學前增多,各校還增設了一批系科,而在朝夕相處中的互相取長補短,眼界更大,知識的流通也更快了。
這也開啟了CD華西壩的“五大學聯合時期”。
華西壩之于CD,猶如牛津、劍橋之于倫敦,清華、北大之于的北平(抗戰前)。
CD是文化之都,華西壩可以說就是現在的“CD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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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文房一行人往城南走去,一路上的人也是慢慢多了起來。
偶爾的幾聲叫賣的吆喝聲響起,遠處的鐘樓“當當當”的鐘聲也傳了過來,蓉城新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