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與恭維過後,陸仁就把話引向了正題:“張氏啊,你說你是代表你家夫君來此,想與我談上一些生意的是嗎?
咱們也是老熟人,客套話和場面話就不多說了,你還是先告訴我一下你家夫君是誰吧。
”
張氏笑而回應道:“陸仆射這是在考量我家夫君有些什麼樣的資本,能與陸仆射之間作些什麼樣的生意嗎?
”
陸仁點點頭,但馬上就補充道:“不過你别誤會,我雖然還不知道你家夫君是誰,但我對你家夫君可沒有什麼輕視之心,更沒有存乎什麼隻是念在我們往日交情的份上照顧一下你的想法。
好歹我也混了這麼多年,看人的本事多少還是有一些的。
以你現在的風姿氣韻,隻有在那種大家族裡養尊處優才會得以具備,若你嫁入的人家是尋常人家,是不會有這種氣質的。
”
張氏微有些驚訝的看了陸仁好一會兒,這才搖搖頭道:“感覺今時今日的陸仆射,較之以舊日許都之時要厲害得多了,隻是多看了妾身幾眼就能知曉妾身的身家如何。
也罷,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再去說那些虛僞客套的确是沒什麼意義……陸仆射,其實當初妾身在陸仆射府中效力的時候就已經嫁為人婦,隻是因為與夫君鬧了些不快之事,兼之年少氣盛,便在一時負氣之下離家出走。
而當初對陸仆射與夫人有所隐瞞,還望陸仆射與夫人恕罪。
”
陸仁笑着擺了擺手:“這不是什麼大事,誰能沒個年少氣盛的時候?
不過現在看來,在我離開許都之後你們夫婦和解了是吧?
這樣也好,夫妻之間就應該床頭打架床尾和……呃,我是說,你還是告訴我你的夫君是誰吧。
”
張氏深吸了口氣,緩緩的道:“或許我家夫君的名号陸仆射早就有所耳聞。
我家夫君複姓司馬,諱懿,字仲達,乃是河内……”
她這裡的話還隻說了一半。
陸仁這裡啪的一拍桌案就站了起來,臉上也全是震驚之意:“你說什麼?
你老公是司馬懿?
而你姓張……我靠!
你他嗎的居然是張春華!
?
”
一句話就讓蔡琰在一旁為之側目。
張氏張春華到也罷了,原先她在許昌混在陸仁府坻裡的時候知道陸仁時不時的會暴出點粗口,所以現在陸仁暴出來一句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蔡琰卻不一樣。
蔡琰知道自從陸仁自許昌出逃之後其言行舉止的變化有多大,如果不是驚訝到了某個程度,陸仁斷然不會像當初那樣亂暴粗口。
而現在陸仁來了這麼一句,隻能說明陸仁的心中确實是十分的震驚。
不過對蔡琰自己來說,蔡琰也是相當吃驚的。
河内司馬氏的名望一向不低。
而諸如司馬房、司馬朗更是當時朝中的重臣。
司馬懿那個時候雖然沒有出仕為官,卻也是頗有名氣的青年才俊,要不然曹操在打完官渡之戰之後也不會急着去讓司馬懿出來當官了。
而這樣的一号人物,蔡琰當然是早就有所耳聞,隻不過因為和自己扯不上什麼關系,蔡琰才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但是現在聽聞說司馬懿的老婆居然在自己的身邊當了幾年的書侍,這尼瑪就讓蔡琰有些接受不了了。
隻是相比起蔡琰,陸仁心中的震驚卻是蔡琰根本就想像不到的,畢竟蔡琰所知的那點東東,哪裡能和陸仁所知的東東相比拟?
而且陸仁想得更遠。
因為張春華當初是在他的書房裡幫蔡琰整理諸多的文獻資料,這無疑就意味着自己當初弄出來的很多東東現在多半已經落到了司馬懿的手裡。
如果是落在了一般人或是一般的宗族手裡到也罷了,可司馬懿與司馬世家那是什麼貨色?
能在日後弄出個三分歸晉的世家宗族,不可能是省油的燈!
而在這個時代陸仁也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初遣散了府中的侍從們之後,張春華會選擇了躲在陸仁的書房裡面,因為隻有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裡的人,才會明白那些文獻資料真正的價值。
這尼瑪就像盜墓賊一樣,不入品的盜墓賊隻顧着搶奪金珠寶玉,能得到的收益其實很少;而真正上品的盜墓賊,在意的卻往往是那些有着重要意義的物件。
得到的也才是真正的精華,張春華無疑就是這一類的上品賊。
現在陸仁就是不知道張春華從自己那裡偷走了多少的文獻,司馬懿又從那些文獻中得到了多少的好處。
要知道河内的位置在洛陽那邊,以陸仁目前的情況。
手根本就伸不到那邊去,所以對那邊的情況所知甚少,隻知道自己在建安六年出逃的時候,司馬懿還沒有出仕到曹操的麾下。
後來是到建安七年的年初,司馬懿才在曹操的逼迫之下勉勉強強的出了仕,這到是要比原有的曆史晚上了那麼一些。
再往後一點的情況,因為司馬懿行事比較低調,陸仁就不怎麼清楚了。
卻見張春華在陸仁發出驚呼之後輕輕的點頭道:“陸仆射果然早就知道我家夫君,隻可惜我家夫君有些名過其實,說是有些不成器都不足為過,到是讓陸仆射見笑了。
”
陸仁心說你他妹的還真夠謙虛的,就是謙虛得有些虛僞了。
司馬懿不成器?
這家夥要是還不成器的話,漢末三國這個時期就沒有稱得上是成了器的人了好不好?
不過這些話陸仁當然是不能說出口來,而是稍稍的想了想,再陰沉着一張臉向張春華問道:“不知司馬仲達現在官居何位?
派你來夷州和我談生意又是打算和我做些什麼生意?
”
張春華回應道:“不久前徐州刺史陳登病故,仲達上書自薦,求出補為徐州刺史,曹公對此已然回書應允,仲達現在應該就在赴任的路上。
徐州是陸仆射的發迹之地,夷州多有所需之物是從徐州購回,隻是因為舊日裡糜氏宗族與徐州各個世家關系緊張的緣故,所能購得的所需之物常受其所限,陸仆射難道就不想在徐州把生意做大一些?
”
而這樣的一号人物,蔡琰當然是早就有所耳聞,隻不過因為和自己扯不上什麼關系,蔡琰才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但是現在聽聞說司馬懿的老婆居然在自己的身邊當了幾年的書侍,這尼瑪就讓蔡琰有些接受不了了。
隻是相比起蔡琰,陸仁心中的震驚卻是蔡琰根本就想像不到的,畢竟蔡琰所知的那點東東,哪裡能和陸仁所知的東東相比拟?
而且陸仁想得更遠,因為張春華當初是在他的書房裡幫蔡琰整理諸多的文獻資料,這無疑就意味着自己當初弄出來的很多東東現在多半已經落到了司馬懿的手裡。
如果是落在了一般人或是一般的宗族手裡到也罷了,可司馬懿與司馬世家那是什麼貨色?
能在日後弄出個三分歸晉的世家宗族,不可能是省油的燈!
而在這個時代陸仁也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初遣散了府中的侍從們之後,張春華會選擇了躲在陸仁的書房裡面,因為隻有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裡的人,才會明白那些文獻資料真正的價值。
這尼瑪就像盜墓賊一樣,不入品的盜墓賊隻顧着搶奪金珠寶玉,能得到的收益其實很少;而真正上品的盜墓賊,在意的卻往往是那些有着重要意義的物件,得到的也才是真正的精華,張春華無疑就是這一類的上品賊。
現在陸仁就是不知道張春華從自己那裡偷走了多少的文獻,司馬懿又從那些文獻中得到了多少的好處。
要知道河内的位置在洛陽那邊,以陸仁目前的情況,手根本就伸不到那邊去,所以對那邊的情況所知甚少,隻知道自己在建安六年出逃的時候,司馬懿還沒有出仕到曹操的麾下。
後來是到建安七年的年初,司馬懿才在曹操的逼迫之下勉勉強強的出了仕,這到是要比原有的曆史晚上了那麼一些,再往後一點的情況,因為司馬懿行事比較低調,陸仁就不怎麼清楚了。
卻見張春華在陸仁發出驚呼之後輕輕的點頭道:“陸仆射果然早就知道我家夫君,隻可惜我家夫君有些名過其實,說是有些不成器都不足為過,到是讓陸仆射見笑了。
”
陸仁心說你他妹的還真夠謙虛的,就是謙虛得有些虛僞了。
司馬懿不成器?
這家夥要是還不成器的話,漢末三國這個時期就沒有稱得上是成了器的人了好不好?
不過這些話陸仁當然是不能說出口來,而是稍稍的想了想,再陰沉着一張臉向張春華問道:“不知司馬仲達現在官居何位?
派你來夷州和我談生意又是打算和我做些什麼生意?
”
張春華回應道:“不久前徐州刺史陳登病故,仲達上書自薦,求出補為徐州刺史,曹公對此已然回書應允,仲達現在應該就在赴任的路上。
徐州是陸仆射的發迹之地,夷州多有所需之物是從徐州購回,隻是因為舊日裡糜氏宗族與徐州各個世家關系緊張的緣故,所能購得的所需之物常受其所限,陸仆射難道就不想在徐州把生意做大一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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