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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一百五十七回蘭辭江東(四)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5421 2024-01-31 01:13

  當孫權離開舞台回到座席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狀态都有那麼些的恍惚而迷離,滿腦子都是剛才陸蘭在自己身邊舞動時的絕美風姿。
好不容易重新在席間坐了下來,再将目光投向舞台上的陸蘭的時候,陸蘭也正好向孫權這裡望了過來。
雖然二人之間隔了有些距離,但彼此之間還算是能看得清楚,陸蘭也就向孫權嫣嫣然的笑了一笑。

  别誤會,陸蘭的這一笑隻是那種禮貌上的客套而已,可對于孫權來說……好吧,以孫權的枭雄心境,面對這樣的微笑到也不會誤會什麼,隻是這樣的一個純淬的就是禮貌的微笑,卻還是讓孫權的小心髒狠狠的顫動了那麼一下。
說句開玩笑的話,在那一瞬間,孫權的皿壓最起碼往上蹦了幾十個刻度。

  就在孫權有些恍惚失神的時候,旁邊的張昭鐵青着臉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算是把孫權的神給拉了回來。
而孫權嘛,盡管現在已經是越來越煩張昭,但在這一刻卻也有些感激張昭,因為孫權知道剛才的自己有些沉迷了,多虧了人張昭的這一聲冷哼才清醒了過來。

  而這時的舞台上,陸蘭在完成了與孫權的共舞,又向觀衆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暫時的下台稍作休息去了,舞台上則是換成了其他的節目。
懸浮在天空之中的陸仁,也就在前幾分鐘的時候把監視器調整為追蹤孫權,所以孫權的那點動靜都落到了陸仁的眼中。

  在看過了孫權的反應之後,陸仁忍不住一聲輕歎道:“孫權到底是孫權。
作為當世的枭雄之一,到是很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這是礙着蔡琰也在,陸仁還一句話沒說,就是“隻可惜這/丫/的晚年實在是不怎麼樣。

  相比之下,蔡琰關心的到不是這個。
因為屏幕被陸仁調整得追蹤孫權去了,陸蘭又下了台去稍作休息,蔡琰就暫時的收回了目光,改為擡起頭仰星向了星空。
片刻過後,蔡琰忽然很是好奇的向陸仁問道:“義浩,我們駕着這禦空之物(指反重力翔闆),能夠去觸碰這天上的星鬥嗎?

  陸仁和雪莉當時就是一愣,然後就相對啞然。
摘星星?
這尼瑪不是扯淡嗎?
而且蔡琰你今年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會冒出有如小女孩一般這麼天真的想法?

  好在蔡琰也并不是真的那麼天真,笑了笑之後就解釋道:“記得小時候,我也曾向父親問及過這天上的群星是否能夠摘下一二,時至今日沒想到能飛上高空,兒時的想法也就忽然又冒了出來,到讓義浩你取笑了。

  陸仁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沒什麼沒什麼,誰小時候會沒有點天真的想法?

  蔡琰回以一笑:“義浩你先忙你的,我想就這樣看看星空。
一會兒小蘭再次登台的時候你再叫我一起看。

  陸仁應了一聲,繼續調整監視器去掃晾孫權那幫子人。
在看過那些人之後,陸仁就随意的把監視器調整去了其他的地方,本意是想看看在其他的那些觀衆之中有沒有什麼認識的江東名流文士之類的……嗯,陸仁當初混荊州的時候也在江東地區轉悠過,本意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江東地區撿個漏,所以在江東的地界上也認得一些人。

  不過在這麼掃過去的時候,一張臉卻讓陸仁愣了愣,然後馬上就将屏幕調了回來并且鎖定再加以放大,再仔細的辯認了一下之後,陸仁就訝然道:“難道是他?
文姬,你來看看這個人,看看我有沒有看錯。

  蔡琰聞言也望向了屏幕,細看過之後沉吟道:“好眼熟……嗯,時隔十餘年,面容上會有些許的變化這很正常,不過應該是他。

  雪莉在一旁不解的問道:“師兄,這人是誰啊?

  陸仁和蔡琰對望了一眼,相互的點了點頭之後陸仁道:“如果我和文姬沒看錯的話,這個人是蔣濟。

  蔣濟,老曹手下的名臣之一。
對一般人來說,蔣濟或許隻能算是二線甚至是三線的人物,但實際上蔣濟的才幹非常出色,在赤壁之戰前後擔任過丹陽太守,現時點則是揚州别駕,協助張遼那幾号人鎮守合肥一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晚些時候還會被老曹調到身邊去擔任西曹掾這樣的重要職位,大緻上可就是老曹身邊的人身部副部長。

  陸仁會認識蔣濟,那是因為蔣濟投奔老曹的時間比較早,而且因為當初屯田等工作的緣故,與蔣濟有過一段時間的合作關系,還算是比較熟的人之一。
現在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但要認真的辯認,還是能夠辯認得出來。

  當然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陸仁很清楚蔣濟現在的職位是揚州别駕,絕對是老曹那邊的人,怎麼卻跑到建業這裡來了?
充當細作打探情報?
讓這樣的人物親自跑來,那也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
難道說也是為了看陸蘭的這場盛大演出而專門跑來的?

  說起來,陸仁的這個猜測還真沒猜錯,蔣濟真的是為了看這場演出專門跑來的,隻不過蔣濟可不是單純的來看演唱會這麼簡單。

  事實上不止是蔣濟,在合肥那邊還有很多人專門跑來建業看這次的演出。
之前也說過,孫權這麼支持陸蘭的這次演出,有一層在文化層面上向老曹叫闆的意思在裡面,所以也刻意的把消息放去了合肥那邊,然後在對合肥那邊往來人員的盤查上,孫權也授意邊防人員适當的放開了一些,意思就是要讓合肥那邊的人也過來看看。
有着這樣的前題,合肥那邊的人要混到建業這裡來看看演唱會并不是什麼難事,而孫權的意思,不也就是想讓合肥那邊的人過來看看嗎?

  文化層面上的交鋒,其激烈程度很多時候遠遠超出常人的想像。
就比如說一部《曹瞞傳》,不就是江東這邊的人寫出來貶低老曹的嗎?
而類似的東西,江東方面的文人墨客寫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漢那邊這種東西卻少得可憐,這或許也能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明在當時能在文化層面上與老曹叫一叫闆的隻有孫權這頭。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卻又能讓人感覺到一些什麼,此時的蔣濟或許就是這樣的心态了。
再确切一點的說,蔣濟能夠感覺到孫權這次把一場演唱會搞得這麼熱鬧,是在向老曹叫闆些什麼、示威些什麼,同時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覺到一些這件事可能會對老曹這邊所産生的影響,隻不過受到了曆史局限性的影響,蔣濟很難說清楚個所以然出來,所以蔣濟最後是決定親自到建業這裡來看看被孫權吹噓得如何如何的演唱會,親身感受一下可能會有的影響。

  而現在的結果是……好吧,蔣濟居然也有些沉迷了!
被陸蘭天籁般的歌聲、妙曼的舞姿給征服了。
因為說白了,蔣濟也是土包子一枚,又何嘗見識過如此美倫美奂的事物?
隻不過蔣濟畢竟是帶着一些别樣的心态來的,在回過味來之後馬上就意識到了點什麼,眉宇之間也就鎖上了幾分焦慮。
當然,能不能說得清楚這還兩說。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蔣濟在回去之後,馬上就會寫信給老曹,向老曹說一說他心裡的某些想法。

  蔣濟回去之後作的一些事那是後話,這會兒的陸仁在觀察了蔣濟一陣之後,見蔣濟并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也就沒有再過多的關注,隻是把蔣濟給當成了一個來湊湊熱鬧的看客而已。

  陸蘭的演唱會還在繼續,歡樂中的時間也總是過得非常之快。
這次的演唱會大概是從下午六點半左右開始的,演出時間一共是四個小時左右,也就是說大概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的時候,這場演唱會終于到了最後的尾聲。
而在最後,陸蘭依舊是用那首《弦歌問情》來進行收尾,居然引發了現場的萬人齊唱,其場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散場之時,盡管已經都那麼晚了,可人們還是久久的不願散去,更有不少文人墨客之流湊到了一塊兒,找了個可以喝酒的地方借着仍未散去的興奮之意徹夜長談,所談論的話題也基本上沒有離開陸蘭和這次的演唱會。

  再在天空之中,蔡琰也是一樣的意猶未盡,輕聲長歎道:“如此盛會,比之小蘭在夷州所舉辦的那些都有過而無不及。
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盛會了。

  陸仁心說這還真難說。
陸蘭在夷州搞的那些隻能算是常規的演出,可這回是孫權下了皿本的好不好?
這裡面的規模區别,诂計就有點像是地方台的春晚與央視春晚的區别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壓根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自己想搞不是說搞不了,但問題是好像也沒那個必要,再說夷州畢竟是在海外,中原地區的文人士子什麼的想在同一時間過來給陸蘭捧個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對不對?

  甩了甩頭不去想這些,示意雪莉操控翔闆往回飛。
也許是受到了之前演唱會的影響,陸仁的腦子裡也冒出來了一些東西,就忽然調整了一下腳下的翔闆,靠到了蔡琰的身邊,然後就站到了蔡琰的身後,雙手從蔡琰的腰間穿了過去再輕輕攬住。

  蔡琰一愣:“義浩,你這是要幹什麼?

  陸仁呵呵的笑道:“先别說話,你試着把雙臂展開,然後望向前方就好。

  蔡琰不解其意,但依言照做,雙臂的兩隻大袖因此在夜風中咧咧生風,望将過去就好像是兩隻巨大的羽翅一般。
而此時陸仁就湊在了蔡琰的耳畔低聲問道:“怎麼樣啊文姬,有沒有什麼很特别的感覺?

  蔡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輕輕點頭道:“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隻在天空中展翅的飛鳥。

  陸仁心說你直接說一句“我在飛”不就行了?
但想想也是,現在自己和蔡琰本來就是在天空中飛行,而且蔡琰也沒有看過《泰坦尼克号》,不知道那個經典的畫面……不是說給不了,而是那玩意兒給不得。

  正在尋思着要不要引導着蔡琰再來上一句“You.jump,Me.jump”,雪莉不懷好意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師兄,玩一玩就行了!
你們兩個人在一塊翔闆上已經超重了,别等會兒鬧得不夠靈力飛回船上。

  “呃……”

  陸仁沒好氣的向雪莉暗暗的豎了個中指。
不過雪莉說得沒錯,建業就是後來的南京,距離海岸近一些的地方也有百餘公裡以上,而他們來時的登陸艇

  他們來時的登陸艇

  文化層面上的交鋒,其激烈程度很多時候遠遠超出常人的想像。
就比如說一部《曹瞞傳》,不就是江東這邊的人寫出來貶低老曹的嗎?
而類似的東西,江東方面的文人墨客寫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漢那邊這種東西卻少得可憐,這或許也能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明在當時能在文化層面上與老曹叫一叫闆的隻有孫權這頭。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卻又能讓人感覺到一些什麼,此時的蔣濟或許就是這樣的心态了。
再确切一點的說,蔣濟能夠感覺到孫權這次把一場演唱會搞得這麼熱鬧,是在向老曹叫闆些什麼、示威些什麼,同時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覺到一些這件事可能會對老曹這邊所産生的影響,隻不過受到了曆史局限性的影響,蔣濟很難說清楚個所以然出來,所以蔣濟最後是決定親自到建業這裡來看看被孫權吹噓得如何如何的演唱會,親身感受一下可能會有的影響。

  而現在的結果是……好吧,蔣濟居然也有些沉迷了!
被陸蘭天籁般的歌聲、妙曼的舞姿給征服了。
因為說白了,蔣濟也是土包子一枚,又何嘗見識過如此美倫美奂的事物?
隻不過蔣濟畢竟是帶着一些别樣的心态來的,在回過味來之後馬上就意識到了點什麼,眉宇之間也就鎖上了幾分焦慮。
當然,能不能說得清楚這還兩說。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蔣濟在回去之後,馬上就會寫信給老曹,向老曹說一說他心裡的某些想法。

  蔣濟回去之後作的一些事那是後話,這會兒的陸仁在觀察了蔣濟一陣之後,見蔣濟并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也就沒有再過多的關注,隻是把蔣濟給當成了一個來湊湊熱鬧的看客而已。

  陸蘭的演唱會還在繼續,歡樂中的時間也總是過得非常之快。
這次的演唱會大概是從下午六點半左右開始的,演出時間一共是四個小時左右,也就是說大概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的時候,這場演唱會終于到了最後的尾聲。
而在最後,陸蘭依舊是用那首《弦歌問情》來進行收尾,居然引發了現場的萬人齊唱,其場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散場之時,盡管已經都那麼晚了,可人們還是久久的不願散去,更有不少文人墨客之流湊到了一塊兒,找了個可以喝酒的地方借着仍未散去的興奮之意徹夜長談,所談論的話題也基本上沒有離開陸蘭和這次的演唱會。

  再在天空之中,蔡琰也是一樣的意猶未盡,輕聲長歎道:“如此盛會,比之小蘭在夷州所舉辦的那些都有過而無不及。
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盛會了。

  陸仁心說這還真難說。
陸蘭在夷州搞的那些隻能算是常規的演出,可這回是孫權下了皿本的好不好?
這裡面的規模區别,诂計就有點像是地方台的春晚與央視春晚的區别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壓根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自己想搞不是說搞不了,但問題是好像也沒那個必要,再說夷州畢竟是在海外,中原地區的文人士子什麼的想在同一時間過來給陸蘭捧個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對不對?

  甩了甩頭不去想這些,示意雪莉操控翔闆往回飛。
也許是受到了之前演唱會的影響,陸仁的腦子裡也冒出來了一些東西,就忽然調整了一下腳下的翔闆,靠到了蔡琰的身邊,然後就站到了蔡琰的身後,雙手從蔡琰的腰間穿了過去再輕輕攬住。

  蔡琰一愣:“義浩,你這是要幹什麼?

  陸仁呵呵的笑道:“先别說話,你試着把雙臂展開,然後望向前方就好。

  蔡琰不解其意,但依言照做,雙臂的兩隻大袖因此在夜風中咧咧生風,望将過去就好像是兩隻巨大的羽翅一般。
而此時陸仁就湊在了蔡琰的耳畔低聲問道:“怎麼樣啊文姬,有沒有什麼很特别的感覺?

  蔡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輕輕點頭道:“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隻在天空中展翅的飛鳥。

  陸仁心說你直接說一句“我在飛”不就行了?
但想想也是,現在自己和蔡琰本來就是在天空中飛行,而且蔡琰也沒有看過《泰坦尼克号》,不知道那個經典的畫面……不是說給不了,而是那玩意兒給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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