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硬是覺得我能和誰扯上點關系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把我當成屋大維,那個能夠把埃及豔後克列奧帕特拉逼得去自殺的人……”
陸仁的這句話聽起來語氣似乎十分的平淡,但對卑彌呼而言,卻感覺到了一份威脅與殺意,這不由得讓卑彌呼又緊張了許多。
這時的陸仁魔爪再動,将卑彌呼罩在身上的半透明外袍左右拔開,然後就用那邪惡的目光欣賞起了卑彌呼的美麗身軀,但嘴裡卻沒有停下:“你是個很聰明,而且很有心機的女人。
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句,像你這樣的女人,太聰明了或是自作聰明可不是什麼好事。
“真正聰明的女人,就應該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少的份量,還有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
能夠做到這些的女人,也才是真正聰明的女人,能夠享受自己的人生的女人。
而如果是像後期的克列奧帕特拉那樣,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而現在我就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可就走在了這條很危險的道路上。
”
由于多年的“摧殘史”與“蹂躏史”,卑彌呼對陸仁早就有了一份深深的忌憚,而此刻被陸仁這麼一說,卑彌呼心中對陸仁的懼怕之意又更盛了幾分,連帶着使她說話的聲音都在打着顫:“陸、陸殿,我、我……”
陸仁伸手捏住了卑彌呼的下吧,輕輕的搖頭微笑:“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而以你的聰明,有些事我隻要挑破一點點,相信你也馬上就能夠自己想明白。
所以小彌彌,我今天其實隻是想給你提一個醒……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可以和我對抗,甚至你也有機會能赢,但是你要想想你如果和我對抗的話,那麼你将會失去多少的東西。
”
“我、我不敢!
”
陸仁又笑了笑:“的确,你其實沒什麼膽子和實力與我對抗,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想用你的本錢從我這裡得到更多更多的好處。
那麼小彌彌,你要明白另外一件事,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老實說,你貪心一點,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更多一點,這本來也沒什麼,因為我多給你一點好處也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隻是你太貪了,貪得有點像為凱撒生下了孩子的克列奧帕特拉,居然會帶着孩子跑去羅馬,還妄圖讓自己的孩子接上凱撒的班。
小彌彌,你難道覺得這個世上的事就真的會那麼簡單嗎?
而我陸仁,又會像凱撒或是安東尼那樣掉進溫柔鄉裡無法自拔嗎?
”
此刻的卑彌呼有些無言以對。
陸仁的魔爪又一次開始在卑彌呼的嬌/軀之上肆虐與蹂躏,不過相比起以前,這回到沒怎麼“殘暴”,而是要“溫柔”上了許多:“我這樣捉弄你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嘛……我不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我現在想說一句你很笨,竟然都這麼久了,卻還沒有能明白我真正的用意嗎?
”
異常邪惡的笑了笑,魔爪又在卑彌呼嬌/軀的幾個關鍵部位上整了幾下,把個卑彌呼給整得差點直接崩潰:“想了想,還是和你挑明了吧。
小彌彌,你确實很有魅力、很有本錢,但我陸仁卻不是個會被你給迷得神魂颠倒的人。
而我以前那樣捉弄你,卻就是不跨過那雷池的最後一步,其實就是想讓你明白這個道理,希望你别再妄圖用你的身體來迷惑于我,讓你知難而退。
隻可惜都這麼久了,你怎麼就是不能明白這個道理呢?
”
卑彌呼心中的緊張頓時又加重了幾分。
其實有些東西,卑彌呼早就有所查覺,但人嘛,很多時候總是會抱有一定的幻想和僥幸心理,換句話說就是典型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而陸仁現在挑明了把這些說了出來,可以說就是讓卑彌呼狠狠的撞上了南牆,撞的那叫一個頭暈眼花外加頭破皿流。
有了這樣的一份心理,卑彌呼突然感覺自己很傻很天真,連帶着的還會有一份羞憤難當。
再在這樣的心情之下,卑彌呼就掙開了陸仁的魔爪,翻坐起身之間就想逃離這裡,逃離陸仁對她的摧殘與蹂躏……都虧了那麼多的本,卻發覺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難道還要在這裡把本繼續虧下去?
可就在卑彌呼逃到艙門前的時候,人卻忽然呆在了那裡。
誠然,卑彌呼這是想起來她這樣會惹怒陸仁,然後後果難料。
不過還有一個讓人無語的原因卻是……這休閑艙的艙門,卑彌呼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打開!
而此時陸仁那邪惡的笑聲也傳了過來:“現在才想起來要逃,小彌彌你不覺得太晚了點嗎?
而且你要想清楚,你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想要勾引我,所希望的又是什麼?
而你若是真的就此一逃而去,那麼你又是不是還能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甚至别說是得到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些東西,又是不是會因此而失去?
”
“……”
卑彌呼頓時就沒了言語,傻呆呆的站在了那裡。
而下一刻,她就發現艙門被陸仁打開了。
正不解間,陸仁的話也再次傳入了她的耳中:“如果你真的想放棄你的一些打算,甚至是放棄些什麼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去,甚至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都不會對你做什麼過份的事情。
但是你要想清楚,你可以從我這裡得到的是什麼,而在你們卑彌呼一族之中,想像你一樣能夠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的人又有多少。
如果那些人因為你的一時之怒而取代了你,那麼以後的你又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
”
這些話可謂是完完全全的擊中了卑彌呼的緻命要害,當時就讓卑彌呼的整個身軀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正所謂“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倭島邪馬台雖然不大,但權力階層之間的那些政治鬥争卻不會因此而減少多少,所以身在其中的卑彌呼也算得上是一号政客。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費盡心機的去勾引陸仁。
而此時此刻,很明白那裡面的那些事的卑彌呼看着眼前被陸仁打開的艙門,人卻遲疑了。
良久過去,她才回轉過身看了陸仁一眼,有心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時的陸仁還是側身坐在那張推拿椅上,臉上也依舊是那邪惡的微笑。
眼見着卑彌呼在猶豫中轉回了身,陸仁就伸手拍了拍推拿椅那寬寬的躺面,笑道:“回來,躺下!
”
聽到這平淡卻有如命令一般的幾個字,卑彌呼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的走了回來,按着陸仁所說的躺回了推拿椅上。
這情況,似乎與以前要被陸仁肆虐與蹂躏的前奏很相似,但卑彌呼又感覺今天的陸仁好像不會和以前那樣蹂躏自己。
可如果不是要蹂躏她的話,那麼接下來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而陸仁的魔爪又一次的伸到了卑彌呼的嬌/軀之上,把卑彌呼剛才胡亂蓋到身上的薄紗又一次的揭開。
而卑彌呼兇前的飽滿也堅挺,也再一次的殘遭陸仁魔爪的蹂躏。
對此,卑彌呼本就是早有心理準備,而且還習以為常,更别提這會兒的她,在心理上也被陸仁給牢牢的壓住了,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隻能任由陸仁就這樣對她的嬌/軀肆虐與蹂躏。
“小彌彌,其實我對你還是很有些興趣和性趣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也真心不想對你做些什麼我本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可問題就在于你的心太大、太貪了,觸碰到了我所能夠接受的底線,所以一直以來,你才沒有能夠在我這裡得手,然後這一拖再拖的,就把你的青春年華給拖掉了好幾年。
而到現在,你應該好好的想想,你的青春年華,經得住你這樣折騰嗎?
”
卑彌呼沉默了許久,最後才小小心心的道:“陸殿,我、我應該怎麼做?
啊不,我是說您到底是希望我如何去做?
我、我真的不敢再亂猜了。
”
陸仁又笑了笑:“你現在能想明白克列奧帕特拉到底是因何而死的嗎?
如果你想不明白,那我來告訴你吧,克列奧帕特拉是死在她太貪心之上的。
而且她的這份貪心,不但害死了她自己,也間接的害死了凱撒和安東尼。
”
頓了頓,陸仁接着道:“換句話說,克列奧帕特拉既沒有擺正她的心态,也沒有擺正她的位置。
試想一下,她在成功的勾引到了凱撒和安東尼之後,如果隻是老老實實的當她的埃及法老,不去想那些異想天開的事,不去做那些作死的事情的話,作為一個法老,她可以享受到旁人為之羨慕的榮華富貴;作為一個女人,她也同樣可以享受到凱撒或安東尼的寵愛。
可惜的是她雖然聰明過人,卻不明白這個道理,最後不但害死了她自己,也害死了能給予她庇護的凱撒與安東尼。
”
卑彌呼又一次的沉默許久之後才問道:“陸殿,我、我……”
陸仁打斷了卑彌呼的話:“前車之鑒、後事之師,所以我不可能會像凱撒或是安東尼那樣醉心于你,而你也别指望着你能從我這裡得到那些不可能的東西。
如果你硬要我把話說得太露骨,那麼我告訴你,對于你,我隻會将你視作是我的一個情人,所能給你的,也隻能是那些可以給予情人的東西。
如果你還妄圖能越過那條界限的話,那麼能給你帶來的隻能是我的反感與厭惡,然後你就自己把自己給逼上了一條隻能走上毀滅的不歸之路。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
“我、我……”
就這麼“我”了幾聲之後,卑彌呼終于向陸仁點了點頭。
看到卑彌呼點頭,陸仁又笑了笑,那雙魔爪在卑彌呼的嬌/軀之上的動作也随之放緩放溫柔了許多:“真的是很美麗、很誘人的軀體,我其實老早就想好好的享用一番了。
隻是因為你的執迷不誤,耽誤了我那麼多的時間,也耽誤了你自己好多年的青春年華。
“小彌彌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把一支那麼珍貴的藥劑給你?
其實除了是想讓你明白我可以給你許多别人無法給你的東西之外,我還作好了最壞的打算。
也就是說,如果你還是那麼執迷不悟的話,我會果斷的放棄對你的那份期望,而這支珍貴的藥劑,則算是我對你浪費了幾年的青春的一點補償。
畢竟不管怎麼樣,女孩子的青春都是非常寶貴的。
”
“陸、陸殿……”
陸仁這時收回了魔爪,坐回了自己的那張推拿椅上,同時還擡手指了一下那邊還開着的艙門道:“好了,我言盡于此,該說的我也都說了。
接下來,就看你能不能擺正自己的心态和位置了。
而今天我已經向你把話都完全挑明了,你如果還是抱有那樣的幻想的話,到了某個份上可就别怪我陸仁不講情面,該下狠手的時候我可是不會猶豫的。
當然,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艙門現在就開在那裡,你可以就此離去,而我對你也絕不強求。
很多的事,我陸仁承認自己其實很陰險,但卻還不會那麼的下作。
該如何選擇,看你自己。
”
接下來,這間登陸艦的休閑艙就陷入了一片的沉寂之中,隻有陸仁偶爾倒酒或抿酒的細微之聲會輕輕響起。
也不知多久過去,卑彌呼終于從推拿椅上緩緩的坐了起來,随即就走到了陸仁的跟前。
陸仁擡眼看了看卑彌呼,微笑着問道:“作好最後的決定了?
”
卑彌呼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慢慢的伸出了手,将已經是虛挂在嬌軀之上的薄紗緩緩的從身上徹底的褪去。
隻是在這既香/豔又誘惑的時候,卑彌呼說出來的話卻有點不知道是增進了氣氛還是有點破壞氣氛:“陸、陸殿,你、你知道我其實還是第一次,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你滿意……”
陸仁卻是樂了:“我來吧!
”
之後的事,自然是沒羞沒臊再外加少兒不宜……
(寫到這裡瓶子實在是忍不住要吐槽一句,這一情節中的陸仁是不是也太他喵的反面大反派了那麼一點?
另外這一情節就寫到這裡吧,再寫下去不但有騙字數之嫌,說不定還會被網監們給槍斃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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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再過兩天就是建安二十一年的新年正月了。
陸仁對遼東百姓的“收買”自然還是在繼續着,但是某些引導百姓的工作已經在做了。
而所謂的引導,自然是指陸仁對某些相關産業的初期建設。
比如說樂浪海港的重建工作,這就需要不少的人力去完成;再比如說某個煤層不深的煤礦,陸仁已經有安排着人去進行可行的挖掘與礦洞的修建。
這些就不一一細表了,隻說這過兩天就要過年了,陸仁卻把手邊的人都召集了起來,召開一個對來年工作的安排會議。
到場的人其實也沒幾個,說白了就是呂玲绮、陳宮、甘甯、鄧艾這幾号人而已。
先是大緻的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陸仁就在地圖上的某個地方點了點道:“士載,明年開春之後,這座新城的建設工作我想交給你來辦,有沒有問題?
”
鄧艾愣了愣,回應道:“師尊有命,弟子自當遵從。
隻是師傅,為什麼要在這裡修建一座新的城池?
慕容紫英那邊還在忙着興建柳城,菊花港本身也要發展,要是這裡再同時修建的話,又會不會分散了人力物力?
而且師傅新據遼東,這工商諸業都有待重興,此時卻集合人力物力去修建新城,會不會……”
陸仁笑道:“我又不是說要你修得那麼快,慢慢來就行了。
至于柳城和菊花港那邊,适當的放緩一點也沒多大關系。
”
鄧艾跟随陸仁多少年了,這方面的相關之事可學了不少,而且本身在這方面也很有些能力,所以在聽了陸仁的話之後就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這裡就要說清楚一下了。
陸仁所指的地方,就是後世的沈陽,而沈陽這塊地頭的地理位置與戰略意義也不必多說。
然後慕容紫英正在修建的柳城,大緻上也就是後世的錦州,在兩遼地區中的地理位置與戰略意義也同樣的重要。
換句話說,陸仁把這兩塊地點給整起來,就是在着手把兩遼地區進行進一步的穩固工作。
甚至陸仁都想好了,等這兩塊地頭的初期建設一完成,就直接改名為錦州城和沈陽城,然後就着手架設這兩城之間的鐵道線,加強關鍵地區的往來與聯系。
呂玲绮這時忍不住開口問道:“陸叔,現在遼東已然入手,那麼我是不是要回菊花港去了?
有消息說曹瞞(呂玲绮對老曹可不會客氣)的大軍已經開始回師河北,我是不是應該帶兵回菊花港去以防萬一?
”
陸仁笑笑搖頭:“不必,老曹那裡我和荀公商議過,都認為其實可以不用過于防範,因為老曹一回河北,要忙的事情可不在少數,至少在半年之内都無力再度舉兵,更何況是遠征遼州這樣的事情。
說起來,我又不是烏丸蹋頓,老曹當初打蹋頓是占了哪些便宜,我心裡可有數得很,老曹如果把我當成是蹋頓,那麼他就死定了。
而以老曹之精明,當然不會犯這種錯、去冒那樣的險。
”
呂玲绮遲疑道:“那麼我接下來要幹什麼?
就呆在這裡搞治安?
”
陸仁再笑:“那樣的話可就太浪費了!
所以玲绮,我有别的任務要交給你去辦。
”
“什麼任務?
”
陸仁的手指在地圖上狠狠的一劃:“開春之後,你與公台老兄帶上精銳騎兵,往遼東的北面去給我狠狠的打夫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