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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異動

三國之豎子 俆若林 2363 2024-01-31 01:13

  信使被帶過來的時候身上還綁着繩索,口中堵着的破布條也沒有摘下來,看信使那已經有些發青的臉色,韓言在思考這信使究竟是呼吸不順暢還是被風吹的了。

  “解開他!

  看着這信使的可憐模樣,不等韓言開口,黃忠先行吩咐起來。

  “對!
解開他吧!
讓他說說,到底有什麼事情,非要在我吃燒烤前過來!

  韓言沒有計較黃忠的僭越,反而滿不在乎地接着黃忠的話說了下去。

  “嗚哇,呸!
”信使口中的破布被摘下,先是吐了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後,生怕韓言再堵上他的嘴似得,連忙開口說道:“少師,我家主公有事請您過去商議!

  “唉!
劉岱的手下都是你這種蠢貨嗎?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韓言自然是心中不滿,說起話來也很是不客氣。

  “什……什麼?

  信使沒聽明白韓言的意思,忍不住問了一句。

  “劉岱找我,難道就沒跟你說是什麼事情嗎?
就一句‘找我有事’就想讓我過去,這不是找罵是什麼?

  韓言撇了撇嘴,心中很是不滿。

  “可……可是我家主公真的什麼都沒跟我說啊!

  信使也是無奈,但是也隻能硬着頭皮回答。

  “沒說?
那你就回去問問他,看他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聽清楚了嗎?
啊!
”韓言活像個地痞一樣,絲毫不在乎信使的感受,沖着信使身邊的昌豨一努嘴,說道:“去,給他松綁然後把他扔出去!

  “是!
主公!

  昌豨答應一聲,單手提着信使就往外走。

  黃忠在旁邊看着,這個時候有些忍不住了,“主公,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合适?
萬一兖州刺史真的有急事找您怎麼辦?

  “怎麼辦?
漢升,我問你,咱們這邊距離劉岱那邊有多遠?
一個時辰夠不夠跑個來回的?

  韓言沒有直接回答黃忠的問題,反而問了個看似毫無關聯的問題。

  “多遠……大概有五六裡吧?
東郡太守的營地離着咱們這邊近,但是兖州刺史那邊卻沒這麼近。
要說一個時辰能跑幾個來回,這個……少說也能跑個三四個來回吧?
要是騎馬的話,估計能跑上十幾個來回。

  回想了一下附近的情況,黃忠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隻是不算很精确。

  “是啊!
跑着都能有三四個來回,更别說騎馬了。
如果他劉岱真的有什麼急事找我的話,為什麼都不跟派來的信使說是什麼事?
這信使被我扣在這一個多時辰了,劉岱有急事難道不知道再派個人來?
漢升啊!
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啊?
怎麼總是瞎擔心呢?

  上下打量了黃忠一番,韓言是真的覺得黃忠有些不對頭了,往常這腦筋不比胡敏慢多少的黃忠,今日裡怎麼總是說些不着調的話呢?

  “這……許是沒休息好吧?

  黃忠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不對勁,但是心中的不安,卻是沒辦法明說的。

  “行了!
沒什麼事就回去睡覺。
那劉岱要是再派人來就問清楚是什麼事情,要是不太重要的話就讓他明天再來,如果重要的話,到時候再往我這邊領!

  韓言随口吩咐了一句,轉身往自己的營帳走去,至于說誰執行自己的命令,今天又是該誰來值夜,韓言懶得多操心,如果什麼事情都讓做主公的來管,那要手底下的人還有什麼用?

  目送韓言回了營帳,黃忠松了口氣,吩咐道:“來幾個人把這邊收拾一下,尹禮,今天晚上你負責值夜。

  “好!

  尹禮答應一聲,緊跟着回身去自己的營帳拿厚衣服去了。

  不知道劉岱真的是閑的無聊還是有别的什麼原因,整個後半夜真的就沒有再派人來了。
而韓言之前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也并不是太困了,吃完燒烤之後,韓言又在營帳之中迷瞪了一會,緊跟着就醒了。
閑極無聊,随便找了一卷書來看,隻是還沒有看多少,卻被人給打斷了。

  “主公!
出事了!

  黃忠滿臉焦急地走近了營帳,因為營帳内掌着燈的緣故,黃忠并不擔心自己會打擾到韓言休息。

  “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
出事了出事了,我好好的能出什麼事!
”有正事不怕,可是不吉利的話韓言也不想聽,随手将書扔到了桌案上,韓言拉了拉自己身上披着的長衫,打了個哈欠,“說說吧,出什麼事情了,難不成是劉岱和橋瑁兩個人打起來了?

  “那倒不是……是牛輔的人馬!
我們的斥候在敖倉城以北發現了牛輔的人馬!

  黃忠先是一愣,實在是接受不了韓言這個時候的吐槽,趕緊将事情說了出來。

  “牛輔的人馬?
這倒是不稀奇,上次一别已經有四五天了吧?
按着牛輔的速度,路上再碰上一些聯軍的人馬,這個時候到敖倉倒是挺正常的。
對了,劉岱和橋瑁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來就是為了牛輔來的,這個時候韓言當然不會露出絲毫的怯意。

  “這個事情怪就怪在這裡!
”黃忠憂心忡忡,皺起了眉頭,“主公您也知道怎們駐紮的位置離着敖倉可是不進,開始我也沒想往敖倉的北面派斥候,可是今天劉岱那邊的信使來得蹊跷,所以我後來就往那邊派了幾個人……”

  “嗯!
穩重的做法,那結果如何?

  韓言也知道該如何做,隻不過有些懶散罷了,如今黃忠安排妥當,自然是該誇獎兩句。

  “結果……問題就在這,我們的斥候查探到敖倉城以北快十五裡的地方有一座營地,夜黑風高擔心出事也就沒再查探,而兖州刺史和東郡太守那裡戒備森嚴,顯然也是有所發現。
現在的問題就是,那個信使到底是什麼情況?

  面對着不合理的情況,黃忠的思維明顯比較局限,因為按着他的思路來分析的話,很多事情都說不太通。

  “那個信使……應該就是劉岱發現牛輔之後派過來的,不過之後再沒有派人來,我估摸着應該還沒有太大的問題。
”韓言摸着下巴,也鬧不清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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