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曲連長聽到命令立刻應聲,然後轉身朝着身後的炮兵陣地走去,第一時間給炮兵排下了戰鬥命令。
炮排的兄弟将搬過去的彈藥箱子打開,并取出裡面的炮彈,裝彈進行炮擊。
一時間隻聽到轟轟轟幾聲炮響,那炮彈瞬間從排口處呼嘯而出,狠狠的照着撤退下去的鬼子屁股後面砸去,緊接着就是轟隆轟隆一大片爆炸。
小鬼子瞬間被卷到半空,順着地心引力朝着地面砸下去,這中心開花的爆炸令小鬼子觸不及防,死傷慘重。
“八嘎!
該死的沈小膽!
等我沖出了包圍,一定要親自帶着帝國無堅不摧的皇軍掃平你的七亘村和蓮花鎮,活剝了你!
”小野和矢野眼見到一枚炮彈落在了他們的身邊,于是他們兩個立刻将在他們前面帶隊沖刺的橋本給摁倒在地面上,用自己的身體給橋本擋住炮彈的爆炸。
在爆炸過後,橋本吃力的推開身上的兩個人,緩緩從小野和矢野的身體中間由地面爬起來,這一刻橋本才發現小野和矢野因為救自己而被炮彈炸死,因此他憤恨的轉身,站直身體面向着沈三多他們的二号山峰,滿臉憤恨的吼叫起來。
他清楚這個地方不能久呆,不然接下裡就不是一兩枚炮彈那樣簡單了,他屬下的部隊已經損失慘重,根本就經不起這樣的火力打擊,于是橋本在暴怒之後,立刻對着屬下的士兵命令道:“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們,不要管沈小膽他們的炮火打擊,給我集中力量朝着濮陽城進攻!
”
所有的小鬼子聽到命令後,沒有誰再理會沈三多這邊的炮火打擊了,隻是不顧一切的朝着濮陽那個方向沖鋒。
新四軍這個時候在不斷的縮小包圍圈,一營二營斷掉了橋本的左右兩翼鬼子,現在正在朝着中間小鬼子進行壓縮,三營加強火力在鬼子正面進行火力阻擊。
可是因為小鬼子不斷的朝着三營方向沖刺,使得三營的壓力相當大,戰鬥消耗也十分龐大。
沖在最前面的小鬼子拿出手雷,拽開拉環後在自己剛盔上砸了一下,然後就朝着三營陣地上丢了過去。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強大的爆炸掀開了新四軍陣地上的掩體,好幾名戰士也随着掩體的炸開而飛身掉落了掩體外面,被炸犧牲在了戰壕外面。
緊接着是第二波手雷進攻,小鬼子不惜一切代價的朝着新四軍陣地裡面丢擲手雷,使得新四軍三營的阻擊陣地上到處彌漫了皿腥味道,濃煙滾滾。
新四軍三營戰士死傷慘重,但卻沒有絲毫放棄陣地撤退的意思,于是在爆炸過後,活着的戰士們緊握着已經打光子彈打槍,照着沖上陣地的小鬼子腦袋狠狠砸下去。
當場前面的幾個小鬼子就被砸翻在地面上,幾乎動彈不得。
後面湧上來的新四軍戰士端起裝好刺刀的步槍,狠狠的紮在了那些鬼子的兇口上面,直接結果了這幾個小鬼子的性命。
可是因為後續上來的小鬼子越來越多,考試的時候這些新四軍戰士還能一對一的跟小鬼子拼刺刀,可後來就是一對二,一對三了,犧牲數量也在不斷的增加。
一營二營全體出動,動用手裡的武器沖殺到小鬼子跟前,從左右兩側殺出,消滅了哪些以多欺少的小鬼子。
橋本眼見到自己頓時遭到三面夾擊,不得已分兵對抗,将自己手裡僅剩不多的鬼子兵分成了三個戰鬥小組,分别對抗新四軍三個營。
可是因為實力上的懸殊,再加上小鬼子那邊士氣低迷,根本毫無鬥志,唯一讓他們與新四軍搏命的就是他們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在和新四軍的搏擊中,鬼子部隊根本不堪一擊,不到二十分鐘,橋本身邊的鬼子兵就已經死掉了一半以上,剩下的所有鬼子背靠背的端着手裡的槍,和橋本一起戰成了一個圈,為的是更好的保護好自己後面的安全。
這個時間,沈三多見到新四軍在打收尾戰鬥了,于是招呼弟兄們起身,帶上自己的隊伍朝着之前他們休息的地方走去,他很清楚,戰鬥快結束了,他現在該想的是怎麼樣向着新四軍解釋他們參戰的事情,畢竟這個事情沒有得到新四軍方面的允許,要是因為這個鬧出什麼矛盾來,可救得不償失了。
因此他沒有想過要去拿什麼戰利品,隻管将之前繳獲鬼子的武器裝備帶走就成,其他的現在就不是他們所考慮的了。
弟兄們有些不甘心,可因為沈三多已經決定了,他們沒有什麼别的選擇,隻能服從命令,整理好隊伍,跟着沈三多一起從二号山峰上撤退下來。
而這個時間,新四軍已經将橋本給團團圍住了,而橋本身邊所剩下的鬼子已經不到一個小隊了,更要命的是他們沒有了子彈,戰鬥隻能進入白刃,所以這個時候所有鬼子緊緊端着手裡的步槍,心裡充滿了恐懼感。
“八嘎!
”橋本雙手握緊手裡的軍刀,刀背微微靠向自己的右肩,全身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手裡,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害怕,或許這一刻他已經感覺到死亡氣息就在他面前了。
“小鬼子放下你手裡的武器,新四軍有待俘虜,我保證不殺你們!
”新四軍那邊一個使用大刀的軍官沖着橋本說道。
橋本可是一個大佐級軍官,能夠抓到他可是大功一件,因此這個軍官自然動了活捉的心思。
“八嘎!
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是甯死不當俘虜的,你做夢吧!
”橋本說完,揚起手裡的刀,帶着剩下的小鬼子撲向了新四軍的包圍圈,以做困獸之鬥。
新四軍的戰士們手裡的刺刀圍成了一個圈,照着沖上來的小鬼子就是一通狂刺,當下隻見到那些小鬼子全部都撞在了刺刀上面,嘴巴冒皿,然後手裡的步槍支撐身體,倒在了地面上。
而此刻的橋本身體被三把刺刀刺穿身體,一股鮮皿從喉嚨裡流出來,順着嘴巴滴落在那三把刺刀上面,揚起的軍刀順着手臂力氣的消失而緩緩落下來,然後整個身體癱軟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