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優一覺睡到晌午,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飽了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還真是近日太過于勞累了。
莫小優醒了,紫衣仙子命粉衣去為她梳洗,親自去廚房督導飯菜,待飯菜做好後,便命粉衣端着美味可口的飯菜,随她來到常青藤。
“參見教主,該吃飯了”,紫衣笑眯眯道。
莫小優梳洗好後,從梳妝台前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微微一笑,“真還餓啦”。
“教主,這兩日都沒吃好,今日多吃一些”,紫衣見教主笑了,自己也高興。
莫小優邊吃邊對紫衣道,“紫衣小姐姐我要出去一趟,幫我準備一輛馬車吧。
”
“教主,在越州有朋友?
”紫衣詫異道。
莫小優嗯了一聲。
“教主出去,可要小心,昨夜有殺手來了花神屋,屋内的擺放了珍貴的十裡蜜,那甜絲絲的香味獨特,進過那屋子的人,身上就會染上,且久久不能散去,我們用兔犬追蹤過了,确認那些個殺手都是國師府派來的。
”
“老家夥,就這麼迫不及待了,”莫小優輕蹙柳葉兒眉,待我好好想想怎麼他取他狗命。
“教主,初來乍到,讓黃衣、青衣陪你去吧,她熟悉這裡,”紫衣輕皺眉頭,這裡可是國師的天下。
莫小優嗯了一聲,紫衣姐姐她們真是為自己考慮周全。
“教主,你慢慢吃,我這就去準備”,紫衣通知黃、青跟教主去,一是為保護教主,二是為知道教主到底是去見誰,千萬别再做有違背教規之事。
莫小優吃完午飯,紫衣為她們準備了一輛馬車,裡面鋪好了柔柔軟軟、暖暖和和的虎皮絨墊。
今日雖沒有飄雪,依然寒風潇潇,出門時紫衣把純白貂絨披風為小優披上,生怕小優冷着了。
黃衣将莫小優扶上了馬車,她與青衣再跟這進了馬車,“教主,我們去哪兒呢?
”
“去錢家分行”,莫小優淡淡道。
“是錢萬貫錢家分行嗎?
”黃衣盯着莫小優問道。
“應該是吧”,莫小優也不知道錢宇豪老爹叫啥名字。
“大叔,去錢多多”,黃衣對車夫說道。
“哦,對,錢多多,在京城他家的錢莊都叫錢多多,”莫小優微微一笑。
“教主去錢多多可是去取錢的?
”黃衣淺淺一笑,這錢多多取錢可是要提前預約的。
“不是,去找朋友”,莫小優微微搖頭。
黃衣好奇,教主在越州還有朋友。
馬車壓着積雪“吱嘎、吱嘎”的響,不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到錢多多了。
打從莫小優從有緣客棧出發的那一刻,他們就被人盯上了,随後遠遠地跟着一輛馬車。
車夫跳下馬車擺好下車台階,“小娘子,可以下車了”。
黃衣先下馬車,再将莫小優扶着下了馬車,莫小優擡頭一看挂在一塊玄色鑲金邊的牌匾,刻着錢多多三個金燦燦大字,由于現在是冰雪季,太冷了,街上的商鋪都是關門閉戶的,需要叫門才能進入。
黃衣上前“咚、咚、咚”叩門。
看門小厮聽見有人敲門,嘎吱把門打開了,笑臉相迎,“黃掌櫃呀,裡邊請”,小厮手掀着厚厚的簾子。
黃、青讓莫小優先進,她們再進入錢多多。
掌櫃見黃衣進來了,上前熱情相迎,笑嘻嘻地問道,“黃掌櫃今日是存錢呢?
還是取錢”。
“掌櫃的,今日無需存錢、取錢,陪教主過來辦點事”,黃衣微微一笑。
“飛花教主失敬,失敬”,掌櫃想飛花教主我見過,不是她呀,傳聞飛花教主被國師殺了,還真不假。
“掌櫃客氣、客氣,我來跟你打聽個人,錢宇豪,錢公子,你可認識”,莫小優微微一笑。
“少東家呀,咋的,我家少爺逛逛青樓也觸犯了你們飛花教的規矩”,掌櫃的有些緊張,惹到她們可沒有好果子吃。
“掌櫃别害怕,我與錢公子是朋友,他可還在越州”,莫小優想了解清楚他嶽父如何,到底該不該殺。
“教主,請裡邊坐下說”,掌櫃的把莫小優他們領到内堂說,這大廳裡人多不便說話。
莫小優嗯了一聲,跟着掌櫃的進入了内堂。
青衣為莫小優脫下白貂絨披風,抱着披風跟着進入了内堂。
掌櫃對婢女道,“沏茶”。
婢女彎腰低頭,速速退下去準備。
他對莫小優客氣道,“教主請坐”。
莫小優微微一笑優雅地坐下了,黃衣也跟着坐下,青衣站在莫小優身側。
莫小優坐下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錢公子可在越州?
”
“哎,在,是在,可是天天泡醉仙居,”掌櫃的長歎一口氣。
“他不是要和那達奚茜茜成婚了嗎,他這樣不怕茜茜生氣?
”莫小優輕蹙柳葉兒眉。
“哎,快别說那茜茜,就是她把少東家害苦了,她到好,可是當今越州君後”,掌櫃皺了皺眉頭,真替錢宇豪的一片癡情不值。
“啊,君後?
”莫小優驚訝道,這百裡烨的老爸也不年輕了吧。
“可不,前幾日才風風光光舉行的封後大典”,掌櫃雖替少爺不值,但可是君後,惹不起呀,無計可施,甚是無助。
“他現在可在醉仙居?
”莫小優想想這錢宇豪該多難過呀,與我們在一起,可是茜茜不離口。
“嗯,是的,他沒錢了,才會回來取,”掌櫃眉毛擰巴,可憐的少東家呀。
“那掌櫃告辭了,我去見見他”,莫小優起身告辭。
“掌櫃告辭”黃衣拱了拱手,青衣跟着拱了拱手。
莫小優匆匆地走在前面,黃衣、青衣快步跟上,上了馬車,她對黃衣道,“去醉仙居。
”
“教主,醉仙居不接待小娘子”,黃衣道輕皺眉頭,飛花教主去醉仙居傳出去也不好聽吧。
“有錢為何不接待?
大順的仙居樓都接待小娘子,”莫小優質疑道。
“教主有所不知,那醉仙居是男人快活的地方,而且我教還是專懲治那些尋花問柳之人的,他們更是萬萬不會讓我們進入的,”黃衣娓娓道來。
莫小優先輕蹙柳葉兒眉片刻,又微微一笑,“我有辦法能進去。
”
黃衣無可奈何對車夫道,“醉仙居”。
馬車又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緩緩開往醉仙居。
跟蹤她們的哪輛馬車也遠遠地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