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要看她本人願不願意回來了,若是她不願意回來,你是喚不醒她的,”賢王盯着七王爺溫聲細語道。
“嗯,有勞賢王了,”七王爺感激道,至少是有希望的,我就日日在你耳畔唠叨我們曾經之事,我一定要将你喚醒。
“擎宇,原來你連發三份飛鴿傳書,這樣着急叫我來,是預料到小優有此一劫嗎?
叫我來替小優診治,我這啥忙也沒幫上,不過,隻要有希望,你就得堅強,我們一起替你想法子,”穆炎彬垂下眼睑心中滿滿的歉意。
七王爺溫聲細語道,“穆神醫這不關你的事,你盡力了,這次叫你來是替我母妃診治。
”
“母妃?
你找到月妃娘娘了?
”穆炎彬驚喜道,本想說恭喜來着,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剛失去了小優,還恭喜,有啥好恭喜的,不過找到他母妃也是他多年來的心願,也是一件好事。
“嗯,李醫聖已經替她瞧過了,給她開了藥房,不過既然你來了,要不再勞煩你們再随賢王去幫母妃仔細斟酌斟酌,”七王爺溫聲細語道,母妃的病他倆都說沒事,那才算沒事。
“好,你放心,你也别太難過了,小優需要你,好好保重自個兒,”穆炎彬寬慰道。
“嗯,有勞了,有勞了,”七王爺客客氣氣地把大夥都請了出去,想與小優獨處說會兒話。
七王爺輕輕扣上門,回到床榻前,再輕輕将莫小優往床榻裡邊挪了挪,将錦被為她蓋上,自個兒再小心翼翼地挨着她躺下,溫聲細語道,“老婆大人,你就這樣忍心将我抛下,你是把曾經的點點滴滴忘得幹幹淨淨,可我沒忘呀,我忘不了,你回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
莫小優甲“阿嚏、阿嚏……”的連打幾個噴嚏。
“怎麼了?
你感冒了,”莫小優乙。
“你仔細聽,他在跟我說話,”莫小優甲。
莫小優乙躺在校園的長條椅上,将書蓋在臉上,沐浴着溫暖陽光,舒服極了,靜心聽聽七王爺到底說些啥。
七王爺溫柔地聲音,“老婆,你不回來,我就日日在你耳邊嘀咕曾經往事,就這樣賴着你,纏着你,煩着你,若是怕了,煩了,你便早點回來。
”
“咦,老婆都叫上了,真夠肉麻的,”莫小優乙
“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明媒正娶的夫妻,”莫小優甲
“莫小優,”封老師厲聲喊道。
封老師的獅子吼使莫小優心中一震,她将蓋在臉上的書緩緩地拿開,笑眯眯的,柔聲細語道,“封老師。
”
“你個女孩子家家,你瞧瞧自個兒,像什麼樣子,”封老師厲聲訓斥。
莫小優乙立刻起身乖乖坐好,連連點頭,嬉皮笑臉道,“封老師教訓得是,教訓得是。
”
“你瞧瞧這裡過上過下多少人,以後不可這樣啦,”封老師厲聲訓斥後,拂袖而去。
莫小優乙微微笑道,“知道啦,以後找個人少的地兒躺。
”
“哼,朽木不可雕也,”封老師拂袖而去。
“封老師慢走,”莫小優乙笑嘻嘻的。
“真是的,你跟個冰塊羅裡吧嗦的,快幫我聽聽,他還說啥來着,”莫小優甲焦急地催促道。
“唉呀,還不就是那些個情情愛愛,肉麻至極的話,我不想聽,不想聽,”莫小優乙壞壞笑道。
“嗯,那你就别怪我了,”莫小優甲立刻起身,迅速朝封老師,脆生生地叫道,“封老師。
”
封老師停住腳步,難道是知道錯啦,扭頭一看,“什麼事兒?
”
莫小優跑過去捧着他的臉,墊去腳尖沖他臉上啄了一下,含情脈脈地盯着封老師,“我喜歡你。
”
路過的同學都驚呆了,莫小優膽子好大,連封子也敢輕薄。
莫小優搖了搖頭,“封、封老師,别當真,玩笑而已。
”
話落,莫小優乙速速溜走了,一直嘀咕道,“你這個女色魔呀,校園那麼人,親老師?
你瘋啦,你趕緊走,别害我啦,我的臉都給你丢光了。
”
“封老師和我的七王爺一模一樣,看來我倆的喜好一緻嘛,要不我就不走了,一起更好玩,”莫小優甲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讓媽媽把那幅畫快遞過來,月圓之夜就送你回去,這可行了吧,”莫小優乙
“不行,那麼貴重的東西我怕寄丢了,要不你回去取,”莫小優甲
“爸爸媽媽賺錢很辛苦的,坐趟飛機回去,可得花不少錢,”莫小優乙
“那你自個兒去賺嘛,”莫小優甲
“上哪裡賺,公園替别人畫自畫像,可能手都廢了,還賺不了那點錢,”莫小優乙
“我喝酒很厲害,我們去酒吧推銷酒去,瞧電視裡說那個來錢快,”莫小優甲
“你當真的?
我可沒去過,”莫小優乙
“我也沒去過,這不想去漲漲見識,順帶掙點錢,”莫小優甲
“嗯,下午就一節課,上了課我們就去,”莫小優乙微微笑道,有個伴兒壯膽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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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來到王後城堡瞧見王後躺在床榻之上病怏怏的。
王後見國王來了,欲下床行禮。
國王緊鎖眉頭,“王後無需多禮,躺着吧,這是怎麼了。
”
“謝國王,臣妾昨兒個夜裡受了風寒,”王後輕聲細語道,她那裡敢說她瞧見了不幹淨的東西,那些個被她害之人來找她索命啦。
“哦,王後好生歇息吧,寡人回啦,”國王愁眉苦臉,王後病怏怏地與她說了千玺之事,也是塗增煩惱。
“恭送,國王,”王後坐起身低頭道。
施洛愛千玺将自己關在屋子裡想不明白,生悶氣,昨夜與小優放河燈,這樣看來她的祝願是寫給我,她甯可死去,也不與我一起。
憐兒蘇醒過來,傷心的嘤嘤嘤哭泣,“千玺你太狠心,不愛我了,為何還要把我喚醒,喚醒我又不理不睬,虧我死心塌地愛你,被王後賜死都不後悔。
”
“哈哈哈,我說你傻吧,你還不信,他愛上小優了,”彩兒冷笑。
“待我出去,她們通通都得死,”憐兒眼中劃過兩道寒光,抹掉淚珠兒,重新裝扮成一個仆人模樣,從暗道來寝宮,這裡空無一人,從施洛愛千玺的寝房走了出來,房門口無人伺候,隔壁的水晶宮殿門口倒是候着兩個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