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介武夫,甭與他一般見識,”施洛愛千玺微微一笑,看來小優是越來越不喜歡他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千玺公子,你說今日奇怪不,我居然使不了我的内功,喚出了金蛇劍,為何凝聚不了劍氣,”莫小優緊蹙柳葉兒眉。
“這個我也是頭回聽說,怎會有使不出内功的,”施洛愛千玺溫聲細語道,還好我修煉成了移魂攝魄大法,我能勉強接住七王爺那幾招。
“是不是七王爺使的花招,”莫小優緊蹙眉頭,嗯,一定是的,我的武功是他親自教的,隻有他才能控制我,為了得到我,他啥招數都使得出來,卑鄙,不能跟這種人過一輩子,我居然還好心寫了封書信安慰他,還擔心他難過來着。
“哦,可能吧,”施洛愛千玺順口接着,真夠讨厭的,若是小優能打,他七王爺未必是我倆對手。
莫小優愣愣地盯着施洛愛千玺,心中給這張俊美的臉道别了,也看不了幾眼,我要把他深深印在腦海裡。
“我臉上是有什麼嗎?
”施洛愛千玺溫聲細語道。
莫小優微微一笑,“沒有,怎麼就長得這般好看,把我都迷得暈頭轉向。
”
施洛愛千玺被小優這一調戲,臉龐竟然泛起了紅暈。
“你害羞啦,呵呵,害羞的模樣還蠻可愛的,”莫小優逗趣道。
施洛愛千玺與莫小優對視,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小優,你也不害臊,青天白日你就這樣調戲我合适嗎?
”
“沒人還不合适,你難道還想等有人在,才覺得合适,”莫小優笑嘻嘻的。
施洛愛千玺紅着臉笑眯眯地不語,沒想到,小優還有這樣頑皮的一面,玩笑間略有一絲放蕩不羁,越了解越喜歡。
玩笑間,不知不覺就回到了王宮藤蔓城堡,施洛愛千玺溫聲道,“小優,今夜就在我宮殿住吧,我派人與母後知會一聲即可。
”
莫小優微微點頭,默許了。
“那小優還是住我隔壁可好,”施洛愛千玺溫聲細語道。
莫小優微微一笑,點點頭,那水藍色的調調,晶瑩剔透水的晶珠簾,精美的擺件,挺合我意的。
莫小優回到水晶宮殿,讓仆人弄來了些吃食,吃了飯後,便早早歇下了,她躺在床上,白天發生的事在腦海中浮現,特别那李醫生奇怪的舉動,還問我武功來着,細細回想我使那冰晶凋零是在中軟香散之前,難道我武功沒法子施展是王後給的藥丸有問題,不是因為七王爺,算了現在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了,管他有沒有武功了,我反正都要回去了。
莫小優大大的打了個哈欠,今日忙了一天着實乏了,不想了,睡吧。
夜深人靜之時,施洛愛千玺又輕輕打開宮門,将守夜仆人的風府穴點了,使其昏厥,再合上門,悄悄地進了密室。
憐兒瞧見施洛愛千玺來了,興奮地跑上前,挽着胳膊嬌嬌滴滴道,“千玺,你怎麼才來呀,我在這兒快悶死了,我好想出去,你帶我出去好不好?
”
“憐兒再耐心等待幾日,快了,很快我就可以帶你出去了,”施洛愛千玺溫聲細語道。
憐兒松開挽着施洛愛千玺的雙手,背對着他嘟着嘴道,“等等等,還讓我等到何時,我都等了好幾日了,我何日才能重見天日。
”
施洛愛千玺轉過身摟着憐兒雙肩溫聲細語道,“憐兒聽話,我這樣貿然帶你出去,我怕你再被别人傷害,你再耐心等幾日我盡快。
”
“你可是大王子,未來的國王,你把要害我之人通通都殺了不就行了,否則你定是心中有了她人,不再愛我了,”憐兒仍撅着嘴撒嬌道。
“殺人?
我都因你殺了彩兒了,還要我殺人?
”施洛愛千玺緊鎖眉頭,抱着彩兒雙肩的手話落了下來,難道你是要我把母後、父王都殺害了嗎?
憐兒轉身撲進了施洛愛千玺的懷裡,嘤嘤嘤哭泣道,“千玺,對不起,我是太害怕了,我日日獨自一人呆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白晝不分,我好想與你在一起,時刻伴你左右。
”
施洛愛千玺瞧着憐兒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柔柔地撫摸着憐兒青絲,溫聲細語道,“憐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盡快想法子。
”
憐兒哭泣着嗯了一聲,待我強大了,重見天日之日,我定要你們好看。
施洛愛千玺陪了憐兒大半宿,瞧着憐兒情緒穩定多了,自個兒也乏了,溫聲細語道,“憐兒,我得走了,得回去歇息了,白日才有精氣神去想法子,盡快為你弄到更好的魂魄,讓你盡快能重見天日。
”
憐兒乖乖地點點頭,柔聲細語道,“那明日夜裡,可要早些來喲。
”
施洛愛千玺吻了一下憐兒前額,起身緩緩離去。
憐兒瞧施洛愛千玺前腳一走,悄悄跟在其身後,仔細瞧他是如何出去的。
我不要再等待了,我要出去親自将王後處理了,以免大王子顧慮,我與大王之間不就隔着一個王後娘娘嗎?
我若是除去了王後,就沒有人再能阻止我了,那我們不就能長久在一起了。
待他走了好一會兒,憐兒估摸着大王子應是睡得很沉沉的了,才偷偷從密道來到施洛愛千玺的寝房,輕手輕腳地來到床榻邊,一瞧,奇怪,大王子怎麼不在呢,他上哪兒去了?
不管了,既然出來還是正事要緊,先去收拾收拾王後再說。
憐兒一襲月白長裙,披頭散發,臉撲得煞白,一張皿盆大口恐怖至極。
她蹑手蹑腳離開了藤蔓城堡,來到了王後娘娘的城堡,小心翼翼地翻窗進入王後娘娘的寝房,冷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更是瘆人得慌,還用陰森森地聲音叫道,“王……後……,王……後……,王……後……,你這毒婦,你把我害得好慘,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
王後被叫聲驚醒,猛地睜雙眸,一瞧,青絲蓋臉依稀可見那張皿盆大口一襲白衣的人影在窗前晃動,吓得縮成一團,牙齒打顫道,“你、你、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