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廖立成了諸葛亮掌權以第一位被處置的政治犯!
被除職廢為民,流放汶山郡!
看着身前順從、楚楚動人的廖姬,劉永跪坐下來,并喚她起來:“廖姬,再為朕撫筝一曲吧。
”
廖姬起身,微微彎腰,對劉永柔聲道:“謹諾。
”随後廖姬款擺細腰,輕移蓮步,将古筝抱回幾前坐下。
須臾,高山流水之聲再次響起……
聽着輕柔婉轉的筝聲,劉永将視線放在廖姬身上打量,隻一眼便粘住了眼睛,廖姬明顯比劉永大個幾歲,已經發育到成熟欲滴的水蜜桃的地步。
白嫩的頸項、精緻的鎖骨下,是鼓騰騰的兇脯,其下還有飽滿渾圓的臀部。
并且,廖姬由于跪坐的原故,臀部往後撅起,柔軟纖細的腰肢卻往前曲起,結果就将臀部的曲線勾勒得更加誘人。
劉永吞了吞口水,心跳驟然加速,突然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下邊不自然地有了男性反應。
十五歲,已經到了一個需要性的年紀了……
廖姬并未因劉永直勾勾盯着自己而流露出絲毫怯懦,甚至還故意挺起了鼓騰騰的兇脯,青蔥白嫩的玉指劃過香腮,再加上媚眼流波,微微上翹的嘴角也流露出一絲風流。
霎那間,劉永失神了……
又一曲終了,劉永仍沉浸在廖姬旖旎風姿中時,廖姬已離開坐席,袅袅婷婷地漫步過來,等劉永稍微緩過神來時廖姬已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
她靠的劉永很久,這時……劉永跪坐着,廖姬站着,她飽滿等乳I房離劉永的鼻尖不到兩厘米!
似乎劉永的身形稍微一晃,便可立刻觸碰到那團柔軟的軟肉!
!
劉永語塞,嘴唇輕微顫抖,心裡湧出一股熱流,那股熱流沖上腦子,隐隐地有往他眼睛裡蔓延的趨勢!
他隻感覺腦子快炸掉了,目眦欲裂!
終于……劉永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猛地湊上前去,從身後抱住廖姬的纖腰,一下子将頭顱深埋在廖姬高聳的雙峰當中,一邊貪婪地嗅着這具胴體散發出的處子幽香,另一邊一支大手不停地在廖姬豐腴的身段上遊走……
“啊……”劉永粗暴的動作讓廖姬吃痛,美目一擰,發出一聲誘人的嘤咛。
春坨瞧見這一幕,瞬間秒懂了,瞅瞅身後看活春宮看得入迷的小太監們,壓低聲音喝道:“不長眼睛的東西!
瞅啥呢!
再瞅把你們眼珠子剜掉!
”
推嚷了他們幾把,“走走走,都走,都出去!
”
待衆人都出了居室,春坨合上門時,隻見劉永已橫抱起廖姬急沖沖地朝床榻走去了。
“嘿嘿……”偷笑兩聲,春坨合上房門,很自覺地守在門外。
這時,有個不開眼的太監湊上來,請示道:“春公公,車駕今晚還回華阙嗎?
”
春坨瞥了眼他,感覺這貨宛如智障,沒好氣道:“回,回個屁!
今晚兒就在這外面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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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劉永醒過來,一伸懶腰,隻感覺渾身舒泰、神清氣爽,不得感歎一聲年輕就是好,昨夜鞑伐了大半夜,一早起來還是神采奕奕。
而一旁正對着銅鏡梳妝洗漱的廖姬聽到響動立馬起身,羞紅着臉,用女人特有的嬌柔的嗓音道:“陛下,讓奴伺候你穿衣吧。
”
望着這張天使般的面孔,劉永不由得回憶起昨夜的瘋狂,蜂腰、翹臀、櫻桃小嘴,芙蓉雪膚,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劉永皿脈噴張、迷戀不已。
終于……劉永明白了什麼叫做紅顔禍水!
按捺住心中再次的蠢蠢欲動,劉永對她點同意,同時朝外面高喊了一聲:“春坨!
滾進來,斥候朕更衣!
”
話音一落,房門便從外面被人打開,劉永瞧見春坨拿着毛筆和冊文從外間進來,屁股後面還跟着幾名太監。
一進入居室,這貨直接看向自己,請示着問:“陛下,留不留!
”
一聽這話,廖姬瞬間神情一緊,飽含期待的眼光投向劉永。
而劉永瞬間秒懂,毫不猶豫地答道:“留!
”
他可不是明神宗那慫貨混蛋,睡了人家立馬拍拍屁股走人。
聽劉永答“留”,春坨立刻坐到幾案前,一邊高聲念起來,一邊提筆在冊文上寫到:建興四年七月廿八日,上于尚衣巷中幸廖姬。
聽聞春坨的記述,緊張的廖姬立刻如釋重負,松了口氣,有了這句話和記錄她就再也不是任人欺淩的宮人了,從此以後……她是屬于皇帝的女人!
日後若替皇帝誕下皿脈,這一行冊文便是孩子皿統純潔的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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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尚衣巷駛往華阙的車駕上,劉永一隻手環抱着廖姬的滑膩的腰肢,另一支手握着廖姬的柔荑,柔若無骨。
“朕先将你安置在華阙住下,朕尚未大婚和冊立皇後,隻能等大婚後再給你賜下名位。
怎麼樣?
”
廖姬一臉柔順,榛首微低,細聲答道:“奴婢全聽陛下安排。
”
拍拍她的玉手,劉永呼出口氣:“你呀,該改口了!
”
“臣妾明白了。
”廖姬擡眼小心瞧了劉永一眼,不過很快又埋了下去。
回了趟華阙,安置好廖姬,劉永又乘車前往成I都城中的沙堰裡,他備好禮物要去探望一位老兵,一位功勳卓著的老兵!
這将是一場煽情、華麗的表演,同時也是一場真情流露的表演,因為劉永很欣賞那句滄桑、富有男人氣息的話――老兵不死,隻是凋零!
這同時也是劉永大計劃中的一環,造勢的起端,李嚴快回來了,他必須造勢,在成I都營造一個褒揚功勳舊人的氣氛,不然…………他怎麼給李嚴加官晉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