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殘害至親手足
木寇兒被官府的人帶走了,殺人和散播朝廷命官謠言,這兩條罪名,足夠要了她的性命。
所以,一旦進了大牢,她絕對沒有在活着出來的可能。
據木寇兒招認,小魚兒是因為懷疑她将沐纖離懷孕之事傳了出去,所以便去找了她。
二人到了蓮池邊兒,小魚兒問她是不是将沐纖離懷孕之事傳了出去?
她自然是不認,更說自己壓根就不知道沐纖離孕之事。
小魚兒不信,因她那日在蓮池邊上,聽到她說完沐纖離反常之後的反應,認定她已經猜出沐纖離懷了孕,并将這事兒傳了出去。
木寇兒依舊不認,小魚兒讓她賭咒發誓,她不發,要走。
小魚兒便與她拉扯了起來,這拉扯之間,兩人抓傷了彼此的手。
後來,小魚兒便因為被她大力甩開手,而重心不穩掉入了蓮池之中。
正好那時候整個後花園兒都沒有人,木寇兒因為擔心,小魚兒不依不饒,告到沐纖離那兒,說是她散播的謠言。
便不顧,小魚兒的呼救,直接離開了。
木寇兒被官府的人帶走前,一個勁兒的認錯,求饒,還讓柳之敬幫幫她,不要讓官府的人将她帶走。
然而,柳之敬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讓官府的人依法辦理無需顧及他。
所以木寇兒被帶走的時候,還一個勁的罵柳之敬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護着。
然而,将軍府的衆人卻不這麼認為。
都說柳之敬明辨是非,大義滅親,不袒護犯罪之人,這才是真男人,值得讓人學習。
沐纖離讓林義準備了上等的棺木,找個了上好的墳地,讓小魚兒入土為安。
下葬之後,沐纖離還帶着柳心親自去燒了紙錢上了香。
柳之敬也去了,還恭恭敬敬的對着小魚兒的墳,做了三個揖。
他說她對不起小魚兒,也對不起沐纖離和鎮國将軍府。
若不是,他要娶那木寇兒,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但是,沐纖離卻并未怪他,因為害死小魚兒的人不是他而是木寇兒。
被禁足在太子府之中的東陵燼炎,在得知沐纖離懷了東陵珏的孩子之後,十分震驚,開始擔憂自己的處境。
如今他母後被打入冷宮,他又被禁足在太子府中。
父皇現在對他也是十分失望,偏這時沐纖離還懷了老七的孩子,若是她懷的是個兒子。
保不齊,父皇會廢了他,立老七為太子,等老七死後又将帝位傳給老七的孩子。
依父皇對老七的偏愛程度,和他又成了鎮國将軍府的女婿,有沐家護航,他父皇真極有可能會這麼做。
于是,他便起了對沐纖離腹中孩兒下手的心思,想要買通鎮國将軍府的人,弄掉沐纖離腹中的孩子,但是卻都未能成功。
離十五越來越近,将軍府和七皇子也越來越忙碌了。
準備聘禮嫁妝,定制酒席,發請帖這些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沐纖離懷孕之事,所以她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偶爾還會和柳心一同出門,上街置辦些東西。
雖然少不得有人指指點點,但是卻也不是在說罵她的話。
畢竟東陵珏那日的言行,可都已經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自然沒有人敢在背後說對她不好的話。
西南鳳家的人,也在十号達到了皇城。
因為鳳家的老夫人年邁,不宜長途跋涉。
所以,此次來皇城賀喜的是鳳九夜和他老子。
他們不但人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十幾車珍寶,說是鳳家的人為沐纖離添的妝。
二人到了皇城,并未住在将軍府,而是住在了鳳家在皇城的别院。
晉安帝得知鳳家的人進了皇城,還特地設宴,讓沐家人作陪,請鳳家父子到宮中吃了一頓。
這些日子,東陵珏也日漸忙碌了起來。
因為,晉安帝不但讓他主理刑部之事,每日上午早朝之後,還讓他在禦書房批閱奏折。
見皇上不但将刑部交給了他,還讓他處理國事批閱奏折,大臣們都十分的震驚。
要知道,在此之前,這七皇子雖然貴為皇子,但是卻并未主管任何事物。
所以,晉安帝忽然開始對他委以重任,不少大臣都猜測晉安帝是要廢太子了,
縱使,東陵珏每日都十分忙碌,但是再晚他都會去鎮國将軍府看以眼沐纖離才能安心。
被禁足在太子府的東陵燼炎,得知晉安帝對東陵珏委以重任,這危機感便愈發的重了。
每日惶惶不安,不能安睡。
于是,他便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千機門雇殺手,暗殺東陵珏和沐纖離。
然而,沐纖離和東陵珏的身邊,日日都有十幾個影衛暗中保護着。
那些殺手,壓根就沒有機會下手,索性便直接退了他的生意,不做了。
所以,這些日子,東陵燼炎脾氣十分暴躁,太子府的下人們也是苦不堪言。
承明殿
晉安帝坐在禦案之後看着奏折,這個時候王公公走了進來,将殿中的伺候的宮人,都遣了出去。
“那邊兒又來消息了?
”晉安帝見王公公将殿中伺候的宮人都遣了出去,便放下手中的奏折問道。
王公公點了點頭道:“是的皇上,那邊兒的人說,這兩日太子在千機門雇了殺手,取七皇子和安遠将軍的性命。
不過,他二人身邊保護的人太多,殺手們沒機會下手,千機門便退了太子殿下這筆生意。
”
他和晉安帝口中的那邊兒,就是太子府。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晉安帝對太子便十分不放心,所以便安插了人在太子府,暗中監視着他在太子府之中的一舉一動。
“哼……”晉安帝冷哼了一聲,十分生氣。
前些日子,他想買通将軍府的下人,弄掉離兒腹中的孩子不成。
沒想到,他現在越發的變本加利了,竟然雇殺手取老七和離兒的性命。
晉安帝黑着臉,沉聲道:“看來,這太子之位,他當真是做不得了。
”
他是絕對不會,将皇位傳給一個,謀害自己為還未出世侄兒,和殘害至親手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