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就着酒勁表白
還等着一場世紀大戰的沐纖雪,看着甯玉瑤直接退出了禦花園都傻眼了!
甯玉瑤你的脾氣呢?
脾氣這東西甯玉瑤是有的,但是此刻還是趕緊換一身衣裳才是正經。
雖然二人穿了同樣的一件衣裳,但是自己比沐纖離晚來不說,穿的還沒人家好看,她那還能繼續穿着這一身衣裳在這兒待着呀!
而且,撞衫這種事情本是偶然,她又能去沖誰發脾氣?
若是以前的沐纖離的話,她還有可能跟去撕一撕。
因為以前她打心眼裡瞧不起、讨厭沐纖離,但是現在已經不讨厭了,自然不會撕她。
半刻鐘後,晉安帝,帶着一群人走進了禦花園兒。
這些人,分别是,太後,皇後,和三妃。
太子,七皇子和十一皇子。
榮親王夫婦和長公主及換了衣裳的甯玉瑤。
還有,不是皇親的藥王谷谷主之女水琉璃,此刻她正與東陵珏一起牽着十一皇子的手。
見此景,沐纖雪皺起了眉頭,水琉璃站着的那個位置原本是她的。
以前她也是這樣,與她一起牽着寶寶赴宴的。
如今換成了别人,心裡不好受啊!
“皇上駕到。
”
“太後娘娘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
聲音尖細的公公,大聲的唱到。
禦花園裡的人,跪了一地,異口同聲道:“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
晉安帝站在望月亭中的龍椅前,看着地上的衆人道:“今日中秋,朕将諸位愛卿,聚在一起共度佳節。
大家不必拘着,吃好喝好。
好了!
諸位愛卿也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吧!
”
“謝皇上。
”
衆人起身,皇上打手一揮,讓衆人落座。
今日沐纖離沒有與她爹坐在一起,而是跟沐纖雪坐在了一起。
而沐擎蒼則是自己坐了一桌,因為他覺得她們姐妹應該親厚些,坐在一起也有話說,便讓她們坐在一起了。
所以,沐纖離第一次,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而且還是跟沐纖雪一起。
不過好在,右手邊的那一桌坐的是雲婉儀,倒是還有跟能說話的人。
一落座後,沐纖雪便開始與對面的東陵燼炎眉目傳情了,沒辦法她們正對面坐着的便是東陵清流。
沐纖雪忙着跟東陵燼炎眉目傳情,沐纖離的眼睛也沒閑着,會時不時的朝對面的東陵珏看上幾眼。
他現在和水琉璃坐在一起,水琉璃笑着與他說話,他微微側頭認真聆聽,偶爾會露出一抹淺笑。
吃醋,嫉妒!
沐纖雪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此刻她好想坐在東陵珏身旁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水琉璃。
坐在自家父王和母妃身後的東陵清流,很高興七哥能與她那師妹坐在一起。
原因是他二人坐在一起看着十分般配,而且七哥那小師妹一看便是喜歡他的,不過若是七哥也喜歡他這師妹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絲竹聲響起,穿着粉色舞衣的伶人,在半米高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端着美酒佳肴的宮女兒們如魚貫入,将一壺壺美酒,一道道美食擺上了桌。
晉安帝今日十分高興,起身舉着酒杯對衆人道:“來,諸位愛卿,随朕敬月神,讓她保佑咱們東陵的百姓,都能平平安安,團團圓圓的與家人相聚。
”
“諾!
”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舉着酒杯,對着天上的明月敬了敬,随即一起把杯中的酒全部飲盡。
“咳咳……”敬完月神已經坐下的沐纖離,忽然聽到輕微的咳嗽聲。
朝對面一看,才發現喝了酒的東陵珏正有袖子掩着口鼻咳嗽,而水琉璃則皺着眉頭動着嘴巴,似乎在輕聲的責備他。
沒一會兒,東陵珏便起了身似乎要離席。
水琉璃本也要站起,但是卻被東陵珏阻止了。
東陵珏離了席,朝禦花園的左邊而去。
皇上他們也看見了,但是卻并未說什麼。
看着那抹月白越走越遠,沐纖離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也想起身去看看,随便說一些話。
她端着桌上的酒壺,對着嘴便大灌了幾口狀膽。
然後站了起來,正在跟東陵燼炎眉目傳情的沐纖雪發現她站了起來,便問道:“姐姐這是要幹什麼?
”
沐纖離打了個酒嗝兒,沖她道:“去茅房。
”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沐纖雪嫌棄的扇了扇鼻子,道:“那姐姐快去快回。
”
還去茅房,正是粗俗。
沐纖離沒理她,直接朝東陵珏消失的地方而去。
發現她離席,而去還是往七哥走的方向而去,東陵清流雖然想起身跟上去瞧瞧,但是還是忍住了。
沒走一會兒,沐纖離便在蓮池旁邊的柳樹下,發現了東陵珏的身影。
“咳咳……”他背對着她,發出了兩聲壓抑的咳嗽。
“你沒事吧?
”沐纖離出聲詢問道。
東陵珏轉身臉上帶着淡淡的疏離,看着她問道:“你怎麼也出來了?
”雖然她能離席來找他,他很是高興,卻不能表露半分。
今日的她,很美,美得就如同六月的陽光,耀眼而又明媚,讓人心動。
她向前走了兩步,與他隻隔半米之遠,站定看着他道:“一是擔心你,二是有話想跟你說。
”
“本宮并無是,隻是方才喝酒和急了嗆着了而已。
不想衆人在高興的時候,聽到本宮的咳嗽聲,才出來的,所以沐大小姐不必擔心。
”他禮貌的說着,随即又問:“不知道,沐大小姐有什麼話,要對本宮說?
”
沐纖離深吸了一口氣,擡着濕漉漉的鳳眼,看着他道:“或許,我要說的話,會讓七皇子您覺得我不知羞恥,但是我還是希望七皇子您能安安靜靜的聽我說完。
”
不知羞恥?
東陵珏蹙眉。
“東陵珏,我喜歡你。
”一句話,六個字,卻如同驚雷,震得東陵珏的耳朵嗡嗡着想。
她喜歡自己!她喜歡自己!
東陵珏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捏着拳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明明自己最擔憂的事情發生了,他此刻去欣喜若狂。
自出生以來,他從未像今日這樣開心過。
“沐、沐大小姐莫不是喝醉了?
所以說胡話……”
“我沒喝醉,喝酒隻是為了壯膽而已。
”酒壯慫人膽,所以在感情讓她也并不是那麼勇敢,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