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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好快的身手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611 2024-01-31 01:13

  領頭的所以挾持馬正的妻女,是以為來了對付不了的對頭,這才挾持馬正的妻女自保。
當見來的并非是對付不了的對頭,已沒了挾持之心。

  畢竟,抓馬正的妻女來,是為了風流快活的。
一個不小心,把人殺了,還怎麼風流快活。
既使把兩個人傷到,也會影響到風流快活的心情。

  基于這個原因,他才放了馬正妻女,并非是為了救李飛白手中的兄弟。
至于最後那句讓李飛白遵守承諾把人也放了,他隻是随口一問,并不認為李飛白真的會放人。

  這是什麼地方,又是什麼情況,稍微有點腦子都不會把手中能夠保命的東西給扔了吧!
可這家夥就這麼把扔了!

  領頭的哈哈一笑,沖手下兩人道:“你去把那老家夥給殺了,你去把這傻子給宰了!

  兩個手下領令,拎着手中的刀分别朝兩個目标而去。

  馬正瞧着散發出寒光的刀臉色煞白,他的女兒怯生生道:“爹爹我怕!

  馬正連忙把女兒護在身後,道:“别怕,爹爹保護你!
”又沖來殺他的人吼道:“你别過來,你敢過來……”

  那人瞧着直想樂!
馬正的架式就像護着雞崽的老母雞,但殺雞的要殺老母雞,老母雞又有什麼辦法!

  他笑道:“我就過去了,你能把我怎樣!

  馬正道:“我……我……”一邊說着,一邊四下打量,想找件拼命的家夥。
入目之處,又哪有拼命的家夥,别說鐵器了,連磚頭瓦礫也沒有!

  好不容易,他看到不遠處有口大缸,那是滅火用的大缸,裡邊裝滿了水。

  馬正沖上前去,想要抱起大缸砸死面前的人。
他死命抱着,用力往上搬,那缸紋絲不動。
他長吸一口氣,憋紅了臉再試,缸依然未動!
隻得又跑回原地,護在母女二人的面前。

  來殺馬正的人看得樂不可支,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一個沒在意,手中的刀落在地上。
他撿起刀來,捂着肚子繼續笑,并朝李飛白那邊看了一眼。

  去殺李飛白的同伴,卻無他這般消停從容,正一臉凝重的握着刀,一步步朝李飛白靠去。

  他無法不如臨大敵!

  李飛白手中拿着兩把刀,一把切肉刀一把砍骨刀,兩刀雖都不算正兒八經的兵器,可兩刀都是開了刃的,能傷人的兇器。

  那人自信能把李飛白斬于刀下,卻不想一時疏忽大意被李飛白手上兩把刀傷到。
疼是小事,失了面子,讓大哥小瞧是大事!

  領頭的看看馬正那邊,又看看李飛白這邊,目光最後停在馬正女兒的小臉蛋上。

  小俏臉楚楚可憐,就好像受到驚吓的小母雞,正躲在母親懷抱中瑟瑟發抖。
真他娘的勾人魂啊,恨不得馬上抱入懷中,輕輕拍着小女娃的肩膀,告訴她不要害怕,叔叔疼。

  肚子又發出“咕噜噜”的抗議聲,心又被小女娃撩撥的呯呯亂跳,這兩個王八蛋卻還在那拖延時間。

  領頭的悶聲悶氣哼了一聲,不滿的道:“趕快了事,回去吃飯!

  兩個領令的下屬不敢怠慢,笑得肚子疼的那人松開捂在肚子上的手,一手拎刀一手去抓馬正的衣領。
他不想在馬正妻女面前殺馬正,倒不是心生憐憫怕吓到兩個女人家,而是怕馬正的皿弄髒了兩個女人的身子,一會還得清洗幹淨,實在麻煩!

  面對李飛白如臨大敵的那人,此時也移動到最佳的攻擊範圍,手挽一個刀花,一刀朝李飛白面門劈去。

  他對自己劈的這一刀十分滿意,無論角度時機勁道速度都拿捏的剛剛好,劈得李飛白躲無可躲藏無可藏,甚至沒有還手的機會。

  這一刀必能把李飛白的腦袋一刀劈成兩半,若李飛白的骨頭不夠硬,甚至能劈下李飛白半拉身子來。

  想到李飛白五髒六腑都會從腔中淌到地上,他興奮的鼻翼擴張,呼拉呼拉喘着粗氣。

  然而,意外發生了,李飛白突然不見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像鬼一樣憑空消失了!

  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呢?
這一定是幻覺,可能是陽光過猛,看花了眼吧!

  那人眨巴眨巴眼再看,不是看花了眼,人确實消失了!
忽然身側一陣風起,他側目一看,人沒有消失,而是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身側!

  那人大吃一驚,連忙去抽還在下劈的刀,意到手未動,眼前忽然白光一閃,随即又沒了李飛白的身影!

  他暗歎一聲:“好快的身手!
”繼續把持刀的手往回抽。
胳膊抽回來了,刀,還有握刀的手還在半空懸着。

  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這雙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懸在半空的手,連同手中的刀,打着轉往地上落去。
手腕斷處開始朝外噴皿,他這才意識到不是錯覺,自己手被剛賜那道白光給斬斷了!

  他還沒感覺到疼,卻已吓得魂飛魄散。
沒了手,豈不是變成了殘廢,像他這種拿刀吃飯的主,變成殘廢還怎麼活!

  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嘴中喊着:“我的手,我的手!
”上前去撿掉在地上的手,想要按回到斷腕處,卻又哪裡安得上。

  去拿馬正那人,早已拽住馬正的衣領,扯住馬正往旁邊扯。
馬正揮拳朝他打來,打在他的胳膊上有如撓癢癢一般。

  他哈哈大笑,罵道:“你他娘的幾天沒吃飯了,打人都沒勁嗎?
”扯着馬正繼續往一邊扯,馬正妻女上前幫忙,讓他一腳一個踹翻在地。

  兩個女人捂着肚子爬不起身來,他得意的大笑,繼續往旁邊走。
走了大約七八步,感覺這時刀劈馬正,馬正的皿不會濺到兩個女人身上,仰起手中的刀就往馬正腦袋上砍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吓了一跳。
很快他就明白,許是去殺李飛白的兄弟,沒有痛痛快快的一刀結果了李飛白性命,而是在那慢慢殺,慘叫聲是李飛白發出的,心中不以為意,暗道:“費那事幹嘛!

  然後,他聽到有人在喊:“我的手!
”聲音非常熟悉,不像是李飛白的,倒像是他兄弟發生的,于是回頭看了一眼。

  眼前忽然一花,似乎有什麼東西掠過,還帶過一陣撲面的風。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繼續朝有動靜的地方看去,然後就看到他兄弟正在撿手,卻不見李飛白的影蹤。

  他暗道一聲不妙,回頭看時,面前已多了一個人,正拿着明晃晃的砍刀沖他笑,笑得不懷好意!

  他感覺自己的手腕處有點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往外湧,濺到他的身上,熱乎乎的。
去瞧時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都掉了,一隻拿着刀落在地上,一隻挂在馬正的衣領處。

  他大叫一聲,想去給兩個傷處止皿。
兩個胳脯湊到一處卻發現根本沒有手,又如何止皿,隻得把斷腕處抵到肚子上,以期能夠止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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