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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我相信他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493 2024-01-31 01:13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飛白。

  似他們這等人,貴為當朝一品家的衙内,平常也沒有喝特供四品的口福,這酒能低檔得了?

  可這家夥竟說不喝這麼低檔的特供四品。

  也難怪馬松他們會突然沒有規矩,在下邊大笑!
這家夥的牛也吹的太離譜了,特供四品酒要算低檔酒,什麼酒才算高檔酒!
他們聽了這話,隻怕也會狂笑。

  更讓他們要笑的是,這家夥竟說自己天天喝的都是特供皇家!

  特供皇家誰都聽過,誰也沒有見過。
誰若是能拿出一瓶來,都會讓他們這些衙内豔羨不已,這家夥竟敢說自己天天喝!

  其中,尤以邬景和為甚!

  他是求爺爺告奶奶才得來的特供三四品,自是知道這些酒來之不易。
而他以準附馬的身份,也僅是得來特供三品,連一瓶特供二品都沒搞到,今天托了郭守享的福,這才品嘗到特供一品。
眼前這人竟敢說自己能搞來特供皇家!

  不僅能搞來特供皇家,還天天都喝特供皇家。

  這家夥也太他娘的狂了吧!

  吹牛是不犯法,但膽敢在他們面前吹牛,就得為自己所吹的牛皮付出代價。

  邬景和看着李飛白,眼角突然露出笑意。
眼角露出笑意,嘴忍不住就咧開。
嘴一咧開,喉嚨裡忍不住就發出聲音。

  他呵呵的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其它衙内跟着也笑了起來。
其它衙内一笑,擂台下的随從也笑了起來。

  大家夥越笑聲音越高,越笑聲音越狂,越笑越笑得刺耳,毫不掩飾笑聲裡隐藏的嘲諷與不屑。

  馬松幾個眼見人都笑了,揪着的心一松,陪着也笑了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笑了,就幾個人沒笑。

  李飛白沒笑,相反臉上還露出迷茫,似乎不明白大家夥都在笑什麼!

  郭守享亦沒笑,不僅沒笑,臉色還異常陰沉,恨不得自己動手挖個地洞藏起來。

  李飛白是他帶來的,大家笑李飛白就是在笑他,讓他顔面盡失。
那些笑對他來說是種恥辱,笑聲越大,恥辱越大。

  盧世利也沒笑!

  盧世利本來是要陪着大夥一起笑的,可看到郭守享的臉色,哪還笑得出來。

  讓人意外的是,年紀最小的,本應該大笑的陸炳竟也沒笑,而是饒有趣味的打量着李飛白,尤其是李飛白的那張臉。
似乎那不是一張普通的男人的臉,而是上邊長了一朵花的臉。

  範觀樓笑了一會,看到郭守享面色不善,馬上明白得趕快制止這一切!

  瞧着大家夥都在笑李飛白,其實在笑郭守享!
他與郭守享關系非同一般,哪能讓郭守享下不了台,道:“大家都别笑了!

  範觀樓仗着他爹的勢,說話還是有人聽的,笑聲慢慢停歇。

  他道:“都笑什麼笑?
人家吹牛了嗎?
沒有!
這位小兄弟是誰?
四少的随從!
四少是什麼人?
郭太保家的公子。
煙酒行是哪家的買賣,郭太保的!
酒就是人家家裡賣的,你們買着困難,甚至根本不可能買到,在人家那裡又算得了什麼事?

  他頓了一下接着道:“俗話說賣啥的不缺啥,太白酒既是郭家的買賣,一個随從每天喝特供皇家又有什麼奇怪的,很合理嘛,解釋得通嘛。

  一番話說的很合理,聽的人都把頭點了點。
不過,很快一個衙内發現其中的破綻,若一個郭守享的随從每天都喝特供皇家,足以證明郭守享家特供皇家已多的不像話,不然哪輪得到一個随從喝。

  那郭守享來參加邬景和的英雄宴怎會不拿一箱特供皇家,而僅拿了一箱特供一品!

  那個衙内問出心中的疑惑,引的大家夥又笑了起來。
甚至有人追着郭守享問道:“四少,你家這個随從有沒有吹牛,你最有發言權。
你說,他是不是天天喝特供皇家。

  大家夥看李飛白是跟着郭守享來的,都以為李飛白是郭守享的親随。

  郭守享甚是窘迫,不知該怎麼辦!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巴不得能找到個地洞,好躲在裡面藏一會。

  那個衙内的爹也是個一品,他爹的官位甚至比劉擅水和範觀樓的爹責權重,而且他是所有衙内中年紀最大的。

  但僅僅因為他不是嫡子,家中排行老四,就沒有資格跟邬景和、陸炳坐在一張桌子上。
所以,他十分敵視同樣跟他一樣,家中排行老四,卻有資格跟邬景和、陸炳坐在一張桌子上的郭守享。

  憑什麼?
僅因為郭守享的爹是太保,位高權重,就有資格?
所以,他十分樂意看到郭守享下不了台!

  見郭守享像隻鬥敗的公雞,一直垂着頭不說話。
他繼續煽風點火,道:“範大少說郭家的一個随從能天天喝特供皇家,你們信嗎?

  所有人都不信,但沒人說話。
他們心裡清楚,隻要一說話,就是讓郭守享下不了台,無形中得罪了郭守享,亦就是得罪了郭家。

  場面一下安靜下來,那個衙内清了清嗓子,還準備再煽點風點點火,忽聽有人道:“我信他天天喝特供皇家!

  那個衙内回頭就想怒斥,可看清說話的人是誰後,那句已到到嘴邊的怒斥的又生生咽了回去!

  說話的人是陸炳。

  早已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郭守享,聽聞有人相信李飛白天天喝特供皇家的酒,一下來了精神。

  在此種情況之下,不管說話的人是誰,都相當于把他與自己拴在一起,榮辱以共。
他面含感激的去看誰替他說話,當看清是陸炳之後,感激之情更盛。

  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人說出來,分量肯定是不同的。

  如果這句話是範觀樓或者劉擅水說的,因為兩人的地位不夠,說出的話的分量自然不足。
說不定還會引起适得其反的效果,會被人追問質疑,更讓郭守享難堪。

  陸炳卻不同!

  論地位,算得上天下第一衙内。
所以,他說出的話的分量自然十足,沒有人敢追問質疑,也就讓郭守享保住了顔面。

  郭守享暗暗下了個決心,從今往後要把陸炳當成最好的兄弟,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跟陸炳站在一起,哪怕兩肋插刀呢,也在所不辭。

  可接下來陸炳的一番話,又讓郭守享暗暗罵娘。

  陸炳啊陸炳,你丫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鬼心眼咋就那麼多?
老子以為你在幫老子,沒想到你丫是在毀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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