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素枝便借着送信為由找到了管家,素枝将剛剛讓秋芸寫好的家信恭敬地遞給管家,“回禀管家,這便是奴婢喚秋芸寫好的親筆信。
”
管家接過素枝手中的信,打開再三确認了一下,“這可是你看着她寫的?
”
“是,奴婢不敢有任何怠慢。
”素枝聽言,連忙點了點頭。
聽聞素枝此言,管家便放下心來,“你且先回去繼續看着秋芸,若是有何事我再喚你前來,你且先退下吧。
”
待素枝走後,管家不敢耽擱,立刻将秋芸所代寫的信拿去給了弘晝看,但是當管家趕到弘晝的書房之時見弘晝并不在此處。
在書房之前等候了許久,管家才反應過來,許是弘晝此時還未從宮中當值回來,許是宮中之事太過于繁忙。
但是管家還是有些擔憂,弘晝此時是否會在吳庫紮氏的院子那處,但是管家不好貿然前去前院,畢竟此時王爺再三交代,要在私下辦置妥當,于是管家便去了門房之處,查看王爺是否已經回府。
“王爺可否回府了?
”到了門房之後,管家連忙問了在門房之中當值的小厮。
“未曾,王爺今日去宮中的馬車并沒有回來。
”
還不等管家繼續說話,他便聽到了王府門前的馬蹄之聲,管家連忙走出了門房,便看到弘晝下了馬車。
見狀,管家便連忙迎了上去,“王爺……”弘晝見管家這般神情便知道命他去辦的事情是有了着落。
于是,還不等管家繼續說完,弘晝便出言打斷了管家,“先且回書房再議。
”
“是。
”管家見此處也不是談事的地方,于是便連忙答應,跟上弘晝往書房之處走去。
來到在書房之後,弘晝便命貼身伺候的小厮到門外守着,于是此時書房之内隻有弘晝與管家二人,“王爺,這正是秋芸所代寫的家信。
”待弘晝坐下之後,管家便将信遞給了弘晝。
弘晝接過管家手中的信,起身走向一旁的櫃子,将裡頭的信件拿出來,這正是此前弘晝收到的三封神秘的信件。
弘晝将那信與之前所收到的那三份神秘的沒有落款的信仔細對比其字迹,但是經過一番仔細查看,弘晝發現此信竟然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竟然不是……”弘晝從那以後便懷疑秋芸,當素枝從秋芸的床鋪之下找到筆墨紙硯之後,弘晝更是對秋芸到和親王府的目的産生了懷疑,本想再次确認秋芸是否是寫信之人,但是這筆記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調查了許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些蛛絲馬迹,此刻這線索确實斷了,弘晝心中好不失落。
弘晝緩緩放下手中的信件,眉頭緊蹙,抿了抿嘴歎了口氣,緩緩的對管家說道,“你繼續命人暗中看着秋芸,有何異動再回禀本王。
”
“是。
”
那廂,素枝今日的奇怪舉止,更是讓秋芸心中有了些許警惕。
秋芸在這府中正是不得勢的時候。
這和親王府之中唯一可以暫時護着她的便是榮怡院的耿氏。
于是,再素枝走後,秋芸也顧不得休息,連忙到耿氏的屋子之繼續讨好耿氏。
因為隻有耿氏喜歡她,她才能繼續在這寶親王府之中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