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妹英回到了寺院正門就看到了芍藥和菊香,她吩咐她們說可以回去了,二人立刻叫來了轎子,阮妹英坐上了轎子,在轎子裡的時候,阮妹英一直在考慮該怎麼才能找到弘時等人制造旱災殘害百姓的證據,她認為弘時現在對她已經上了心,隻不過認識的時間太短弘時還沒有信任自己,隻要自己取得了他的信任,之後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阮妹英心裡道:“弘時,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将你的惡性昭告天下,我會親眼看着你受到懲罰!
”
阮妹英回到了貝勒府,剛走到自己院子裡,就看到了弘時的貼身侍衛,看到了阮妹英,那個侍衛立刻說道:“夫人您可回來了,貝勒爺等您等了好久,您要是在不回來,小的可就要遭殃了。
”
阮妹英走了進去,發現弘時正在屋子裡喝着悶酒,臉色很不好看,她走上前去問道:“爺,這是怎麼了?
妹英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就出去給父親上香祈福,是妹英不好,不應該回來晚了惹了您不高興。
”
弘時放下酒杯道:“和你沒關系!
”原來弘時自打從開封府回來就在等着皇上封賞自己,他覺得自己這次有了這麼大的功勞皇阿瑪怎麼着最次也該賞自己萬兩黃金,甚至可以将自己立為太子,可是左等右等也沒個動靜,這讓他郁悶到了極點,可郁悶歸郁悶,他也不能進宮去找皇上,更不能對别人說,所以隻能自己一個人生着悶氣,索性來到阮妹英房裡,稱自己身體不适連朝也不去上了。
看他這樣阮妹英又問道:“爺您這個時間不是該去上朝嗎?
怎麼有空來妹英房裡?
”
弘時被她問到了鬧心的點上,但又不好發作,隻得不耐煩的說:“本貝勒今日身體不适,告假了沒去上朝!
”
阮妹英見他這樣知道有事讓他生氣了,所以就沒敢再問下去,可她知道還是這麼瞞着自己,這件事肯定和開封府的“旱災”有關,就是無關也肯定是個大事,看着弘時一直喝酒,阮妹英覺得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要是把弘時灌醉了,就能從他嘴裡問出她想知道的事了。
于是,阮妹英使出了渾身解數,将她這些年在青樓裡學來哄騙男人的本事都用上了,直把弘時灌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看見火候差不多了,阮妹英便問道:“爺,今天是什麼事讓您這麼不開心啊?
您不開心妹英也就不開心,不如您說出來讓妹英為你分分憂為您想想辦法,好不好啊?
”
弘時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不管别人問什麼他都不知道了,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皇阿瑪,他太偏心了,我這次辦成了這麼大的事,這麼大的功勞,可他卻一點獎賞都沒給我,實在是太偏心了!
”
聽到弘時的話,阮妹英知道了他肯定是再說開封府的“旱災”,阮妹英激動的身體都抖了起來,她着急的問道:“爺,您究竟辦了什麼大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