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徹夜未眠的弘晝便早早起身,沒有驚擾一旁還在歇息的吳庫紮氏便入宮了。
上完早朝後,弘晝并沒有急着回府,而是轉身去了戶部。
過了一夜,弘晝的心依舊沒有平複,雖說他亦想過這封信是有心之人寫的,就是為了離間他與弘曆之間得關系。
但是,信中所說的卻十分笃信,信裡除了告訴他不是耿氏所出之外,還說了這件事其實後宮幾位嫔位以上的娘娘都知道。
隻是她們不會說,這件事被皇上和副後禁止談論,所以誰也不會說。
若是寫這封信的人不了解實情,亦不會牽涉到後宮之中如此之多的人。
另外,副後平日裡待他也是極好的,按理說,他算是弘曆争奪太子之位的人,但是副後并未對他有過多的芥蒂。
思及至此,弘晝的心中更是煩燥,若他真是副後所生,為何至今皇上還下封口令,不讓人提及。
是以,弘晝現在還不想回府中,他怕他見到耿氏,心中難免會更加煩燥,于是便直接到了戶部點卯。
在點卯的時候,弘晝還是有些心不在焉,昨晚看到的那封信還是在他腦中揮之不去,總是不時想起信中的話語,是以點卯的時候還将早已告假的官員算了進來。
發生了此事,弘晝心中更是有些煩燥了,一方面,他氣自己亂了方寸,無心處理朝政上地事情,另一方面,他為心中所言之事很是驚愕。
他心裡滿是疑惑,可是又無處找人問,因為沒有人會回答他。
這時,當弘晝還在想此事時,一個小太監便進來求見。
“參見和親王爺,小的奉寶親王爺的命來請王爺您前去養心殿。
”小太監恭敬地對弘晝說道。
“所謂何事?
”弘晝看着跟前地小太監問道。
“回禀和親王爺,寶親王爺說有些政事需要和您商讨。
”
聽聞小太監此言,弘晝輕輕吸了口氣,對小太監說道,“本王知道了,待本王準備一下,便随你去。
”然後,弘晝起身收拾好内心的疑惑便随着小太監去了養心殿。
待弘晝與弘曆處置完事情時,早已經過了午時。
弘曆看着外面,太陽正當空,亦知道此時花了很長地時間,便對弘晝說道,“幸虧有你在,十七叔府中有事,便先回去了,若不是你,皇兄我都不知要忙到何時辰。
”
“皇兄客氣了,幫皇兄分憂,這便本該是臣弟所應該做的。
”然後繼續對弘曆說道,“若是無事,臣弟這便先告退了。
”
聽聞弘晝此言,弘曆遂即說道,“不急,現今已過午時,你便留下了和我一起用膳吧。
”說罷,弘曆便揮了揮手讓候在一旁的小太監下去傳膳。
見弘曆要讓身邊地小太監去傳膳,弘晝便立即推辭說道“臣弟可不敢,這部合禮數,臣弟還是回府用膳便好。
”
弘曆聽弘晝此言,拍了拍弘晝地肩膀,笑着說道,“咱們可是好兄弟,無需講究這些禮數,沒有什麼敢不敢的,你且寬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