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呈祥不生氣了,他發反而笑了,他剛才生氣的時候,都沒有發怒,當怒火散去的時候,他更不會發怒,道:“我剛剛說了,你可以試試。
”
同樣的話,不同的語氣,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卻是同意。
劉呈祥拍打着杜月婵的肩膀,道:“你放心在家等着,我去給你捉獵物去。
”
杜月婵看到劉呈祥已經起身了,她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虎王?
”
劉呈祥很堅定的說道:“不用。
”
杜月婵也起身道:“我看過宋瑞龍的武功,他的武功用高深莫測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你的手下,厲猛等人,在别人的眼中,他們就是四頭所向披靡的獅子,可是,他們四人在宋瑞龍的面前就好像是四隻剛出生,會爬動的小狗崽。
”
劉呈祥手中的鋼珠轉動的聲音更大了,鋼珠之間碰撞的聲音也更大了,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總該看過我的武功,你也應該知道,我這十年中從來都沒有敗過。
鋼珠一出,必見鮮皿。
”
杜月婵走到劉呈祥的身後,趴在劉呈祥的肩膀上,道:“我知道你很厲害,我也希望你永遠是最厲害的。
今天晚上,他就會來。
”
“他來隻不過是送死的。
呈祥賭坊裡面全是我的人,在賭坊的桌子裡面,房頂,牆壁上,還有,甚至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都會有暗器發出,他宋瑞龍就算是三頭六臂,隻怕到了我這呈祥賭坊,也要把自己的皮脫下來三層,他才能夠離開那裡。
”
杜月婵道:“看來你對自己的金剛珠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
劉呈祥狠狠道:“大丈夫,做事就要完全的勝利,不勝利就是死亡,這一次,我們呈祥賭坊是孤注一擲。
如果成功了還好,不成功,隻有死。
你覺得我還有臉再去見虎王嗎?
”
杜月婵緊緊的抱着劉呈祥道:“我在這裡等你,如果你不回來。
我就會在這裡,随随便便找一根繩子,随随便便找一根挂繩子的地方,把自己的脖子挂上去,然後和你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做夫妻。
”
劉呈祥突然把杜月婵的身子扭到自己的面前。
用帶着大胡子的嘴吻上了杜月婵的嘴。
那張嘴的确很美,可是那張嘴被那樣的一張帶胡子的嘴吻着,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喝水的時候,另一個人卻在撒尿,沒有一點美感。
你要是看到過一朵鮮花上沾了一滴屎,你隻怕惡心的會吃不下飯。
宋瑞龍要是知道杜月婵的嘴曾經被劉呈祥的嘴吻過,他隻怕就不會盯着劉杜月婵的嘴看了。
其實他們之間還有更出格的事情,杜月婵都已經習慣了,别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夫妻之間的事,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
劉呈祥終于把杜月婵給松開了,他看着杜月婵一張美麗的臉,道:“在這裡等我,我給你捉獵物去。
”
劉呈祥口中的獵物,就是宋瑞龍。
宋瑞龍真的會被他捉到嗎?
今天晚上的呈祥賭坊,非常的特别,平時,在這個時候,無論是賭坊的門口還是賭坊的裡面都會有很多人吵吵鬧鬧,門外還有很多人在賣吃的和喝的。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賭坊門口的蕭索,就連瞎子都能夠看出來,這裡要出大事了。
賭坊大門前的兩頭石獅子就好像是被人在頭上撒了尿一樣。
無精打采的,隻有在石獅子的頭頂還有四盞非常大的燈籠,不斷的向四周散發着光芒。
四盞燈籠從左向右,分别寫着“呈祥賭坊”四個字。
大街上吹起了一陣狂風,狂風吹卷起來的碎紙屑,爛樹葉。
到處飛舞。
一陣狂風過後,緊接着是一道閃電。
閃電劈開了濃厚的烏雲,烏雲就好像是發狂的猛獸,狂吼一聲,就把那道閃電給吞沒了。
轟隆隆的雷聲震得整個大地都随之動搖。
有人可以感受到房子的搖晃,窗戶的悲鳴。
劉呈祥坐在賭坊裡面最華麗的一張椅子上,眼睛緊緊的盯着賭坊的門口,手中的金剛珠在緩緩的轉動着。
賭坊裡面的光線并不黑暗,在一個可以容納一千人的地方,隻燈籠就挂了一百個,那一百個燈籠可以把所有的地方照的沒有任何死角。
任何人想借着黑暗作弊都是不可能的。
大廳裡面的賭桌賭具都在,那些打手也在,隻不過那些打手比平時少了一半。
那些人去了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也許隻有劉呈祥最清楚,那些人都是有任務的,他們藏在了賭坊的不同位置,随時等待出手。
一個人的武功再高,隻怕也有失手的時候。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道理難道宋瑞龍不知道?
厲猛在劉呈祥的身邊站着,就好像是一棵高大的樹,他的懷中抱着的一把刀,就好像是大樹上發出的一根樹枝。
厲猛不說話的時候,你肯定以為他就是一尊雕像,可是他要是說話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他的眼珠子其實也是會轉動的。
他是殺手,很出色的殺手。
殺手知道如何巧妙的僞裝自己,不動聲色,不露任何表情,讓對方不知道自己的任何想法,随時殺人。
殺人前沒有任何的征兆。
厲猛開口了,道:“劉老闆,你看宋瑞龍還敢來嗎?
”
劉呈祥的臉色沒有任何的改變,手中的金剛珠卻還是那樣的速度轉動着,他的語速和金剛珠轉動的速度是一樣的。
劉呈祥每說一個字,他手中的金剛珠就會轉動一圈,道:“他一定會來的。
像他那樣的人,如果不來,那才是怪事。
”
厲猛的臉上有些得意道:“我實在想不出宋瑞龍能如何從這間房裡面活着走出去。
”
劉呈祥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從我布置的天羅地網中逃出去的。
”
厲猛道:“二十八名死士全部埋伏好了,他們都是繞指柔從小訓練出來的殺手,他們是從一百名死士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最出色的殺手,那些人的眼中除了殺人他們簡直看不到别的東西。
在他們的眼中,隻有人的要害,沒有皿肉。
就算是沒有一個穿衣服的大美女站到他們的面前,他們看到的隻是那個美女身上的骨架,經脈的走勢。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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