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打斷華神的話,義正辭嚴的說道:“華神,你聽着,沒有本縣不敢惹的人。
本縣不會惹安分守己的百姓,也不會惹為官清正的好官,可是那些地痞惡霸,卻是本縣眼中的釘子,肉中的刺,本縣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
華神點頭道:“明白,明白。
”
宋瑞龍讓人把潘翠屏叫到接待室,讓她和華神一對質,潘翠屏得意的看着宋瑞龍道:“宋大人,就算民婦的丈夫是被民婦毒死的,那又怎樣?
民婦都不追究責任了,你還要多管閑事,你難道就不怕把自己頭上的烏沙給丢了?
”
宋瑞龍沉着臉道:“潘翠屏,請你記住,本縣頭上的烏沙不是本縣的,他是平安縣百姓的,如果平安縣的百姓連基本說活的保障都得不到,那你說本縣帶着這頂烏沙還有什麼意義。
你覺得你的西門大官人是一個十分了不起的人,對吧?
好,本縣就會會你這個西門大官人,本縣要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人。
”
宋瑞龍一擺手,道:“把潘翠屏押進大牢,等把西門賀抓住之後,一并治罪。
”
宋瑞龍剛讓人把潘翠屏帶走,隻聽門外的鐵沖在說道:“※≥,大人,我們把毛遇奇給你抓回來了。
”
宋瑞龍激動的說道:“立刻把毛遇奇帶到詢問房。
”
“是!
”鐵沖答應一聲,就把毛遇奇帶到了詢問房。
宋瑞龍蘇仙容坐在了毛遇奇的對面。
宋瑞龍笑笑道:“毛遇奇,我們又見面了。
”
毛遇奇擡頭看了一眼宋瑞龍道:“宋大人,不知道大人把小民叫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事?
”
宋瑞龍淡淡的說道:“你還是自己說吧,如果讓本縣說的話,你自己的罪隻怕會判的重一些。
”
毛遇奇臉色一緊,道:“大人。
有什麼事,你就問吧,我沒做什麼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
宋瑞龍沒有生氣,道:“毛遇奇,本縣問你。
昨天下午,快吃午飯的時候,你有沒有見過侯保平?
”
毛遇奇一陣驚慌,臉色大變,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羸弱,道:“沒有。
小民不曾見到過侯保平。
”
宋瑞龍道:“可是侯保平卻說他在昨天下午見到了你,當時你還給他看了你最珍貴的東西劉瑞娟。
這接下來發生的事,我想本縣不說,你自己也清楚了吧?
”
“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你要是想争取寬大處理的話,本縣勸你還是不要隐瞞的好。
因為你所做的一切,我們都有證據的。
”
宋瑞龍把柳天雄給他的一包東西向桌子上一放,拿出來一把帶皿的銅鎖,道:“先說說吧!
這把銅鎖是怎麼回事?
”
“這……”毛遇奇有些措手不及。
“啪”的一聲,宋瑞龍把扇子拍打在桌子上道:“說實話!
”
毛遇奇在證據面前不敢抵賴,隻能說實話。
道:“這,這帶皿的銅鎖。
就是我用來打死劉瑞娟的兇器。
”
宋瑞龍憤怒的說道:“老實交代,你為何要殺死劉瑞娟?
”
毛遇奇搖搖頭,道:“不,大人,小民沒有殺死劉瑞娟,是她自己撞牆死的。
”
蘇仙容忍不住了,道:“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撞牆?
”
毛遇奇低聲說道:“那是因為。
因為……因為我想占她的便宜,她不從,所以她就撞牆自殺了。
”
蘇仙容道:“把你殺死劉瑞娟的經過好好的說清楚。
”
毛遇奇無奈的低着頭道:“是。
小民本是劉鵬翔家的一名長工。
辛辛苦苦在劉鵬翔家做了一個月的活可是那劉鵬翔竟然要趕小民走。
小民不幹,我要他給小民一個月的工錢,劉鵬翔為了不給小民工錢。
他就指使自己的小妾勾引小民,讓小民和她好。
結果在小民還沒有幹事的時候,劉鵬翔就來了,他以此為由,扣了小民一個月的工錢,把小民趕出了他家。
小民氣不過,所以就想把他的女兒抓到家裡,然後威脅他讓他給小民一筆銀兩。
”
蘇仙容記到這裡,她把手中的筆停下,道:“你為了那一個月的工錢,竟然害死了一條人命?
”
毛遇奇還有些委屈的說道:“是他爹把我逼到了那一步。
要不是她那無恥的爹,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
蘇仙容道:“我看是你自己有毛病,你自己沒有把事情想明白,這完全是你自己的錯。
”
宋瑞龍覺得話題扯得有點遠了,道:“你還是說你把劉瑞娟殺死之後怎麼做了吧?
”
毛遇奇道:“嗨!
劉瑞娟是被侯保平和小民給逼得撞牆自殺的。
她死了之後,侯保平就提出了一個處理屍體的方法……”
毛遇奇把侯保平的計劃一說,蘇仙容把口供記完以後,對宋瑞龍說道:“宋大哥,這毛遇奇所說和侯保平所說的口供一緻。
我們也的确在侯保平家的後院挖出了袁明月的屍體,這裡也有劉瑞娟的皿衣,可以結案了吧?
”
“當然!
”
宋瑞龍判侯保平故意殺人罪,死刑。
判處毛遇奇故意殺人罪,死刑。
那二人暫時關押在了縣衙的死牢之中,等候上面批文,現在宋瑞龍正在想如何處理武逢春的案子。
縣令辦公房内,宋瑞龍正在冥思苦想。
蘇仙容走到宋瑞龍的旁邊,道:“宋大哥,要不要派人把西門賀給抓過來?
”
宋瑞龍道:“不用,我想這樣……”
宋瑞龍讓蘇仙容把耳朵湊到了他的嘴邊。
蘇仙容聽完之後,道:“宋大哥,這樣做不好吧?
你可是縣令呀?
怎麼能?
”
宋瑞龍道:“隻要是能為百姓做主,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
“報!
”有一名衙役跑到了縣令辦公房。
宋瑞龍讓他進去,道:“什麼事?
慢慢說。
”
那名衙役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封信,道:“大人,這是安順城的刺使大人司馬羅遷給大人的親筆信,請大人過目。
”
宋瑞龍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接過信一看,臉上的表情變了幾次。
開始的時候,是帶着喜悅,後來的時候,就有些緊張,最後變得有些難看。
蘇仙容在一邊問道:“宋大哥,信上怎麼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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