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宋威,這是怎麼回事?
侯府的人是誰殺死的?
”
宋威睜開眼睛看着宋瑞龍道:“原來是宋公子,昨天夜裡我們遭到了埋伏,侯府的人有一百多人都被殺死了。
”
潘思恒很震驚的說道:“什麼一百多人都被人殺死了!
襲擊你們的究竟是什麼人?
”
宋威還有點迷糊,道:“潘大人,昨天晚上我們――”
宋瑞龍道:“你要是不知道怎麼說,那就從頭說吧!
你們侯府的一百多打手為什麼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大刀來到了這裡?
你們究竟要殺什麼人?
”
宋威道:“宋公子,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夜裡,大概三更天的時候,外面下的雨非常的大,周懷山把我叫到了密室當中,然後把我喬裝打扮一番,讓我變成了他的樣子,然後他說,要我假扮成他去昌平巷五十号房去見一個叫杜九娘的女子,也就是靜柔。
周懷山告訴我,不可對杜九娘有非分之想,更不能有親密舉動,要我把杜九娘卧室裡面的一塊磚拿開,裡面有一封沒有字的信,到時候就會有人出來搶信,周懷山要我們把那名搶信的人給抓起來。
”
宋瑞龍道:“這可真是一條妙計,可是,最後你們怎麼全部被人殺死了?
難道那個人不好對付?
”
宋威點頭道:“正是,對方原來早有埋伏,而且他們的人要比我們的人多一倍,并且個個手持弓箭,兇悍異常,我們的人都是背部中箭,很快,一百多人全部被射殺。
我也被魏曉萍刺中了一劍,險些送命!
”
宋瑞龍道:“你是說那些人都是魏曉萍帶過來的?
”
宋威點頭道:“正是,周懷山本來是想利用這個計策把魏曉萍的人給引出來,然後一網打盡的,可是,我們沒有想到對方的勢力太強大,而且還事先做了準備,把我們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
柳天雄道:“我知道了,也就是說你們本來是想殺死别人的,可是最後卻被别人殺了。
你們本來是一群狼,想吃綿羊的,可是最後出來的卻是一群猛虎,把你們全吃了。
”
宋威點頭道:“正是這樣。
”
潘思恒道:“如果事情真像宋威所說,那麼魏曉萍就和那群人是一夥的,那些人殺死了這裡的侯府中人,惱羞成怒,又到了侯府殺死了除周懷山以外的所有侯府中人。
而魏曉萍所帶來的那些人又是孫士揚的手下,也就是官兵。
”
宋瑞龍點頭道:“事情看來是這個樣子的。
我們可以這樣想一想。
在周懷山的家中有一封密信,那封密信肯定牽扯着很多人的性命。
周懷山為了保命,所以他就将那封信作為了護身符,沒有銷毀,目的是為了以後要挾某些官員為自己辦事。
那封信就好像是一個毒瘤,被周懷山要挾的官員肯定是心急如焚,所以,他就派了魏曉萍嫁給你周懷山,目的就是為了盜出那封密信。
”
“昨天夜裡,周懷山發現了魏曉萍的秘密,所以他就讓宋威假扮自己,想把魏曉萍的人一網打盡,可不曾想,魏曉萍的人實際太過強大,被激怒以後的官兵,在孫士揚的帶領下不但殺死了前來襲擊他們的侯府家丁,而且又回到了侯府,把周懷山的家丁全部殺死。
這就是昨天夜裡侯府被滅門的過程。
”
潘思恒道:“宋公子的分析合情合理,可是,宋公子,既然第二批人是周懷山五人的死敵,那第二批人為什麼沒有把肖祥給殺死呢?
”
宋瑞龍道:“也許他們以為肖祥已經死了,所以就沒有動手,再或者,他們沒有找到肖祥。
不過,要弄清楚這個問題,我們還要去問問肖祥。
”
肖祥已經被那些衙役帶回了縣衙,他正在一個房間裡面休息。
見到潘思恒來了以後,他睜開眼睛,道:“這是哪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
”
潘思恒讓宋瑞龍和柳天雄坐在了一邊,他站在肖祥的旁邊問道:“江州刺史肖大人,卑職颍川縣縣令潘思恒給大人請安!
”
肖祥讓潘思恒起身,道:“潘知縣不必多禮。
多謝潘知縣救命之恩。
”
潘思恒道:“潘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夜裡侯府被人襲擊,所有的人都被人殺害了,包括周懷山在内。
肖大人是唯一的活口。
”
肖祥覺得自己很幸運,同時也非常的吃驚,道:“周懷山被人殺死了?
”
“正是!
”潘思恒肯定的說道。
宋瑞龍看着面色憔悴的肖祥道:“肖大人,能說說昨天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
肖祥道:“可以,昨天夜裡,我在侯府的密室當中和周懷山談起了一封密信。
周懷山就說那封密信還在他的手中,他說四更天的時候,他會去取。
周懷山出去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回來以後手中提了一壺茶,他說,那茶喝了可以提神,我沒有抵防就把茶喝了。
當我把茶喝完以後,我感覺腦袋暈沉沉的,好想睡覺,這時候,周懷山從懷裡面拿出來一個紅木盒子,對着我說,大哥,對不住了,我不得不殺死你。
”
宋瑞龍有點驚訝,道:“你說什麼?
你是被周懷山用暗器暗算的?
可是周懷山為什麼要殺你呢?
”
潘思恒也很奇怪道:“你們五個人不是結義兄弟嗎?
難道也會自相殘殺?
”
“嗨!
”肖祥歎息一聲道:“有這樣的兄弟還不如沒有。
”
“什麼意思?
”潘思恒追問道。
肖祥很嚴正的說道:“我們五兄弟在沒有發家之前,無論是打家劫舍還是攔路搶劫,從來都沒有互相猜忌過,可是,自從我們發家以後,什麼事都來了。
特别是五弟一心想要我們四個人死,好像我們活着就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一樣。
”
潘思恒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五個人如今都是官場中的大官,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
肖祥道:“潘知縣,隻知道周懷山是從一個小小的縣令起家的,可是潘縣令卻不知道這其中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
“什麼秘密?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