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你和錢袋子私了之後,還有沒有和錢豔紅有來往?
”
向思懸低着頭,道:“有也是遠遠的看着她,不敢和她多說一句話。
因為她的父親看的更嚴了。
”
蘇仙容想到了一個問題,臉色一沉道:“向秀才,你和錢袋子錢豔紅之間的關系,我們已經了解了,我想問問你,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也就是在今天的三更天到五更天的時候。
”
向思懸正要回答,蘇仙容提醒他道:“向秀才,接下來你回答的問題會作為呈堂證供,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再回答。
”
與此同時,柳天雄和魏碧箫正在瓊花巷十号,孫揚的家中詢問情況。
孫揚家的大門前有一對活靈活現的石獅子,他們家的院子裡都砌着大理石,屋子裡也非常的漂亮,家中的擺設是應有盡有。
柳天雄和魏碧箫在一間客房裡面正在詢問孫揚的母親丁雪粉。
柳天雄道:“丁雪粉,你們家和錢袋子之間的恩怨,我們已經了解了,我們想知道你兒子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
丁雪粉道:“差人不會是懷疑我的兒子會★,殺人吧?
”
魏碧箫道:“你兒子現在有重大嫌疑,我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的調查。
”
丁雪粉想了想道:“我兒子昨天晚上是四更天回的家,是我給他開的門。
他回來以後就倒頭便睡了。
”
魏碧箫有些生氣的說道:“那你兒子的人呢?
他既然沒有殺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
丁雪粉臉色有點難看,道:“我兒子很忙的,他在雜貨鋪賣東西,這孩子不學點做生意的本事,等我們百年之後。
他還不喝西北風呀?
”
魏碧箫還要問什麼,柳天雄阻止她道:“好了,碧箫,我們今天就問到這裡。
”
柳天雄起身後,又轉身對丁雪粉說道:“你兒子犯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麻煩你們在你兒子回來以後,讓他到衙門自首。
”
丁雪粉着急的說道:“我兒子犯什麼罪了?
”
魏碧箫毫不客氣的補充道:“記着,千萬不要存僥幸心理,我們已經封鎖了整個縣城,你兒子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
柳天雄和魏碧箫走出丁雪粉家以後,在一個隐蔽的地方,魏碧箫問道:“師爺,我們問的好好的,你為什麼突然終止了問話?
我覺得那個孫揚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再加上他現在又不在家。
說不定已經畏罪潛逃了。
”
柳天雄道:“我也感覺孫揚的嫌疑最大,可是我們現在又找不到孫揚,因此,我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
魏碧箫有點不相信,道:“這樣能行嗎?
”
柳天雄很自信的說道:“等着瞧吧!
孫揚的母親丁雪粉肯定會把我們要抓孫揚的消息傳遞給孫揚的,我們隻用跟着丁雪粉,還愁找不到孫揚嗎?
”
丁雪粉在柳天雄等人走後,她悄悄的把大門鎖上。
往兩邊看了看,向瓊花巷十号房走去。
在走到十号房的時候。
丁雪粉還向兩邊看了看,确定沒有人跟過來的時候,她才用手去拍門。
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位眼睛有點斜的男子,戴着圓帽子,縮着腦袋,看着丁雪粉。
道:“丁阿姨,你怎麼像做賊似的?
”
丁雪粉看着那名開門的男子,道:“關世仁,我問你,我兒子在不在你家?
”
關世仁帶着微笑道:“丁阿姨。
你這是怎麼了?
難道孫揚犯事了不成?
”
丁雪粉有些着急道:“不給你說那麼多了,你趕緊讓孫揚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官府正在找他呢!
”
關世仁也感覺情況緊急,道:“丁阿姨,你回吧,你的話,我一定給孫揚帶到。
”
丁雪粉剛轉身要走,隻聽一名女子在丁雪粉的背後說道:“丁雪粉,沒想到吧?
還是你告訴了我們,你兒子藏身的地方。
”
孫揚在屋内也聽到了丁雪粉的話,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逃走,就被柳天雄給抓到了。
柳天雄把孫揚抓到丁雪粉的旁邊,道:“丁雪粉,你兒子如果沒有犯什麼事的話,你何必到這裡來給他通風報信呢?
走吧,孫揚,跟我們回縣衙說說清楚。
”
孫揚一臉的無辜,道:“差人,為何抓我?
我犯了什麼罪了?
”
魏碧箫道:“沒犯罪你跑什麼跑?
”
孫揚道:“我沒有跑呀!
”
柳天雄推了一下孫揚,道:“走,先回衙門再說。
”
孫揚被帶回了平安縣衙。
柳天雄和魏碧箫根據宋瑞龍的審案要求,對孫揚進行了審問。
在審問房内,魏碧箫和柳天雄讓孫揚坐在椅子上,并讓一名衙役站立在孫揚的旁邊,以防止孫揚有過激的行為。
孫揚似乎很不服氣,他瞪着柳天雄和魏碧箫道:“兩位,把我抓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
柳天雄道:“你當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抓來嗎?
”
孫揚搖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
”
魏碧箫很和氣的說道:“孫揚,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頑抗到底是沒有好下場的。
”
孫揚有些無奈的說道:“兩位差爺,你們就告訴我,我犯了什麼事,行嗎?
”
魏碧箫道:“那好,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錢豔紅的女子?
”
孫揚沒有否認,道:“認識,怎麼了?
錢豔紅以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現在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
魏碧箫用毛筆輕輕的敲打着桌子,道:“能告訴我們是什麼原因嗎?
”
孫揚靠在椅子上道:“因為他的父親錢袋子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所以我們就吹了,就這麼簡單。
差人不會是因為這些把我抓來的吧?
”
柳天雄肯定的說道:“當然不會。
說說吧,你昨天晚上就幹什麼去了?
”
孫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沒幹什麼呀?
我能幹什麼?
”
柳天雄看到孫揚的右手手臂碰到了椅子的扶手,可是孫揚卻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柳天雄猜測,孫揚的右手手臂肯定受了傷,而且還是新傷。
柳天雄走到孫揚的旁邊,突然他抓住孫揚的右手手臂,把他手臂上的袖子拉起來一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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