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仙走到宋瑞龍的面前道:“死者是中了砒霜和七寸蛇的毒。
要不是我兒子用真氣把那口毒逼了出來,你現在就死了。
你的毒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
薛紅玉痛苦的說道:“他騙我,他騙我!
他說我把口中的那個蠟丸咬碎,就會出現假死,然後他就會來救我。
沒想到他……他竟然……竟然……騙我!
”
“他是誰?
快說!
”
宋瑞龍着急的問了兩句,然後,薛紅玉的頭一歪,就倒在了宋瑞龍的懷裡。
張美仙道:“看來是有人騙了她,那個人很可能也是毒死李承運的兇手。
”
蘇仙容的心情也很不舒服,看到一個活活生生的生命,轉眼就沒有呼吸的時候,他的心情總是很難受。
宋瑞龍讓人把李承運的屍體暫時放在那裡,他又讓蘇仙容在薛紅玉的身上搜了搜,最後。
蘇仙容在薛紅玉的身上搜出了一面銅鏡,銅鏡的背面印的是一座山,山上是一座廟,廟的上方是藍天。
藍天上還有幾朵白雲,白玉的中間還有一輪明月。
畫面的時間是在夜晚,那個畫面非常幽靜。
蘇仙容把那面鏡子交給宋瑞龍道:“宋大哥你看,這面銅鏡并不是一般的銅鏡,它的做工精良。
鏡面打磨的非常平,就好像是平靜的湖面一樣,照出的人影非常的清晰。
還有這背面的畫面,非常的幽靜,好像是一個什麼寺廟。
”
宋瑞龍仔細看了看那面銅鏡,道:“做工如此精良的銅鏡,的确少見,派人在縣城裡面查一查,看看哪家寺廟需要這樣的銅鏡。
”
宋瑞龍看着兩名衙役道:“李偵王探,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去做。
”
李偵接過宋瑞龍手中的銅鏡。
道:“大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
宋瑞龍命人把薛紅玉和李承運葬在了一起,回到縣衙以後,直接讓人把李賢文帶到了審問房。
在審問房裡面,李賢文坐在椅子上,看着宋瑞龍和蘇仙容道:“大人,小生罪有應得,不用再審了,直接定罪就行。
”
宋瑞龍看到李賢文這種愚孝的人。
心中就非常憤怒,道:“李賢文,你以為你所做的這一切就是孝嗎?
你的父親被人毒死,你不管不問。
你的父親與他人私通,你不管不問,你就知道躲避現實,這是懦夫的表現。
像你這樣的人,連一名普通的女子都不如,你活着也是浪費糧食。
不如死了算了。
這樣也好。
可是,本縣告訴你,就算你死了,你的父親的冤屈也不會就此沉沒大海,你母親的醜事也不會從此煙消雲散,這些事會越來越清晰,清晰的讓每一個平安縣人都知道。
”
蘇仙容溫和的說道:“你的死,根本改變不了任何問題,你改變的隻不過是自己的生或者死。
你要是想死,隻要宋大人一句令下,馬上就能把你亂棍打死。
”
李賢文痛苦的給宋瑞龍跪下,含着眼淚說道:“大人教訓的是!
小生糊塗,小生以為這樣就可以把家中的醜事遮掩,好讓自己的父親的靈魂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
蘇仙容都生氣了,道:“他安息的了嗎?
他的身上被兩種毒藥纏着,如果不把真兇找到,隻怕他永世不得超生。
你是做孝子還是逆子,你自己選擇。
”
李賢文道:“大人,小生願意做孝子。
”
“那好,你既然想做孝子,就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
李賢文道:“小生說實話。
小生的父親不是因為得了痨病死亡的。
他隻是得了風寒,可是那天晚上,他喝了小生的母親端給他的藥之後,就七竅出皿死亡了。
小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蹊跷,就想到縣衙報案,可是小生的母親卻說,小生的父親是因為病情惡化才死亡的,根本不是中了什麼毒。
他還讓小生好好的為父親守靈,不可私自外出。
小生就聽從了母親的話,為父親守靈守了兩天。
”
李賢文痛苦的說道:“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小生聽到院子裡有動靜,就很好奇,走出父親的靈堂,向院子裡一看,小生發現一名手拿禅杖的和尚走進了小生母親的房間。
小生就到了小生的母親窗前偷聽。
可是小生聽到那和尚對小生的母親說了很多非禮的話。
小生憤怒的推開門一看,那和尚早就不知去向,小生的母親反而說小生私自離開父親的靈堂,是大不敬大不孝的罪。
小生沒有抓到那個和尚,自己也覺得是小生錯了,于是第二天早上就跟着小生的母親來到了縣衙。
之後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了。
”
宋瑞龍道:“你沒有看錯那名和尚。
那名和尚很可能就是你母親的秘密相好的。
你為了遮掩你母親的醜聞,所以就選擇了認罪。
可是,本縣告訴你,你的母親簡直比蛇蠍還毒。
像這樣的人,他就不配讓你叫她一聲母親。
”
蘇仙容語氣低沉道:“你的父親的确是被人用毒藥毒死的,你的母親知道了結果之後,就咬毒自殺了。
至于那名和尚是誰,還有殺死你父親的兇手,我們會追查到底的。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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