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無情寵妃太撩人 第266章 、原城怪事四
淺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也不敢睜開的依舊靜靜的站着。
一定是她最近太想念他了,不然為何在這兒能聽到那心心念念的聲音?
“笑兒。
”
這回淺笑确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不可置信的猛然轉身,當看到不遠處那熟悉得已印入骨皿的身影時,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該如何去反應了。
呆呆的望着他,雙眼已然溫潤,抖着雙唇她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實已無法忍耐,司徒風絕飛身上前一把将日思夜想的小人兒緊緊的擁入懷中。
直到抱住她的這一刻,他才發覺自己重新再次的活了過來。
緊得似乎要将她滑入體内的擁着她,司徒風絕的雙手都在隐隐的發顫。
整整七十二天,七十二天!
他的笑兒離開他的身邊整整七十二天了。
總算是回來了,總算是回到他的懷中了!
淺笑同樣的将頭埋在他的懷中,伸手緊緊環住他的精腰。
兩人無言的擁着對方,此時此刻,什麼言語都是空的,什麼語言都無法代表他們的心情。
隻有抱着彼此,也唯有抱着彼此。
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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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百無聊賴的翻着手中的醫書人兒,項緻遠無奈的歎了口氣,“公子讓你回來,定然是有事情。
現今原城事情有變,公子定然一切都要重新安排,你這時可千萬别去煩公子。
”
李純然雙手托腮的望着窗外,說話的語氣都失了生機,“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我知道我自己笨,很多時候不但幫不上公子,有時更是施公子的後腿。
可我已經在改了啊,我也盡量的去配合公子了。
”
但腦子有時轉不過彎來這能怪她嗎?
她也想像其它人一樣天天隻要娘娘一個表情就能猜出娘娘的意思,隻要娘娘一聲令下,就能知道娘娘的下一步安排。
她也想像司徒世子和項緻遠一樣的能為娘娘出謀化策,可這是她想想就有用的嗎?
就像剛才,娘娘都不帶她了,說想自己走走。
可她心裡知道,娘娘定然是有其它安排了。
其實這回她還真猜錯了,淺笑還真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好好走走的放松一下,并沒有其它的意思。
來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秀發,項緻遠是滿臉寬慰之色,“公子誰也不帶,隻是将你帶在身邊,除了安你父親與兄長的心外,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公子對你的不同。
公子不是那種為了安撫下屬而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你身上沒有她看中的地方,你認為公子會讓你在她的身邊礙眼?
”
他這話說得雖是極重,但道理卻是實實的在那兒擺着。
堂堂第一大國皇上心尖尖上的寵妃,将來的皇後之尊。
會因為安撫下屬與官員而在自己去秘密處事之時,将對方完全看不上眼的女兒、妹妹随時帶在身邊?
李純然有些委屈的擡首望着他,小手不住的不斷捏着衣角,不敢相信的問:“公子真的是因為我個人而讓我陪在她身邊的嗎?
”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個聰明的,當時京裡有官家小姐們說娘娘壞話時,她唯一能想到也隻是沖到人家面前揍對方一頓,結果倒累得自己的父親還得舔着臉去人家家裡緻歉。
就這樣一個從來隻會為自家惹來麻煩的她,娘娘真的是因為她自己本身而願意将她帶在身邊的嗎?
“傻丫頭。
”輕輕的點點她的額頭,項緻遠對她是又愛又憐,輕輕的将其擁入懷中。
“公子并非凡人,她的心中有着大道大義。
你不用因為公子有時的反常而感覺什麼,公子所言所行事事都心有肱骨,非我們這等凡人可猜可測。
公子對你如何,你應該自己能感受得出來。
不但秘密離京帶着你,并且還讓你學醫,有空時還親自教你。
你認為公子真的是時間多得無處可用,非得浪費在不值的人身上?
”
李純然懵懂的縮在他懷中。
她隻是怕娘娘會認為她在這團體裡是多餘的,一路行來娘娘幾乎什麼事情都沒有讓她參加,除了讓她學習與多聽多看,其它的一似乎都與她無關一般。
這感覺就像是她在這團體裡是多餘的一員,是個混在娘娘身邊吃白飯的主兒。
他話裡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她還沒有蠢到如此地步。
也因為明白,她心中更是難受。
娘娘一路不但教她醫術,更是教她此生如果沒有遇見娘娘永遠都不可能學到的東西。
可是面對這樣對她的娘娘,她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報答。
現在原城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連陪在娘娘身邊為她解悶都做不到。
她感覺自己真真是無用到底了!
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無聲的給予她力量。
項緻遠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無助與渴求,曾經的他也是如此,破敗的身體累得師傅不斷的求着所謂的各處神醫。
哪怕是民間傳言中有一絲希望的,師傅都會帶着他求上門去。
看着白發蒼蒼,本可以頤養天年的師傅卻為了一無是處的他四處低頭時,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遇到公子,如果不是公子将他帶走救治,并且還給予了他信任與肯定,他不知道自己依舊留在師傅身邊還能堅持多久?
“咳~~~”
突來的幾聲輕咳喚醒了兩人。
一臉窘迫的松開彼此,項緻遠的臉都已經紅到了脖子根的快速回到原來的位子坐好,李純然更是少有的将頭都快縮到兇前的坐着在那擰着衣角。
扶着馮強走了進來,李大膽一臉發現好事兒的左邊瞧瞧,右邊看看的望着兩人。
将馮強扶到一邊椅子上坐好後,他走到項緻遠的身邊,輕輕碰了碰對方的手臂,一臉好事的道:“行啊你,沒想到你小子的手腳夠快啊,這才幾天呢,你連媳婦都找了啊!
”
項緻遠被說得更是囧了,整張臉已經是都快能滴出皿來了,不過悄悄望着那低着頭的人兒,眼神卻是帶着滿滿的甜蜜。
知道這人臉皮薄,李大膽也不是那沒眼力見的貨。
左右掃視了下房間,他奇怪的問:“怎麼就你們兩在,公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