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月光撒在張寒越的身上,張寒越默默地站在離天最近的地方,調皮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忽然,淅淅瀝瀝的雨打在張寒越的身上,張寒越早已分辨不出身上流淌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不知什麼時候,一位女子撐着一把油傘來到張寒越的身旁。
“唉,這已經是第八次了,你還在想她嗎?
”
“不,我在想……她們……”
……
“鈴…鈴…鈴…”
“啪!
”一隻大手打在鬧鐘上,鬧鐘發出一聲痛苦的shen吟,停止了呼喊。
張寒越拿起鬧鐘一看,
“切,才七點鐘”
“什麼?
七點了?
死了死了!
又要挨批了,我的人生怎麼這麼悲慘啊!”
雨幕中,一個少年在雨中狂奔,跑着跑着,不知過了多久,他來到一個教室門前。
“啪”的一下,張寒越感受到自己似乎撞到了一個軟yuwen溫香。
“啊!
!
!
!
”張寒越感到重心不穩,一下壓了下去,把軟yuwen溫香壓在了下面,張寒越似乎壓倒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呀!
你給我起來!
你這個混dan”這個女孩雖然在發火,但是這聲音輕聲細語的,一下掃除了張寒越的疲勞,鬧得張寒越的心中鑲有一顆羽毛在搔呵搔。
“哦!
”張寒越趕忙從女生身上起來,張寒越這才看到女孩的容貌,原來是張寒越班上的學霸吳采萱。
她似乎不帶一點煙火之氣,一頭如玉的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張寒越。
“哼!
”吳采萱頭也不回地走了。
課室裡,教師正在點名
“張涵菡!
”
“到!
”
“劉慧雲!
”
“到!
”
……
“張寒越!
張寒越!
張寒越到了嗎?
”
教室門口忽然出現一陣轟動,剛剛宿舍那貨“呼”的一下沖進教室,張寒越心想,還好趕上了,要不然今天教授非得把我弄出去不可。
張寒越想到他的“惡魔”教授,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張寒越想到剛才那一幕,心情還激動不已,張寒越的一生從未出現過女神,吳采萱的出現有激起了他的鬥志,他決定追她,張寒越堅信,雖然小說裡動不動就送花呀,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一個女生有幾次被當衆送過花?
”
教授盯着張寒越好久了,他決定給張寒越一個教訓。
“張寒越,請你來說一下歐洲的三大工人運動。
”這個問題是選修裡的内容,其實沒怎麼講過,這是教授故意刁難張寒越。
同學們一片嘩然,
“這不是為難人嘛,就連吳采萱都不一定回答得出來”
“是呀,看張寒越那樣,不會站都站不起來了吧?
”
“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
”
……
張寒越聽着大家的議論,心中不以為然,“我可是一代曆史高手,民間曆史聯盟的盟主啊!
”
“法國裡昂工人起義,英國憲章運動,德國西裡西亞紡織工人起義。
”
吳采萱柳眉一挑,心忖道:“這家夥,竟然答得出來?
”
“嘩!
”全班嘩然。
……
今天下午的空氣異常沉悶,偶爾略過的一絲微風都帶着悶熱的氣息,天上烏雲相聚,緩緩醞釀着雨勢。
張寒越一個人歎着氣踱着小步走進學校南邊的小樹林,想他雖然不是什麼富二代,但好歹還算是高**帥啊,怎麼就釣不到一個妹子呢?
好不容易跟本校的學霸兼校花培養了點感情,瞬間便被一個高富帥給搶走了。
“TNND,”張寒越一腳踢開路邊的小石子,“管她什麼學霸不學霸,校花不校花,遲早是我張寒越的。
”
……
而此時,在離學校不遠處的樹林裡,兩個身着道服的人正對峙着。
“師兄,交出來吧這玩意放你身上也沒什麼用,我幫你保管。
你我師兄弟二十多年,這你都不肯相信我嗎?
”
“師弟,你可知道,這東西可是掌門親自過問的,你好大的膽子,如果你還念我們的同門師兄弟情,就讓我走,否則,别怪我無情!
”
“師弟,那可對不起了!
我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師弟了。
”
混元掌!
師弟将真氣凝聚在手中,然後瞬間打出去。
濃縮的真氣帶着迷亂的風,打向師兄,師兄沒想到師弟會來這一手,急忙舉起手中的碧水劍阻擋。
“轟!
”地一聲,師兄撞斷一顆樹後倒在了地上,“噗!
”一口鮮皿吐在了地上。
“你你,你竟然使用别派武功,你想背叛師門嗎?
”
“哈哈哈哈!
這天下以強者為尊,這混元掌比你這碧水劍強上百倍!
”師弟得意的說。
師弟仿佛看見了師兄在他的腳下哀嚎,對于師弟來說這是何等的快事啊。
“今天我要為師門清理掉你這個叛徒!
”
道人杵着碧水劍緩緩站起身來,”别以為隻有你有絕招,師弟,為兄早就告訴你,人,要學會藏拙。
“
“風――”
”穴――“
隻見四周突然狂風大作,師兄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随着師兄真氣的大量流失,風穴越來越大。
師弟臉色一變,“這,這,這難道是失傳已久的風穴?
你你,你怎麼會?
”師弟的心裡咯噔一下,心忖道:“糟了!竟然忘了這一茬!
”
“這……這難道是失傳已久的風穴?
你……你……你怎麼會……不……這不可能……”黃袍道人仿佛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他怎麼可能會?
怎麼可能?
……“滿心的不甘,最後化為一個字――逃!
“啊啊!
”沒一會兒,師弟就被吸進了風穴裡。
張寒越因被拒絕郁悶不已,他剛走進樹林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
”咦?
裡面怎麼有個穿道袍的人跑出來了?
難道是有人在裡面玩cos?
我怎麼不……“張寒越話未說完,就發現那道人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将那道人卷了進去。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漩渦還在向前沖,看那放向正是對着他而來,瞬間,張寒越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我滴個媽呀!
”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連那道人都逃脫不了,更何況是手無傅雞之力的張寒越?
被卷進去那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