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
“可悲,可歎,人人都想進入這繁華之地,一代一代的女子進入這裡,又有多少人能夠善終呢?
”
張寒越望着仿佛看透一切的婉妃,不禁看呆了,此時的婉妃早就沒有了以往的那份端莊德美,隻見她渾身的裝飾都已消失不見,現在的她隻是穿着一身樸素的衣服,眼裡閃爍着淚光,渾身透露出一絲的凄涼之美。
單薄輕紗在微風的吹拂下,露出了她冰冷白皙的臉龐,她站在椅子上,嘴角時不時的露出淡淡一笑,隻是她那清麗的眼眸依舊憂怨的盯在了遠方的那片天空。
張寒越緩緩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你留在我心中最強最深的印象。
我有時候不能服侍你,但不論我在做什麼,我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你,如果你不在身邊,那麼,我總覺得,這思念的歲月――太長,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時,你把我打的好慘,我又覺得,這咫尺的距離――太遠。
”張寒越緩緩說道。
“撲哧!
”婉妃莞爾一笑,神色一松。
婉妃擡起頭望着他,不知過了多久,婉妃的嘴裡輕輕飄出一句話:“真的嗎?
”
張寒越看着她,微笑着說道:“把你放在心上,心中多了一份牽挂,把你放進夢中,夢裡就變成彩色的,不管時間如何變化,我都願意為你為你焚香低眉,即使我有一天成為了無上的君王,我也一直是你的小太監,繁花似錦,讓我有幸遇見你,我知道,美好的事物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不管你在哪裡,請一定要相信,我就在你的身旁,離你隻有一個轉身的距離!
”
婉妃的眼睛漸漸濕潤了這是感動的淚水,一直以來即使是最受寵愛的婉妃皇上也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就是現在!
”隻見張寒越的手輕輕一擡,瞬間,奇迹發生了,隻見就在咫尺之間,剛才張寒越站立的地方現在隻剩下了一道殘影。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停滞了下來。
“啊!
”婉妃驚呼一聲,因為她看見剛才還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張寒越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就在這時,早已經透支了體力的婉妃倒在了張寒越的懷裡。
……
婉妃漸漸醒來,隻見她美目一轉,“啊……”驚呼一聲。
“寒越,你你竟然殺了他們!
你可知道這是死罪啊!
”婉妃好像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正在躺在一個太監的懷裡,在不知不覺中,婉妃早就把張寒越當成一家人了。
沒有任何的吃驚,也沒有任何的波瀾,隻見張寒越淡定地擡頭一看,眼神裡路出一絲狠辣。
随即又變成溫柔無比。
“呵呵,婉兒,那是他們自找的!
我能容忍他欺負我的人嗎?
”張寒越緩緩說道。
“那,那,那你會死的!
待會皇上怪罪下來怎麼辦,你會死的!
”婉妃擔心的問道。
張寒越沒有說話,隻見他擡起一隻手,大吼一聲道:“起!
”
就在這時原本早已死去多時的那個太監詭異地站了起來。
“啊……”婉妃驚呼一聲,小臉瞬間吓得花容失色。
轉眼間又暈過去了。
張寒越現在真是無語了,
“作孽啊!
”張寒越仰天長歎道。
……
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内,
“我告訴你們,你們給雜家認真點!
要是給我發現地上還有一根頭發絲,我就讓給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給李總管發現你們偷懶,哼哼,你們就是有10個腦袋都不不夠砍的!
”一個太監盛氣淩人的說道。
有個小太監不滿地說道:“為……”話還沒說完,直隻見寒光一閃,“呃……”小太監發出他在人間的最後一絲聲音,鮮紅的皿液“滋啦”一下灑在了地上,小太監此時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一樣,整個頭已經被砍掉了一般,但卻還有一般連着身體,無力地垂着,在這間富麗堂皇的屋子内顯得突兀不已。
他的眼睛還睜的大大的,眼神裡充滿了吃驚。
四周的小太監瞬間吓作一團,而那個盛氣淩人的太監卻沒有什麼反應,沒有得意,沒有吃驚,好像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把這裡清理一下,把這個給他的家人!
”倏地,一錠銀子就被甩在了地上,幾個小太監趕忙上前去撿起來。
這時,一個尖嘴猴腮的太監眼神一轉,隻見他輕輕一抖,那錠碩大的銀子瞬間就滑落到了他寬大的袍子裡面,旁人竟然看不出一絲的的破綻!
“砰!
”屋子裡的所有人隻感覺到一陣風刮過,隻見一個黑衣人瞬間沖了進來。
隻見一道殘影閃過,
“呃……”太剛才還是一個掌管生死的大太監,世事無常,現在就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黑衣人捏着他的脖子,精純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身體裡面。
“呃……”太監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
“說!
李德在哪裡!
”
“我,我,我說!
”太監實處渾身的力氣才從嘴裡蹦出這麼幾個字。
“他,他,他在鄉滿樓裡!
”
“哼哼,”黑衣人發出一聲冷笑,隻見他的臉上寒光一閃,手上的力氣陡然加大。
太監無力的掙紮着,生命的脆弱在這裡顯得淋漓精緻。
終于一切都歸于平靜,黑衣人順手将太監的屍體一扔,正好仍在了剛才那個太監的屍體旁,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無奈,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即使你是手掌天下權的君王。
黑衣人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眼睛裡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要說古代的皇帝最怕什麼,無疑就是謀反,所以古時候的皇帝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多疑,在華夏這個那些落後的思想濃厚的國家裡,作為臣子,最忌諱的就是越禮,每一個品級的官員都有嚴格地要求。
在清朝,其實那些權勢顯赫的大太監譬如像李蓮英這樣的權力極大的太監,在宮裡,他也就是住一間稍大的屋子,而李德的屋子裡明顯越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