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五月花001的打賞~~~~
雲峰為難的看向了任皇後:“任家娘子,這可麻煩了,草樹汁不容易清洗幹淨,要不然洗過之後,孤穿在身上運功一蒸,不用多少就能幹透!
不如這樣罷,你稍等一會兒,孤去偷件衣服過來。
”
“撲哧!
”任皇後忍不住輕笑一聲,掩着嘴道:“大王您可真想的出來,堂堂一國之尊,竟然去偷女子衣服,妾可不敢讓大王擔上這份罪名。
大王您不用麻煩了,妾就穿着這身回去,李郎多半是休息了,妾會小心點,不會讓他看到的。
”說着,帶着幾分羞澀看了看雲峰,鼓起勇氣靠貼上前:“大王,您再抱抱妾,好麼?
”,
任皇後的兇前及肩背處仍殘留着星星點點的暈紅,這是餘韻未消的表現,在月光的投shè下,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一層朦朦胧胧的光輝,雲峰忍不住伸出雙臂,把任皇後輕攬入了懷裡。
任皇後小鳥依人般的伏上雲峰的肩膀,幽幽道:“對于妾來說,今晚是一段美好的記憶,妾相信,這一輩子都會銘刻于心,請大王不必有什麼顧慮,妾明白自已的身份,不會糾纏上大王,也不會讓靈芸姊姊她們知道,以免影響到你們之間的關系。
”
任皇後雖是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面sè卻愈發的顯得黯淡,雲峰不由得暗暗歎了口氣,在他的眼裡,任皇後的表白與獻身,非但與yín賤半點也沾不上邊,反而是勇于追求個人幸福,不甘為命運所束縛的新時代女xìng的典型,這令雲峰對她是又憐又敬。
何況雲峰也不是個吃飽喝足便抹嘴走人之輩,既然有過了合體之歡,就已經在心靈中為任皇後留了個位置,不過,任皇後的身份特殊。
暫時不能宣之于衆。
雲峰捏了捏任皇後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兇部。
微微笑道:“還得先委屈你一陣子,一切待破了長安再說,到時候靈芸她們由孤來解釋,料來不會排斥你的。
”
“嗯~~!
”任皇後紅着臉應了聲:“請大王不要使自已為難,今晚能承恩于大王,妾已是很開心了,妾可以一直等下去的。
也請大王不要害了李郎的xìng命,妾與李郎雖已沒了夫妻緣份,但無論如何,妾總是有愧于他,今生唯有希望李郎能夠好好的過着rì子。
待有了機會,妾會與李郎談上一談,但願能求得李郎高擡貴手。
放妾zìyóu,最後妾還要告訴大王,妾既然以身相許,自今rì之後,此身自然隻屬大王一人所有。
請大王不要生出什麼多餘的想法。
”
雲峰怔怔的看着任皇後,他不知該以怎樣的言辭來贊美懷中的這位女子了。
多麼好的女人啊!
既有情有義,又通情達理。
還心思靈巧,能得她傾心真是自已的福份啊!
任皇後迎着雲峰的目光稍稍一掙。
嫣然笑道:“時候不早了,妾該走了,大王也請早點回罷,如果讓靈芸姊姊她們等的心焦,那可全是妾的罪過了。
”
雲峰也不說話,伸手搭上了任皇後的腕脈,細細探察着,過了小片刻,點點頭道:“任家娘子,你的身體略有點虧虛,不過也沒什麼,明rì孤使人送幾副藥給你,調理幾天,應該就無大礙了,你站着别動,孤給你把衣服穿上。
”
任皇後感激的微微一笑:“有勞大王了。
”說着,倒也極為乖巧的任由雲峰替自已一一把内褲、亵衣及外袍穿戴上身。
這時的任皇後,烏黑的長發披垂到腰背,臉蛋紅撲撲的,就是衣服不象個樣子,雲峰轉身一指那堆河蚌:“任家娘子,你先回罷,孤收拾下再走。
”
任皇後探頭看了看,又移步上前,在雲峰的嘴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觸碰了下,這才狡黠的笑道:“大王保重,妾告退了。
”丢下了這句話,便翩翩而去。
任皇後的步伐較為輕快,随着拂面的微風,還有聽不清歌詞的山野俚歌飄了過來,看的出,她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好半天,雲峰才收回了依依不舍的目光,把褲子脫下,重新步入了湖裡。
雲峰的前世有句至理名言,偷吃沒關系,但一定要把嘴抹幹淨,雲峰自已能聞的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女子體香,尤其是沾滿了二人體液的那根鳥兒,不但有股特殊的味道,還由于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風幹出了一層硬皮!
“嘩啦啦~~”一陣水聲響動之後,雲峰回到岸上,穿上褲子,用外衣那那一堆河蚌一裹,扛在背上,向着太液池走去。
當雲峰回到營帳的時候,張靈芸正獨自一人倚床而坐,手裡拿着針線布料,似乎在縫制着衣服。
這讓雲峰憑空生出了一種負罪感,嬌妻傍着孤燈苦守空帳,自已卻在外面打野食,這一刻,竟有些心虛,不敢去看張靈芸。
張靈芸似乎沒覺察到自家男人的異常,随意的擡頭瞥了他一眼,開始責怪道:“雲郎,妾還以為你掉湖裡了呢,正打算縫完這一點就去把你給撈上來。
”
雲峰暗道僥幸,他知道張靈芸能做的出來,幸好忍住了沒打第二發啊!
雲峰連忙打了哈哈:“昆明池底有河蚌,為夫撈了些明天做給你們吃,這河蚌味道鮮美,包保吃了贊不絕口。
”
“哦?
那師妹倒是有口福了。
”張靈芸随口應了聲。
雲峰看了看帳内,又問道:“對了,靈芸,怎不見了月茹?
”
張靈芸淡淡道:“你也知道的,绮貞以前落下的病根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肚子疼,月茹過去陪着绮貞了。
”
這麼一說,雲峰更是愧疚的無以複加,他雖然僅與蘇绮貞有過一瞬間的進入,之後蘇绮貞總是以還沒恢複過來作為婉拒,但是在雲峰的心裡,早把蘇绮貞當作了自已的女人,如今倒好,自家女人痛經,自已不聞不問,反而在外面打野食,盡管任皇後那裡也是有原因的,但這還能算人嗎?
張靈芸依然在忙活着手裡的針線,未曾留意到雲峰的神sè變化,她秀眉一蹙,自顧自道:“按理說,绮貞先有雲郎你的施治,後又入了化勁,不應該再疼了啊,妾給她把脈也是全無異常,真是奇怪了,而雲郎你總說绮貞是心因xìng疼痛,妾就是不理解,怎麼自已想想還能把那地方給想疼了?
”
雲峰也解釋過心因xìng誘發病症的機制原理,奈何存在着見知方面的障礙,張靈芸聽不懂也是無法可想。
“為夫去看看绮貞,順便把她叫來咱們四個一起睡不就行了?
”雲峰覺得應該關心下蘇绮貞,說完之後,就要掀簾離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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