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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有所求

重生大宋做權臣 吳仲達 4316 2024-01-31 01:14

  這人要是不要臉起來,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人至賤則無敵!
面對那些打着為你好的旗号接近你的人,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退避三舍,敬而遠之。

  一般嘴上說着為你好的人,其實并不是真的為你好,他們隻是為了滿足自身的某種需求。
為你好隻是一個借口,在“為你好”之前,他們并沒有考慮過你究竟想要什麼,隻不過是想當然的認為,等闖出了禍,他們也會以此為借口來推卸責任,将爛攤子丢給你,讓你幫他們善後擦屁股。
而且還不會念你的好,反倒認為這是你欠他們,因為他們是“為你好”。

  張寶的退避讓朝中那幫“好人們”願望落空,但那幫人卻并未就此消停,反倒生出一股奸計被識破後的惱羞成怒。
好在張寶在朝中并沒有什麼職務,而當今官家趙佶也指望着張寶替他去掙點“零花錢”,朝中那幫人的彈劾也就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面對“避戰”的張寶,有心找張寶麻煩的人一時之間竟然無計可施。
不過找不着正主,心善點的也就就此罷手,但心髒些的,就把目标對準了張寶身邊的人,一心想要借此惡心到張寶。
隻是此時留在汴梁的劉慧娘可也不是個善茬,人家姑娘人稱女諸葛可不是浪得虛名,論才能,講學識,劉慧娘皆是上等,也就是人家不是男兒身,要不然上屆科舉的狀元搞不好就是人家姑娘的囊中物。

  想要在學問上難為劉慧娘,那是自取其辱,可想要使點下作的手段,劉慧娘作為張家未來主母,她的安全問題自然是張家的重要任務,為了保護方便,别看劉慧娘身邊時常跟個三五個女子,但那些女子卻是張家為了保護女眷而專門訓練出來的護衛,說是死士也不為過。
那些受命前來找茬的人,不是折胳膊就斷腿,而這還是劉慧娘不想把事情鬧大特意吩咐手下留情的結果。

  想動文,沒人家姑娘學問高;想動武,又沒有人家姑娘身邊的護衛厲害。
思前想後,這幫念書的人便想出了一個馊主意,想要趁着張寶不在汴梁的機會趁虛而入,勾引劉慧娘,實施美男計。

  這幫臭不要臉的!

  美男計能不能成功,關鍵還是要看被實施的對象。
這幫不要臉的之所以會認為美男計會起作用,主要還是以長公主趙玉盤作為參考,雖然他們不知道張寶對趙玉盤隻有兄妹之情,并沒有男女之情,但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次橫刀奪愛的成功案例,值得他們參考學習。

  可他們忘記考慮了一點,趙玉盤涉世不深,整日被關在皇宮内院如同被鎖在象牙塔上的公主,面對相貌俊朗的男子,難免就會心生好感,而這男子再表現的溫文爾雅,單純的公主殿下自是容易生出愛慕之心。

  但劉慧娘不同,自擔任張家管事以後,劉慧娘整日裡所接觸的人那是三教九流什麼樣的都有,而她也被鍛煉的察言觀色的本事爐火純青。
僅憑一副好賣像就想要勾搭上劉慧娘,那純粹是想瞎了心。

  而且相比起張寶的“好脾氣”,劉慧娘的反擊要更激烈一些,那個奉命前來勾搭劉慧娘的“美男子”,最後是在兔兒館裡被人發現。
所謂的兔相公,也就是後世俗稱賣屁股的,或者用一種家禽來代稱。

  蘿蔔青菜各有愛,青樓妓館在大宋屬于正規行當,而兔兒館則屬于青樓妓館的衍生物。
這世上有喜歡女人的男人,有喜歡男人的女人,有喜歡女人的女人,自然也就有喜歡男人的男人。

  市場存在供需關系,有需求才會有市場。
但出于立場的原因,大部分男人可以接受女人百合,但卻絕對無法接受男人搞基,兩個字來解釋,就是感覺惡心。
所以大部分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逛青樓,但卻絕對不會大肆聲張的往兔兒館跑。

  沒人報官,因為實在沒那個臉。
不過劉慧娘的名聲也在汴梁受到了影響,那些流言蜚語開始傳播,敗壞着劉慧娘的清白。
面對這種局面,張家的反擊是及時的,想要清查流言的源頭對消息靈通的張家來講并不十分困難。
而知道了是誰在背後使壞以後,憑着張家的财力人力,想要收拾對方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想要出名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作怪出醜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隻不過這種出名的方式出的是醜名,并不合适臉皮薄的人。
讀書人一天到晚把忠孝仁義挂在嘴皮,他們最在乎的就是那張臉皮,不管私底下幹了什麼多不要臉的事,但表面上他們卻是把臉面看得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而張家的報複,其實也簡單,趁着這幫人落單的時候綁走,然後趁着天黑再把人一絲不挂的挂在大戶人家的門前,等到天亮以後,那參觀的人,真叫一個人山人海。

  張寶身為張家家主,自然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不過他并沒有覺得劉慧娘有做錯什麼。
天下無本事,庸人自擾之。
别怪手段缺德,誰叫你一開始就沒安好心,留你一命就已經算是宅心仁厚了。

  謠言這東西永遠都是具有失效性的,隻要經過一段時間,自然會有新的流言成為百姓感興趣的話題。
有關劉慧娘的謠言很快就被那些裸挂在大戶人家門口的念書人所取代。
雖然心裡清楚自己十有八九是糟了張家人的算計,但苦無證據,即便去報官,那也是不了了之。
而且更讓人感覺到後怕的,便是張家的動手能力,既然張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得把人綁架,那要是想要取人性命,恐怕同樣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人皆怕死,尤其是有着大好前程的人,那更是怕死。
在大宋的讀書人,一般隻要取得了一個功名,那就足以保證自身的吃喝不愁。
原本以為張家好脾氣,不管他們怎麼鬧騰都不會找他們麻煩,不想張家也是有脾氣的,真惹到了他們,那報複起來也是不擇手段。

  有人怕了,也就偃旗息鼓尋找新的目标,而有幾個不死心的,也暫時選擇了蟄伏,期待張家露出了破綻他們好一擊必中。
不過總得來說,張家的周圍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劉慧娘當初要留在汴梁那是因為張家在汴梁的買賣有一部分需要進行安排。
随着張寶将家搬去了梁山,張家的重心自然也就跟着搬去了梁山,與張寶關系密切的大部分人也一起搬去了梁山。

  梁山四面環水,易守難攻,張寶既然不打算日後跟着趙宋混,那自然也要做好防備趙宋找機會把自己家給一網打盡。
張家莊子距離汴梁太近,一旦朝廷突然發難,很容易打張家一個措手不及。
而搬到了梁山,就算趙宋想要抄張家的家,那也要先上了梁山才成。

  随着張家把重心轉移到了梁山,過去在汴梁需要防着人的許多事終于可以放開手腳大幹。
山高皇帝遠,整個梁山都是張家的地盤,周邊更是布下了無數眼線,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瞞不過張家的耳目。

  而自打郓城縣的縣令時文彬叫張寶給搞定以後,諸如濟州、東平、任城等地更是輕易不敢招惹梁山,唯恐張寶也給他們來個“事急從權”。
朝中有人那就是好辦事,張寶直接将朝廷命官時文彬給免了職,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但就因為朝中有人,而且那人還是朝中最大的,張寶除了挨了一頓訓斥外,嘛事也沒有,而時文彬卻是實打實的丢官去職。

  一頓罵換一個縣令丢官,這買賣挺劃算的不是嗎?
挨罵又不是少塊肉,可丢官,那可就真肉疼了。
沒人願意跟自己頭上的烏紗過不去,見張寶如此“受寵”,濟州、東平等地的官員自然不想惹禍上身。
郓城縣令時文彬前車之鑒就在不遠,誰又會挑這個時候不長眼睛?

  劉慧娘忙完了自己在汴梁的事以後,便準備動身前往梁山。
張家的重心已經轉移到了梁山,汴梁以後隻是張家的一個辦事處,留一個管事在此足矣。
而且張家經過這些年的發展,雖然獲得了極大的成功,但同時也招惹了不少“仇家”,成了許多“紅眼病患者”的眼中釘。
離開汴梁去别處安身,也可以有效的避開那些人的“報複”。

  雖說那些報複傷不到張家的筋骨,但總有幾個讨人嫌的人在眼前蹦跶,那也是很煩人的。
尤其是看在官家的面上不能把那幾個讨人嫌怎麼樣,那更是會讓人覺得鬧心。
眼不見,心不煩,汴梁如今對張家的發展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随着張家能夠自給自足,張家需要提防汴梁的地方反到要多過汴梁能夠為張家提供的幫助。

  汴梁權貴多如狗!
但如今的張家也不再是過去誰都可以随意拿捏一把的小戶人家。
而在張家能夠自立以後,汴梁的權貴反倒對張家的發展起到了礙手礙腳的作用。
張家舍棄了在汴梁的人際圈,表面上看是張家的失誤,但實際上卻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得失這東西相生相伴,絕對的吃虧與絕對的占便宜那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大多數人隻被眼前的利益給蒙蔽了雙眼,卻難以看到利益背後所隐藏的危險。
張寶身為張家家主,尤其是在他身邊有了一群以他為中心的利益集團以後,張寶的眼光就必須要比常人要看得遠一些,否則他所要付出的,有可能就是皿的代價。

  張寶并非天才,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懂得自省。
許多人都是在成功之後忘乎所以,這才把一手的好牌打了個稀碎。
而張寶雖然也得意自己的“大業”進展順利,但他卻并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
懂得自省,知道進行自我檢讨,那就不會因為忘乎所以而露出緻命的破綻。

  成功的背後,是無數不為人知的努力。
張寶能夠獲得此時的成功,與他所付出的努力密不可分。
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小地主變成實力足以稱霸一方的“諸侯”,張寶所付出的努力,那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看似輕松,但實際上卻是一次又一次精準的算計。
差之毫厘,就有可能謬以千裡。
創業難,守業更難,為了保證當前的大好形勢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斷送,張寶做事更加小心翼翼。
而另一方面,對于人才的招攬,張寶更是不遺餘力。

  人才的重要性,不用人教張寶都懂,想要成事。
那就離不開人才的鼎力相助。
而以張家目前的情況,張寶還沒有機會體會一下人才過剩這種狀态。
如今大宋是正統,大部分有才華的人還是把大宋視為效力的首選,所以當大宋朝堂為候補官員過多而感到頭疼的時候,張寶還在為人才匮乏而犯難。

  一般的人才當然是不被張寶看在眼裡,有聞煥章、楊時這樣的大儒負責培養,将來負責官府運作的下級官吏倒是不需要張寶犯愁。
張寶要的是想許貫忠、朱武那樣的大才,有一個這樣的大才,就能替張寶分不少的憂。

  張寶相信自己的地盤在将來會越來越多,但這也就意味着所需要的能夠為他坐鎮一方的大才也越來越多。
千軍易得,一将難求,這話擱在文人身上也一樣。
在軍事方面,張寶有孫安、杜壆、石寶可為帥才,像盧俊義、林沖、鄧元覺、魯智深等人,可獨領一軍作為将才,而有可能成長為帥才的郝思文、袁朗,還需要鍛煉,至于高寵、楊再興、狄雷這三人,現階段可稱之為猛将,但将來是為将還是為帥,那還要看他們自身的努力。

  不過從目前來看,這三人的目标都是為帥。
高寵是開平王高懷德的後人,楊再興的祖上則是楊家将,狄雷更了不得,那是名帥狄青的直系後裔。
祖上的榮光即是三人的驕傲,也是三人刻苦學習的動力。
為了重現祖上的榮耀,就連平時一看書本就頭疼的狄青,現在也是一有空就抱着本兵書在“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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