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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吳用用計

三國之召喚水浒 超級羅非魚 2311 2024-01-31 01:14

  徐晃、袁朗、石寶、太史慈率軍擊潰樂安相霍坤,随後便率軍直撲樂安國治所臨濟。
當日那霍坤趁亂逃出了,跑回了臨濟,将臨淄城内的所有精壯招募起來。
還将臨濟城内各家家丁仆役,凡是能上場打仗的召集起來防守城池,似乎是想要跟徐晃硬抗到底,誓死不降。

  那霍坤前腳剛逃回臨濟,徐晃後腳便趕到。

  ……

  青州齊國臨淄城下,護城河一直流淌着,卻不是死水,而是活水。

  這臨淄原名營丘,周為齊國都城。
因東臨淄河,公元前859年,被齊獻公更名為臨淄。
漢代為齊王首府,後來漢朝中央不斷的削減諸侯王的地位。

  到後來這齊國雖是一國,實際上已經跟郡是一樣的,由齊國國相掌握政事。
然而這臨淄不但是齊國的治所,同時也是青州刺史的治所。

  那青州刺史張琰不是什麼大才,掌控不了整個青州。
畢竟之前刺史隻是監察官,後來才慢慢發展為地方行政官。
而這青州刺史張琰手中的實力也不強,但是在羅乾征讨董卓的時候,張琰還是掌控整個齊國。
臨淄目前最有權勢的自然就是這張琰。

  縱橫家蘇秦曾說過:臨淄之途,車毂擊,人肩摩,連衽成帷,舉袂成幕,揮汗如雨。
西漢大臣主父偃也曾說:齊臨淄十萬戶,市租千金,人衆殷富,巨于長安,此非天子親弟愛子不得王此。

  即便是現在臨淄城有些破敗,不如往日的輝煌。
但也是城高池深。
不好攻打,那日關勝率軍挑戰,隻是張琰為人雖然比較猖狂。
本事不大,但也不是傻子。
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也不敢出城交戰,龜縮與城内。
想要依靠城池和護城河的地利優勢,再加上城内的糧草充足,足夠支撐一段時間。
讓關勝攻不下,糧草而盡,自行退去。

  張琰每日都會在城頭觀看兩次,以防關勝偷襲攻城。
隻是見連日關勝不來攻城,卻是逐漸放下心來。

  “吾有堅城深河,定要那東萊軍吃苦頭不可,等朝廷派出兵馬來滅那厮。
哈哈~”張琰遠望關勝營寨,心中自得。

  十裡之外,關勝中軍大營之内,關勝、關鈴、雲天彪和吳用四人,正在商議軍事。

  “父親,讓孩兒在去罵戰,激那張琰出城與我等決戰,讓孩兒的刀斬了那狗賊。
”關鈴有些沉不住氣道,對那張琰閉門不出的行為十分的惱火。

  雲天彪一捋長髯,呵呵一笑道:“賢侄莫急,你去也是白去。
那狗賊早就怕了我等。
卻是不敢出戰,你再是叫罵也是無用。
那人也不會降我們,以雲某來看,還是隻能強攻。
隻是那堅城河深的不好打。

  雲天彪因為長相和武藝,倒是跟關勝和關鈴關系極好。
其實羅乾有時候還很腦洞的為他們三人擔憂,這長相一樣,萬一認錯了,叫錯了爹。
那可就,呵呵了。
當然這而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婆認錯了人。
哎呀呀,這個關家可能會有點亂。
當然這都是羅乾閑得無事的時候的瞎想。

  關勝深以為然,其為人略有些傲氣,但不想關羽那樣的傲氣。
關羽是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就服劉備。

  關勝對臨淄城的情況也是有些憂愁道:“我等被阻與臨淄,那徐公明可能已經拿下樂安國。
雖是同為主公效力,但也要比個高低,争個長短不是。
以關某來看隻能是讓弓箭手射住城頭,讓步卒背土填了那護城河,然後強攻入城。
爾等以為如何?

  關老子的話,關鈴還是很贊頭:“父親,孩兒願為先鋒!

  關勝正要關鈴出戰的時候,忽然想起底下的吳用來。
這吳用是主公派來的軍師,既然無有妙法,何不問之。
再不行,在強攻也不遲。

  “吾學究,主公派你來跟俺們當軍師,可有妙策相助我等拿下臨淄城。
”關勝身子一探,詢問道。

  早在那三個紅臉大漢商議的時候,吳用就在一旁正襟危坐,略微眯着眼睛。
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就等着關勝向他問計。

  可是這左等右等,關勝就是不問他,差點都忍不住,但是為了天下自己的本事,還是沒開口。
現在終于關勝開口詢問,讓吳用心中一松,點點頭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計策全盤道來。

  “今日用觀察那臨淄城多時,那護城河與那淄水相連,借用的便是這淄水。
我等可派兵截斷那淄水,來個水淹臨淄城。
”吳用神采奕奕的謀劃道。

  關勝和雲天彪對視一眼,覺得此法可行,至少可以試一試。

  “好,那就水淹臨淄!
關鈴聽令,撥你五千人,令你尋淄水上遊。
找尋個适合斷流蓄水,淹了這臨淄城。
雲天彪給你三千軍士,去準備泥土,石塊,以備萬一。
煩請軍師帶領五百軍士前去搶奪取船隻來,多做準備。
關某留守大寨。
散了!
”關勝起身一拍帥台道。

  “諾!
”三人領兵,各自去準備。

  那關鈴尋了上遊去,在半晚時分十分斷了那淄水,便開始趁着黑夜蓄水起來。
那護城河的水略有些下降,因為是與淄水是相通的。
那河水部分流到護城河内,然後在流出去,最後流向大海。

  一夜過去,護城河的水略有說下降,但倒也不是很明顯。
畢竟護城河内的水自身就有,并不是完全依靠,還是能夠蓄住不少水。
在加上夜色掩護,臨淄城的齊兵倒是沒有發現。

  關勝親自率領大軍到了高處,然後轉身對身邊的親衛道:“傳令,令關鈴放水,今日關某要水淹臨淄城!

  “是!

  随着那親衛去傳令,兩刻鐘之後,關鈴重新放開的淄水就像是脫了缰的野馬,奔騰而下。

  嘩嘩的巨響,那河水順着半枯的河道,一瀉而下,氣勢恢宏。
河道中剛剛開始見到太陽的魚蝦,又迎來了救命之水。
但是對于臨淄城内的人來說,那就不是救命之水,而是要命之水。

  奔騰而下的河水,順着河道,沖垮了跟護城河的連接處。
迅速注入護城河中,護城河立馬暴漲,根本不等水排掉。
那河水便上來,快速淹到城牆底下去。

  淄水也是沖出了河道,湧向臨淄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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