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老爺子現在已經退休很久了，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請得動他。

　　羅佳道：“師父應該是不會答應的。
”

　　“為什麼？
”

　　“他老人家年紀已經大了。
”羅佳道：“讓他去N城，他都覺得辛苦。
”

　　自從他到了C市之後，他甚至都沒有回去過B城。

　　即使程正明出了事，他也一直在這邊，仿佛跟他那個親生兒子，已經沒什麼關系了。

　　顧晚說：“可是......”

　　羅佳看了她一眼，道：“你要是願意，也可以去問問。
”

　　雖然她覺得自己師父八成不會答應。

　　顧晚說：“好。
”

　　顧晚在羅佳這裡吃了頓飯，她今天也沒去咖啡廳，下午的時候，才去了老程家裡。

　　老程正一個人悠閑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程家最近剛搬了家。

　　沒有再住之前的地方了。

　　而是換了個院子。

　　畢竟之前住的居民樓，人很多，也有些吵。

　　顧晚走進門，咳了兩聲。

　　“爺爺。
”

　　老程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對她並不算熱情，“你怎麼來了？
”

　　之前顧晚過來，要麼是跟羅佳一起，要麼......是跟程航一起的。

　　倒是很少見她自己過來。

　　顧晚道：“過來看看您，您吃飯了嗎？
我去給您做飯吧。
”

　　她說著，就要往廚房走，老程也沒管她。

　　顧晚忙碌了半天，做了頓飯。

　　程航知道她回來，也過來了。

　　看到她做的飯，程航誇獎道：“晚晚，你做的飯看起來好好吃。
”

　　顧晚聽到他的話，揚了揚嘴角，“你都沒吃，就說好吃。
”

　　“誰讓他是馬屁精？
”老程白了一眼程航，毫不留情地道。

　　程航道：“爺爺，能我留點面子可以嗎？
”

　　“你要什麼面子？
”老程嘗了一下顧晚做的菜，“做得還行，不過，跟羅佳比差遠了。
”

　　顧晚道：“羅佳做飯做得很好吃，我可沒辦法跟她比。
”

　　這點自知之明，顧晚還是有的。

　　她才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以跟羅佳比的地方。

　　程航道：“已經很好吃了。
”

　　老程看向顧晚，道：“說吧，今天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

　　一看就是帶著目的來的。

　　如果沒事，顧晚才不會過來，還跑過來做飯。

　　顧晚見老程提起，想起自己的來意，就直接說了，“爺爺，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他的哥哥病了。
他想找羅佳看病的，但羅佳現在的情況，您也知道。
我就想看看，你能不能幫幫忙？
”

　　聽到這裡，程航看向顧晚。

　　老程問道：“什麼朋友？
”

　　“是於慕白。
”顧晚道：“他大哥現在在N城，您看您覺得方便嗎？
”

　　老程聽到這裡，道：“你覺得我方便嗎？
”

　　顧晚愣了一下。

　　老程說：“我已經退休了，當初所有的事務，我都已經交給了羅佳，你有什麼事，就直接找她。
她現在生病了，這也沒辦法。
我幫不了你什麼。
”

　　顧晚聽到這裡，一臉遺憾，“好吧。
”

　　程航坐在一旁，望著這一幕，安靜地吃著飯。

　　吃完了，顧晚去洗晚了。

　　他沒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