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第265章

  梁将軍看着大公子的臉,瞬間看出大公子是什麼意思:從世子之位上下來後,大公子發現不适應了,有些想證明他雖然不再是‘世子’,但依然地位顯赫。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還是大公子,他們仰仗的是鎮國公,鎮國公看重誰,他們就看重誰。
同樣,如果換了仰仗的人,他們也要換下大公子讓二公子替代他。

  梁将軍故作焦慮的走了!

  嚴不予心裡才稍稍好受點,但梁将軍向嚴不渭見禮的事,還是讓他看到了更多不一樣。
這個身份遠沒有他想像中那麼不重要!

  嚴不予第一次私心的希望,大山裡的人死幾個才好,那些人才會與嚴不渭不死不休,他才絕不可能威脅他的地位。

  嚴不渭看大哥一眼,打着哈欠走了。

  隻剩嚴不予氣惱的留在原地!

  ……

  溫泉山莊的晚膳十分豐富。

  嚴不渭早早帶着裴五娘來蹭飯,兩人在半路上遇到了同樣帶着父親來蹭飯的江漢。

  嚴不渭心想,他們這麼多年能玩在一起是有道理的,在沒臉沒皮上,他們有一緻的認知。

  裴五娘也發現了嚴不渭等人的‘優點’,他們在政事上或許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但在靠近‘高位’者上他們葷素不忌。

  裴五娘覺得就是龔西成龔閣老也做不出天天找皇上吃飯的事,但嚴不渭等人做起來就覺得理所當然、毫不違和。

  裴五娘都為郡主和林大人着急,他們周圍還沒有良臣環伺,就成了佞臣橫行,若不是郡主和林大人立場堅定、行事有度,天天對着這麼些人,想當‘明主’恐怕也當不起來。

  江承道也這麼認為,因為他從來到郡主府到現在,嚴不渭拉着林大人讨論了半個時辰外面的花園了,現在嚴不渭已經講到了上京城牡丹園的盛況,大有繼續給林大人普及‘弄牡丹’誰家強的是非閑事。

  江承道不得不趁機插話:“林大人,北疆那邊已經布局好了。
”這個‘小摩擦’的範圍、規模、人選都有講究,要慎之又慎。

  嚴不渭的牡丹論正講在興頭上。

  江承道詳細說着他對邊境的細緻安排。

  林清遠均側耳傾聽,一會兒說說嚴不渭的牡丹,一會兒認同江承道辦事的速度和效率。

  江承道驚訝林清遠的認知面廣泛,連牡丹在各個季節的蟲害危害都了然于心。

  嚴不渭敬服林大人未雨綢缪的心思,震驚他對邊境駐地的将士性格都排查了一遍,北部最北境駐紮了五百人,他甚至能脫口而出值崗人的姓名,可邊境摩擦這樣的小事,根本不在他主要的處理範圍t内。

  嚴不渭突然記起前段時間郡主私下跟他說的話,說林大人什麼都好,就是憂心過剩、事無巨細,這樣的人容易積勞成疾、憂思過重,讓他沒事帶林大人看看月亮、釣釣魚、品品美酒。

  嚴不渭還以為郡主在給他下套,警告他們少帶着林大人出入一些不該出入的場所。

  現在看來,郡主就是表面意思,單純的想讓林大人知道,上京城哪裡的景色最美,哪家食肆最好吃。

  宋初語帶着裴五娘慢慢的走來,宋初語問起商家的過往,裴五娘一一作答,對商家的發家産業和幾次商行危機,如數家珍,對後來商家轉型後的支柱行業的運行和優勢一一道來。

  宋初語笑了:“裴夫人對你很用心。

  裴五娘聞言悄悄看眼身側的人,以前她隻是郡主,她是裴家姑娘,大家都是閨中女兒,左右不過胭脂水粉、家中中饋的得失、嫁妝的經營。

  可現在的郡主不一樣,雖然嚴不渭總說林大人、郡主,覺得兩人以後肯定是一家。

  但看的出來郡主沒有放權給林大人的意思,郡主和林大人感情很好,但那也隻是在感情上,郡主沒有将重要的軍政交到林大人手裡的舉動。

  那麼是不是說明,郡主不介意女子……“回郡主不是母親教的,臣女母親覺得臣女學一點算盤上的學問夠以後持家所用就可,是臣女對這些有興趣,特意找了家族史和一些經典記事來學。
小時候臣女的母親拗不過臣女,特意請過這方面的師父給臣女講解其中的關鍵,臣女也接觸過很多家道中落的商戶了解這些年的物币行情,所以多有了解。

  宋初語看向她。

  裴五娘忐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答,但她就想這麼答,而且必須這麼答。

  “這樣啊……”宋初語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裴五娘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初語淡淡道:“我的商行裡正好有一批與五娘志趣相投的人,你若是有興趣,下山後可以去安慶海航找敏正,讓他給你安排個事情做,都是一些小事,恐怕會埋沒了五娘的所學,裴夫人也許不會給你随意出府的機會。

  “不會……”不是!
裴五娘隐隐激動,安慶海航是郡主手中至關重要的一環,是郡主的錢袋子。

  郡主肯親自開口允她進去,就說明了一個大問題,她認同女子同男子一樣朝五晚九的參與同等的競争!

  這——

  裴五娘已經不管郡主是認同她的能力、還是看在嚴不渭的關系上,她覺得都是一個不可錯過的機會!
一個她幼時心心念念,猛然知道不可能後如今再次擺在她面前的機會!
她必須抓住!
“郡主,臣女有時間!
臣女的母親也不會反對!
臣女可以試一試!
臣女不會令郡主失望!

  宋初語笑笑,隻是笑笑,笑容中沒有鼓勵,也沒有收攏人心的撫慰:“你喜歡就好,很累,辛苦你了。

  裴五娘恨不得現在就下山,她不避暑,她不需要。

  宋初語看着她熠熠生輝的眼睛,自己眼睛裡才多了一抹因為裴五娘高興心生的歡喜。

  宋初語不覺得這是多麼讓人想走上去發揮自我價值的一條路,重要到能改變人的一生,這些競逐,不過是人最原始的野心、欲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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