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
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這也正是林炫最為擔心的問題。

  那他現在還無法徹底扭轉何玉蓮她們的想法,隻能拼命加快速度,從根本上壓倒雷家。

  雷家的權勢地位并不高,但跟香港那邊的龍頭蛇聯系密切。

  要想将這件事徹底解決,就必須把雷佳從根上拔除。

  陳清軒自責,“我要是再謹慎一點就好了。

  “人算不如天算,多精密的儀器都會有出錯的時候,你不用多想。
”林炫用手壓住了額頭,猛力搓了幾把,“去香港,把這件事解決掉。

  “已經和香港那邊的警察聯系好了,我會全力以赴。

  陳清軒想起林子筱,眸中的神色一軟,但神情卻更加堅定,轉身離去的步伐铿锵有力。

  林炫仰頭,長呼出一口氣。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他偏要逆流而上!

  一想到俞初霁露出的彷徨無助,就像有一把刀一寸一寸彎過他的皿肉,讓他痛不欲生。

  是他把俞初霁強行拉進漩渦裡來的。

  也一定要護對方周全。

  另一邊,俞初霁無聊地等待,拐角處陳律師的身影若隐若現。

  看來對方還沒有跟幕後的老闆溝通好。

  沈寒天幾次三番嘗試着與她搭話,但都被她臉上的冷色勸退,隻好坐在角落裡,像捧着寶貝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手中的熱飲。

  “我很久都沒過這麼舒服的日子了。

  正是這句話,吸引了俞初霁的注意。

  她終于大發慈悲轉頭看過去,“之前在家裡,媽媽每天都會為我們煲湯,是你自己舍棄的。

  沈寒天的手一抖,良心發現似地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他又想發誓說自己悔過自新,但在這當口,陳律師捂着電話從拐角處小跑着過來。

  “我知道了,我會和她說的。

  俞初霁調整坐姿,“決定好簽了嗎?

  陳律師坐下來,觀察了她幾秒鐘,挂斷電話,“不需要,已經有人替你把錢償還了。
t”

  “誰?
”俞初霁直起腰。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說一個字都艱難萬分,指甲刺進了掌心裡,分明是在溫度适宜的室内,感受就像被人赤身裸體扔進了冰天雪地。

  三千萬!

  是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山。

  她已經為此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拼命要從原生家庭的樊籠裡掙脫出來。
但現在卻有人輕飄飄地将籠子打開了。

  不管對方是出于善意還是憐憫,俞初霁都覺得難堪。

  就好像她破釜沉舟做的決定,在别人眼裡都是無關緊要的事。

  “我不需要。
”俞初霁一下站起身,“我不需要别人的幫助。

  陳律師這下又驚訝了。

  這對父女倆還真有意思。

  一個拼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往下拽,一個明明有人拉一把,卻非要伸出援手的人割斷繩子。

  “錢已經交給了我的雇主,我沒有權利做其他的事情。
”陳律師收拾好公文包。

  在離開之前,他轉交了老闆的最後一句話。

  “老闆說,讓你去謝謝林家,想想林家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林家?

  俞初霁失力一般跌坐在座椅上,雙目茫然無神。

  是林炫?

  想也知道,林炫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她這些天的異常。
而像他這種人,如果想要知道些什麼,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陳律師轉交的話像是一口鐘,不斷在她的腦海裡激蕩。

  沈寒天快要高興瘋了。

  他哪裡管得了這麼多,興奮地直接大叫出聲,“我把債還完了,咱們父女倆終于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了。

  俞初霁渾渾噩噩,沒有理會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直到門鈴聲響起,一聲接着一聲,異常急促。

  恰如在門外等待的那人的心情。

  俞初霁打開門,撞入了林炫焦急的眼睛裡。

  “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我為什麼不接?
”俞初霁下意識去找自己的手機,才發現電量已經耗盡了。

  對于一個工作狂來講,這太過稀奇。

  俞初霁看着手機熄滅的屏幕,就像看到了自己慘淡的前半生。

  暗戀學長,學長有了神秘女友。

  和南風談戀愛,對方劈腿。

  辛辛苦苦做了三年的工作,被人逼着辭職。

  去酒吧裡一夜風流,揣上了個孩子。

  為了償還債務,一點錢都沒存下。

  ……

  “你為什麼要幫我還錢?
”俞初霁重複問了一遍又一遍。

  林炫怕的就是她這樣。

  他沉默地站在俞初霁身側,索性選擇了一言不發。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貴的。
我不想接受你所謂的饋贈,因為不清楚以後會為此付出多少代價。

  俞初霁把頭發往後捋,但還是有幾縷發絲從耳邊測的出來,垂在臉皮,帶來瘙癢的觸感。

  她心煩,便用橡皮筋把頭發紮住。

  幹淨利索的發型,心裡卻一團亂麻。

  俞初霁盯着腳尖,沉默了半晌,突然伸手将林炫拉向自己,飛速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

  林炫的瞳孔放大,下意識扶住了俞初霁的腰。

  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擺出了溫順乖巧的姿态,任憑俞初霁怎麼做,都沒有絲毫的反抗。

  輕飄飄的一吻過後,俞初霁看向林炫的眼睛深處。

  那裡流淌着情誼和一片水。

  水可能是溫暖的浴缸,也可能是江忍淹死的汪洋。

  俞初霁一猛子紮進去,但不知道遭遇。

  “你想從我這裡拿到什麼?
”她喃喃問道。

  林炫同樣放輕語氣,“我隻是想你高興一些。

  這麼簡單嗎?

  俞初霁搖頭,表示不信。

  她沒喝酒,但感覺就像是醉了一樣,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将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了林炫身上,攀附着對方。

  林炫喉結微動,意識到兩人之間有些東西悄然無息發生了改變。

  “你一直說要對我負責。

  俞初霁的眼眸彎了彎,笑意雖深,但未達眼底。

  她能準确無誤複述出林炫說過的每一句誓言。

  好像就是為了今天。

  她抓住了林炫的手,清清嗓子,盡力讓自己說出的話緩慢堅定。

  “如果你不知道你想得到什麼,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我們結婚吧,我願意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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