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反撩禁欲殘王,玄學王妃虐翻京城

第95章

  他啞然失笑,方才已經很注意了,可她實在太軟太嬌嫩。

  “下次不會了。
”墨滄溟用拇指指腹輕撫過她的眼角。

  “沒有下次了,你這個大騙子。
”她現在腰酸背疼腿抽筋,她明日還要去太醫院呢。

  成親前,他一副卑微模樣,連哄帶騙讓她成親,現在就這樣欺負人。

  燕冰清推開他,一聲不吭地鑽進被褥。

  墨滄溟摟着她,輕哄,“怎樣才解氣?

  她傲然地哼了一聲,不看他。

  他寵溺地斜提嘴角,她怎麼連發脾氣都這般有趣?

  “冰清,本王日後不會在浴池了。
”他輕聲承諾。

  燕冰清黛眉微皺,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而且他隻承諾不在浴池,又沒說不在其他亂七八糟的地方。

  她背過身去,将被褥緊緊卷到身上。

  墨滄溟失笑,不給他被褥蓋就是懲罰?
他知道她現在正氣在頭上,不敢招惹,便側躺着看着她的腦後。

  反正夜半她也會鑽回他的懷裡,他不急。

  後半夜,燕冰清酣然入夢,她渾身起了一層薄汗,頸窩全是潮意,她的身子像被放在蒸籠上蒸。

  她熱得口幹舌燥,踹開被子,身子下意識往冰涼的地方挪。

  而墨滄溟渾身溫涼,少頃,她便鑽進了他的懷裡。

  墨滄溟意料之中的摟住她,動作輕柔地為她揩去臉上、脖頸上的汗。

  她原本緊蹙的眉,緩緩舒展開來,又一次安然入夢。

  ……

  清晨,墨滄溟醒來時,發現枕邊人已經不在身邊。

  他狠掐了下眉心,沉吟了一聲。
她果然還未消氣。

  昨晚失控,都是她自找的,若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仍舊會那樣。

  墨滄溟吐出口氣,起身穿衣。

  棠梨進來宣膳時,墨滄溟的視線沒有溫度地落在她的身上,“王妃呢?

  “王妃一早用過避子湯便進宮了。
”棠梨羞赧地說。

  他的桃花眼一黯,他抿着薄唇,過了半晌才道:“本王跟王妃有些誤會,你可知王妃喜歡何物?

  棠梨一怔,吵架了?
兩位主子大清早自然是不可能吵架的,所以是昨晚吵架了?
可是昨晚,好多婢女都看見攝政王抱着王妃從浴池出來……

  二人明明恩愛有加,怎會有契機吵架?

  她思考了一番,答道:“王妃喜歡吃南街饽饽鋪的芋泥酥、北市綢緞鋪的蜀繡緞面、珍寶閣新到的首飾主子提了幾次……”

  墨滄溟默默在心裡背下,他微微颔首。

  ……

  自從燕冰清幾人答應了白翩翩的邀請後,白翩翩便再也沒來過太醫院,聽聞是在家養病。

  晚上,太醫院關門後,燕冰清跟蔣雪兒、陸煙兒回到廂房。

  “雪兒、煙兒,你們準備好給翩翩姐的生辰賀禮了嗎?
”燕冰清突然想到這件事。

  陸煙兒從紗櫥裡翻出一個匣子,裡面裝着一支三十年的人參。
蔣雪兒從袖中掏出一條紅珊瑚手串。

  這些雖然不算頂貴重,但是她們當下能給予白翩翩最好的東西了。

  “冰清,你準備送什麼?
”陸煙兒好奇地問。

  燕冰清躺到自己的床鋪上,她沉吟道:“我家裡有一隻新打的金手镯。

  隻可惜,她最近不想回攝政王府,一想到墨滄溟她就腰酸背疼。

  陸煙兒驚訝地跟蔣雪兒對視一眼,陸煙兒這才相信冰清果真非富即貴,蔣雪兒說的都是真的。

  另一邊,宮門口停着一頂尊貴的轎子。

  墨滄溟坐在裡面,低頭盤點着給她的道歉禮物。

  芋泥酥、蜀繡、珍寶閣的珠花、項鍊、手镯、戒指、耳墜……

  他将十幾種禮物清點一番,才稍微放心下來。
有了這些,她應當會消氣。

  過了半個時辰,天色暗了下來,宮門口沒有宮人經過。

  墨滄溟冷聲道:“太醫院為何還未上鑰?

  “屬下這就去查。
”燭離立即去太醫院。

  未幾,燭離回來,他恭敬地抱拳。
“主子,太醫院早就上鑰了,可是王妃……不願意出宮。

  “何意?
”墨滄溟的眸子一眯,其中閃過兇狠的光。

  燭離臉都吓得慘白,他的喉結滾了滾,硬着頭皮道:“王妃……不願回攝政王府。

  墨滄溟的眼底翻滾着陰鸷,他的聲音冷得跟淬冰似的,“出宮。

  “主子,不如屬下暗中将王妃帶到政殿?

  政殿便是墨滄溟帶領朝廷重臣平日議政之處,許多官員戲稱這裡為小朝廷。

  “不可,王妃的身份會暴露的。
”墨滄溟狠狠掐了下眉心。

  小姑娘的氣性怎麼這麼大?
一聲不吭就走了,還不回家。

  “出宮。
”他催促。

  燭離遺憾地扭頭看了一眼太醫院的方向,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主子新婚不久,就跟王妃鬧别扭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晚上,墨滄溟躺在寬大的床榻上罕見地難以入眠。

  他側躺着望着身邊空蕩的床鋪,心中有一部分似乎也被掏空了。

  “真是狡猾的女人,把本王騙到手就不要了。
”墨滄溟低喃。

  他枕到她平日枕的位置,枕頭上隐約殘存着她的發香,嗅着她的味道他緩緩阖上雙眼。

  而另一邊,燕冰清很早就酣然入夢。

  第二日清晨,嬷嬷在寝房外喊醫女起床。

  燕冰清是從陸煙兒懷裡醒來的,燕冰清尴尬地猝然起身。

  “對不起。
”她老臉一紅。

  陸煙兒使勁捶了捶酸疼的胳膊,墊在燕冰清腦袋下面墊了一夜都快沒知覺了,“嘶……沒事!

  “冰清,你怎麼這樣睡覺?
你是不是在家都跟你娘睡啊?
你是不是把我當你娘了?
”陸煙兒的圓臉上露出兩個酒窩,笑容天真。

  “……”燕冰清沒回答。

  而蔣雪兒紅着臉偷笑。

  趁着陸煙兒出去打水洗漱時,蔣雪兒道:“王妃,您跟攝政王是不是拌嘴了?

  “算是。
”燕冰清沒好意思細說。

  蔣雪兒看出她不想說,她便不勸。

  今日,太醫上課的課程是醫理、把脈,衆人聽得昏昏欲睡,太醫不得不很快結束了課程。

  晌午,所有醫女一起用膳時,蔣雪兒小聲道:“冰清,俗話說得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再說醫女寝房太過破爛,你還是不要委屈自己了。
咱們女人要為自己考慮,不要讓男人耽擱咱們。

  燕冰清嘴角上揚,她看破一切般笑道:“你收墨滄溟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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