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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99章

  “不行,不能這麼輕易妥協,工作室先不開了,資金你先拿去用。
”曲憶憶沒有絲毫猶豫地說出這些話。

  白夢馨也是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杯水車薪的,而且怎麼能讓你去承擔呢。

  “不夠再想辦法嘛!
錢财都是身外之物,沒有什麼比一個人開心幸福更重要了。

  真正的朋友就是這樣,永遠在你危難時挺身而出,不求回報。

  白夢馨調整好情緒,立馬就恢複了平時的模樣,“這不是還沒到揭不開鍋的份上嘛,工作室還是要辦的,咱們真的搞起來了,做出成績,那還缺資金嘛!

  她拿起床頭的衣服,“你等等我,我洗漱洗漱咱們就去中介那簽合同!

  曲憶憶這個時候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她已經不是原主了,卻依然能和白夢馨成為莫逆之交,大概是因為她們都像打不死的小強。

  天然樂觀向上,遇事就算有情緒,最後還是會冷靜地想辦法。

  可是樂觀也不能這麼造啊,畢竟她經曆過的...那個事...确實很耗體力。

  “馨馨,你可算了吧t,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去簽什麼合同啊,先好好歇兩天吧,房子嘛,這個沒有了,總還有其他合适的,不着急。

  曲憶憶推着白夢馨進了洗漱間,“你快洗漱去吧,洗完我先送你回家。

  白夢馨也沒有再多推辭,進去洗漱了。

  趁着白夢溪洗漱的功夫,曲憶憶将禮袋裡衣服的吊牌拍了照。

  送白夢馨回到家,曲憶憶折回了酒店,說是丢了東西,讓酒店給她調下監控。

  跟監控室的控制員套了近乎想順帶看看昨天晚上的監控,卻發現白夢馨在這個酒店的時間段内,入口處和對應樓層的監控視頻全都被删除了。

  這太不對勁了,人為痕迹太明顯。

  得虧她早上多留了個心眼,拍了衣服的吊牌。
她去最近的商場找到了衣服的品牌店。

  這種高奢品牌,一件款式的衣服店裡一般隻有幾件,到時候再借調尺碼的借口讓店員幫她問問其他店,自然能大概摸出來那男的是在哪家店買的衣服。

  她旁敲側擊地問起店員那件款式的衣服,店員似乎很迷茫,在她不斷地細節補充下,店員最後拿出了一個刊物圖。

  “小姐,你說的是我們最新款的聯名設計吧?
這款衣服江城現在還沒上,估計得一個星期之後才到貨,需要給您預定麼?

  曲憶憶看着畫冊上的衣服,确确實實是白夢馨早上穿的那個款式,她擡頭看向店員,眸子裡帶着困惑,

  “你确定這件衣服現在江城都沒有麼?
是不是隻是你們店還沒上,我早上還看見别人穿了。

  “小姐,我們江城這幾家店,衣服上新都是同步的,不會出現您說的情況,至于您看見别人穿了,那可能是在國外那邊訂的,那邊确實比我們快一些。

  店員耐心地解釋。

  曲憶憶更疑惑了,這事怎麼越查越覺得不簡單呢,所以睡了白夢馨的男人究竟是誰?

  ***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聽說你今天放了祁景謙鴿子。
”薄司寒坐在辦公桌前,眸色沉靜,手上翻看文件的動作也沒有停。

  坐在對面的男人一席黑色的手工西服,長腿散漫地交桑,手指輕輕撥動桌上擺着的小擺件,小珠子開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

  他緩慢地站起身,沿着落地窗的邊緣走了一圈,最後停在書架處,嘴角微微上揚,

  “對啊,還有你那個弟弟,叫薄司...想不起來了,估計他兩現在在包間碰上頭了。

  薄司寒低笑,輕擡眉眼,“好歹也是都城來的大集團,你也是真不怕人說,再怎麼說祁氏也是江城的領頭企業啊。

  “領頭企業?
”男人擡起頭,給了薄司寒一個默契的微笑,“這領頭企業要不是快換人了,你能喊我來?

  薄司寒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地輕敲着,“也有可能是我不想等了,所以喊你過來幫忙。

  “你不想等了?
能讓你這麼沉不住氣,那得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啊?

  男人說着疑問句,卻沒有看向薄司寒的方向,而是從書架上随意地抽出一本書,“你這書架的書擺進來的時候誰負責的?
辛遠?

  薄司寒不明所以地擡頭看向男人,沒明白話題怎麼突然就到了書架。

  男人沖他揚了揚手裡一本玫紅色封面的書,“看過了?

  “喬治巴塔耶的《色情》。
”看了一眼封面和書從書架抽出來的位置,薄司寒就知道名字是什麼。

  男人随意地翻了兩頁,語氣帶着幾分揶揄,“沒想到你還真看過了。

  他又翻了幾頁,随即擡起頭看向薄司寒,“殺戮與性,是人的終極愉悅。

  薄司寒也擡眸看向他,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說話,隻是同時勾了勾嘴角。

  敲門聲響起,薄司寒說了一聲“進。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擡眸,“什麼事,直接說。

  “傅爺,我買了早餐準備送過去,但是白小姐被和她年紀相仿的一個女人接走了,我跟着發現白小姐是回了家我也就沒有在多打擾。

  元洲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但是送白小姐回家的女人又折回酒店調了監控,不過我已經先一步處理掉了,她現在又去了納水品牌店,看樣子是想從衣服入手。

  男人合上手裡的書,邁着步子坐回薄司寒的對面,書往桌上一放,聲線中似乎夾雜着一絲抱怨,“我在你的酒店,還能被别人調了監控去,薄氏的管理這麼松散?

  薄司寒眸光一凝,随即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總裁辦的電話,“讓辛遠過來。

  電話裡結結巴巴地女聲傳來,“總裁,辛特助最近...不在啊。

  薄司寒握着電話的手指輕輕收緊,他怎麼忘了,辛遠現在在A國。

  挂了電話,薄司寒直接聯系了酒店那邊,酒店的負責人誠惶誠恐,立馬去詢問什麼情況。

  最後在電話裡支支吾吾地說是秦安和保安部那邊交待的,他們也不敢怠慢。

  薄司寒擡頭,狐疑地看了一眼傅晏深,緊接着将電話撥給了秦安,“你人呢?

  “二爺,我...我跟着夫人呢。
”秦安也疑惑呢,不是二爺交代他的任務麼?
怎麼這會又問起他來了。

  “我知道,我問你在哪?
”薄司寒這個時候無比想念辛遠。

  “二爺,我在豐裕商場,夫人這會在店裡,我在外面的拐角處守着呢。

  薄司寒立馬挂了電話起了身,“我的女人,調個監控有問題麼?

  這回輪到傅晏深震驚了,他看着薄司寒将手機塞進口袋像是要出門的模樣,開口問:“你幹嘛去?

  薄司寒沒說話,隻是手指在桌子上那個玫紅色的書籍封面上,輕輕敲了敲,然後出了辦公室。

  傅晏深扯了扯嘴角,他放了祁景謙的鴿子來找薄司寒,結果,薄司寒放了他鴿子。

  他低頭看着桌面上的那本書,書裡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

  【色.情,可以說是對生的贊許,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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