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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30章

  為什麼要把家庭關系寫的這麼複雜,曲憶憶現在也想問自己啊?

  當時大綱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覺得自己能莽個一兩百萬字,結果幾十萬她就卡文寫不下去了。

  曲憶憶把人物關系理清楚,人也走到了一個小花園中,裡面種着各色花草,邊上還有一片荷花池。

  池水碧綠碧綠的,正值夏季,荷花開的嬌豔欲滴,微風吹過,一陣荷香撲鼻而來。

  曲憶憶走了過去,花園裡有園丁在剪枝澆水,地上的風雨蘭群開,美不勝收。
她蹲下去,伸手撫上花瓣。

  “誰讓你動我的花!
”一道清麗的女聲從背後怒氣沖沖地響起。

  曲憶憶聞聲回頭,看到一個穿着淡黃色連衣裙的女孩走過來。

  那女孩上前直接沖着她面前的風雨蘭踹了兩腳,站起來沖着她就吼道:“你竟敢踩爛我的花!

  揚起手巴掌就往曲憶憶臉上招呼。

  曲憶憶反應極其快,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往花園裡一甩,那女孩就摔了個狗吃屎。

  曲憶憶皺眉,薄思瑤?

  她寫的時候是忘記給她安腦子了麼?
這誣陷人的操作是不是有些過于低級了?

  薄思瑤抓起地上澆水的水管,爬起來就朝曲憶憶呲了過去。

  !


  她六位數的包!

  曲憶憶上前,薄思瑤的水管就直直地怼着她,她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拽住水管,用蠻力狠狠地一扯。

  水管從薄思瑤的手裡被抽出來,水柱甩出去,瞬間濺了薄思瑤一臉的水。

  “啊——”薄司瑤尖叫出聲,一隻手遮擋着,一隻手還要上前去搶水管。

  曲憶憶兩隻手靈活的來回交換,把她從上到下澆了個透徹。

  水流從她的頭發上緩緩流淌下來,頭發濕哒哒地黏在臉上,整個人狼狽至極。
她雙眸憤恨地望着曲憶憶,氣急敗壞地喊道:“你這個賤人!

  薄思瑤哪受過這種氣,怒火攻心,形象也不要了,撲上去就和曲憶憶扭打在一起。

  說是扭打,其實就是薄思瑤單方面挨揍。

  這個時候,馬玉珂趕了過來,沖上去拉開薄思瑤,“瑤瑤,你沒事吧?

  “媽!
這個女人她拿水澆我,還動手打我,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都紅了。
”薄思瑤嬌氣地沖着馬玉珂告狀。

  馬玉珂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侄媳,你至于嗎?
我剛剛在前廳也是好意提醒,你心裡不痛快你大可以直接與我說,你跑到這來,毀壞我和瑤瑤的心皿,還動了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曲憶憶翻了個白眼,這母女倆唱雙簧呢!
她六位數的包包啊,心疼死了,也不知道去店裡能不能修複。

  這也就是花的薄司寒的錢,要是她自己掏的腰包,她能把薄思瑤打的肚子裡的水都吐幹淨。

  她絲毫沒有搭理馬玉珂的意思,撂下管子,拍了拍手往外走。

  “踩了我的花,還打了我,你還想跑。
”薄司瑤見她要走,立馬又劍拔弩張起來,沖着花園裡工作的傭人和園丁喊道:“你們幹看什麼熱鬧啊,幫忙啊!
給我摁住她!

  幾個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着,都沒有動作。

  “愣着幹什麼!
上啊!
誰先給我摁住她這個月工資翻倍!
”薄司瑤見沒人動作立馬抛出了誘人的條件。

  聽見要加工資,立馬就有人蠢蠢欲動了,握緊了手裡的鋤頭,打人姿勢預備。

  曲憶憶看着圍過來的幾個人,鼻息輕歎,這加的工資可能還不夠他們付醫藥費的,怪下不去手的。

  “等一下。

  曲憶憶都已經摩拳擦掌了,入口的地方傳來一道溫潤的男生。

  “怎麼了?
瑤瑤出了什麼事,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男人摁着扶手的開關,操縱着輪椅進了花園。

  曲憶憶循聲看去,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閑西服,身材修長挺拔,雖然坐着輪椅,但絲毫不損他的氣質與貴氣,薄家身體不好需要坐輪椅的隻能是薄司辰了。

  “大哥你别管,這個女人她踩了我的花,我要教訓她。
”薄司瑤氣勢正盛,絲毫也不管來人的勸阻。

  “司寒今天也是第一次帶人回來吃飯,這點小事你鬧成這樣,等會爺爺那怎麼收場?
趁着還沒開飯抓緊回去換身衣服。
”薄司辰依然溫溫潤潤,語氣平和地勸說她。

  馬玉珂翻了個白眼,她還想着都是小輩之間打打鬧鬧,到時候老爺子也不好說什麼,正好借此挫挫薄司寒的銳氣。

  誰知這個廢人竟也跑來湊熱鬧。

  “我不管,她打了我就是不行!
”薄司瑤完全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你們快别耽擱了,抓緊給我上!

  幾個傭人行動起來,一個人舉起鋤頭就要揮下去,薄司辰轉動輪椅擋了過去。

  眼見鋤頭就要落到薄司辰的身上,曲憶憶的手從下方接住鋤頭的長柄,猛地一個打圈。

  那人痛得松開了手,握着手腕慘叫。

  “我的天,這小花園今天這麼熱鬧呢!
”薄興裕遛着他的藏獒路過這,聽見動靜也過來湊熱鬧。

  薄興裕也沒有給藏獒牽繩子,一進花園,那狗一邊叫着一邊沖着曲憶憶的方向就跑了過來。

  曲憶憶倏地瞳孔放大,震驚中瞥到了剛到門口的薄司寒。

  她撒開腿就沖了過去,拽着他的胳膊,迅速地躲到他身後,小手抖啊抖,身子都跟着顫,“薄司寒!
狗...狗!

  薄司寒挑眉,她竟然怕狗?
在他的總裁辦打人不手軟,進了局子還能怡然自得的打遊戲,竟然能被一隻狗吓成這樣?

  “你...快帶我走,求...求你。
”曲憶憶閉着眼睛,羸弱的語調啞啞的帶着哭腔,哆嗦着身體,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薄司寒眸色深谙,心像是被爪子抓了一道,又疼又癢。

  他轉過去,俯下身,手臂穿過她的腿彎,一把将她打橫抱了起來,片刻都沒有停留,邁着步子走了出去。

  人是走了,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氣勢,卻讓花園裡的幾個人心都不由得抽了一下,那隻藏獒都蔫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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